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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6岁女孩高烧半昏迷一天!爸爸:等我酒醒再说!这种爸爸要你何用?!

杭州日报  · 公众号  · 浙江  · 2017-05-16 14:14

正文

爸爸整天只知道买醉,妈妈抛下这个家跑了,留下了一对儿女,女儿高烧一整天都没人管...

6岁女童诺诺是杭州某幼儿园中班的小朋友。昨天,她高烧了一整天,爸爸只管自己买醉,连看病也只是8岁的哥哥陪着

△左边是诺诺8岁的哥哥,右边是诺诺,这场面看着让人心酸。

1分钟19秒 视频

“我知道女儿病了,但我醉得走不动了,怎么送她?!”

这样的解释真是令人无法接受!

爸爸醉得不行了

高烧一整天的女孩被邻居送到医院

懵懵懂懂的哥哥一直在旁照顾妹妹

今天凌晨近1:00,记者在市二医院的输液室见到了诺诺。

短发,肉嘟嘟的脸蛋,身上盖着床印着小熊图案的毛毯,她睡得很沉。乍看就像一个普通的、生了病打点滴的小朋友。

△ 左边的男孩是哥哥浩浩,右边是诺诺,这场面让人心酸

不过,在一旁陪着她的,是她那位上小学一年级的哥哥,他叫浩浩。

浩浩说: “妹妹昨天晚上就发烧了,今天一早也发烧。我给老师请了假,因为我要看着她……”

浩浩和诺诺,租住在甘长苑的出租屋里。 他们的父母分居了,目前俩孩子跟着爸爸过。 深夜里,还是他们的邻居方师傅搭着救护车,把两个孩子带到了医院。

“40.2℃,送来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孩子都烧成这样了,” 方师傅说,“他爸爸又醉得不行了,所以我只能陪过来。”

虽然不停地打着哈欠,但浩浩眼睛几乎没从熟睡的妹妹身上挪开过。 “我明天一早还得跟老师请假,妹妹这样,得有人照顾。” 浩浩说话时,显出了与他7岁年龄不相符的成熟。

对话父亲

“你知道孩子发烧了吗?”

“知道,但我醉得走不动了,怎么送孩子?”

浩浩说,昨晚10点多 ,爸爸还在喝酒,他再度提醒爸爸“妹妹身上太烫了”。阿宇这才打了110报警,又跑去对门请租客方师傅帮忙, 理由一样——醉迷糊了,帮帮我。

和浩浩聊了大约十分钟,阿宇走进了输液室。

他是两个孩子的父亲,戴着眼镜,穿着黑色的衣服和短裤,背部和臀部粘着条状的白墙灰。

“大概刚才赶急了,在哪儿蹭到了吧。”阿宇的脸又红又油,说话时,吐出一股参杂着酒精的霉味,“还是要谢谢这位邻居,我喝成这样,多亏他帮忙把孩子送来了。”

记者问: “你知道孩子发烧了吗?”

阿宇说: “怎么不知道,昨天(前天)晚上就发烧了。”

记者问: “为什么拖了20多个小时才送医院呢?”

阿宇说: “因为我醉迷糊了呀,自己都走不动了,怎么送孩子呢?”

点滴把诺诺的高烧压下去了。

护士皱着眉头,避开了阿宇,将一袋药交到了邻居方师傅的手上,并且再仔细地交代了一遍医嘱。 方师傅抱着诺诺,牵着浩浩,阿宇跟在他们后面,回家去了。

△方师傅(右侧)抱着诺诺,浩浩提着两袋药物和食品(好心人送的),阿宇在给周边的人分烟

干彩票事业亏了16万 做理财再亏钱

爸爸被七院确认患用精神疾病

妈妈抛下这个家跑了

阿宇是安徽人,2005年来到杭州,目前租在甘长苑的出租屋里。

“早点睡,管好妹妹。”凌晨1:30左右,回到屋子后,阿宇命令浩浩。浩浩帮妹妹把被子盖好,说了句“爸爸那我们睡了”,就再没讲过一句话。

阿宇告诉记者,自己早年来杭州打工,赚到过钱,也亏掉过钱。最大的一笔“亏”,是亏在了自己的“彩票事业”上,16万。

此后,他又做过金融,帮家里人理财。结果,他小舅子的一笔财被理没了,“老婆居然怪到了我的头上!”

这些事情,陆续发生在最近两、三年里,夫妻闹的不可开交,派出所还处理过数次。 而从去年年底开始,妻子彭女士就没怎么来过这间屋子了……

阿宇家门口的部分空酒瓶

阿宇说,自从家庭矛盾起来后,自己就“偶尔”喝两口酒。而记者看到的, 却是屋里屋外躺着12个空酒瓶——那种几元钱一瓶、2两装的烈性白酒。

△阿宇在家里和记者谈话时喝酒

阿宇解释: “最近这顿是从周六开始喝的,就是想喝,睡了再喝,又睡又喝……” 说话间,他又抿了口烈酒。


△阿宇酒后点烟,身后的床上睡着他的两个孩子

酒入肠,他很快又利索地点上了一根烟,即便孩子睡在身旁 : “我也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但我没有他妈妈的电话号码。”

△ 阿宇接受过精神方面的治疗(图片由阿宇提供)

其实,临出医院前,几位保安已经听阿宇絮叨过自己的家事了。原来诺诺在打点滴的时候,他在急诊门口找人说话。保安趁着阿宇走远时,对记者叹气道: “清官难断家务事,看孩子那么懂事,我心疼啊。”

把孩子送回出租屋后,方师傅在门口立了一会儿。方师傅的脸部肌肉动了动,但没开口说话。直到阿宇请他进去坐,他才婉拒道: “太迟了,我回屋睡去了。少喝点吧,把孩子管住。”

经过过道时,方师傅踢倒了一个空酒瓶,他再回头看了眼阿宇的房间,摇头而去。

诺诺第二天高烧依然未退

阿宇向哥哥借1000元,称钱到了才给女儿治病

记者早上再次赶到甘长苑,阿宇已经醒了, 两个孩子还在沉睡中。

七八个平方的小房间里,杂乱地放着一张高低床,一台冰箱,一台洗衣机,一张书桌和两张小餐桌。

△一张小餐桌上,放着四五只餐碗,碗里有残羹冷炙:咸菜,咸鸭蛋、拌面。

“这个啊?前天的?昨天的?噢不,好几天的了……”阿宇讲话时还是有点混乱。

阿宇的桌上放着大量的精神病诊断证明,但他坚持说,自己没有精神病。 第七人民医院给其的诊断是酒精性精神和行为障碍,有饮酒史20年,最近3年酗酒严重。

阿宇一会儿说自己对酒没有依赖性,一会儿又说自己每次闯祸都是因为喝酒,包括去接小孩前,喝多了,小孩都接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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