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oppe认为在开始读博时就和导师进行初步的交流,可以改善读博体验。在离开普林斯顿来到多伦多大学后,他立刻和新导师Sargent进行了开诚布公的交谈。他说:“我问了所有那些我当初该问而没问的问题。”在谈话结束后,他对实验室的运作、和导师见面的频率,以及导师可以提供的指导有了清晰的了解。
Alberto Brandl是意大利都灵理工大学(Polytechnic Institute of Turin)的航空航天工程博士生,在开始读博前就认识联合培养他的博导。他说:“我希望他们是很好的导师,我现在很满意。”读博不久他的女儿降生了,他的导师们都很通融。
他说:“他们说这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我没有请很多假,但是他们告诉我多请假也没关系,看自己的需要。”他觉得自己的导师们给了他足够的指导意见让他自己做决定,而没有颐指气使地强求他每一步做什么。他说:“这就是老板和领袖之间的差异。”Brandl认为自己是幸运的,“我知道有些博士生因为导师的问题而退学。”
本调查的结果就是这样,有时数据下隐藏着更深刻的故事。新加坡环境生命科学工程中心(Singapore Centre for Environmental Life Sciences Engineering)的微生物学家 Yissue Woo对自己的导师评价很高,不过他表示,自己和导师没有进行就业相关的谈话。目前,Woo忙于研究,没有机会和导师展开这个话题。
他对读博的整体体验评价也很高,但是这在一定程度上是由于他学会了如何理智地面对挫折。他说:“我不是研究新手,所以我不会对失败感到惊讶。如果有什么行不通,我知道那是正常的。”
或许一位来自以色列的医学博士生总结得最为恰当。她/他在评论中写道:“读博的过程道阻且长,但是小小的胜利就会让一切变得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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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Graduate survey: A love–hurt relationship,发布在2017年10月25日的《自然》职业专题上本文由施普林格·自然上海办公室负责翻译。《知识分子》经授权转载自《自然科研》。中文内容仅供参考,一切内容以英文原版为准。欢迎转发至朋友圈,如需转载,请邮件[email protected]。未经授权的翻译是侵权行为,版权方将保留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