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似是困了,如小猫一般静静蜷在桌旁,眼帘微微颤动,泪痕依稀〉
谢衡:〈轻轻一叹〉「这父女俩都看似洒脱不羁,游戏风尘,不想内心深处,也是如此孤苦寂寞。人间在世,犹如苦海泛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又有几人真能超脱于心?」
谢衡:「夜间风寒,这丫头内功底子虽好,但远未到寒暑不侵之境,莫等天冷着凉了,还是扶她上榻歇息吧。」
谢衡:〈伸手扶住黄蓉身体,正欲抱起,但觉触手如同针扎,不由大惊,急忙缩回了手〉嗯……?难道是……
黄蓉:〈猛然惊醒,似笑非笑〉笨蛋色鬼,倒打的好算盘,竟敢来轻薄本大官人,这五彩霞衣有没把你的爪子扎坏?
谢衡:〈苦笑〉莫要诓我,什么五彩霞衣,我可不是那金毛犼,嗯?此物可贴身为衣,偏又锋锐无匹,想必便是桃花岛至宝软猬甲吧,果是名不虚传。
黄蓉:〈眨了眨眼睛〉哟,你这笨蛋倒也有几分见识。
谢衡:〈肃然〉昔日诸葛武侯征讨南疆,一路攻坚破难,后遇乌戈国主兀突骨所率藤甲兵,刀枪不入,武侯虽乃不世兵家,亦仓促难胜,乃被迫火计焚山,虽尽诛三万藤甲兵亦大伤天和,郁郁于心。传闻武侯日后有感于万物生克之法,更惊怖藤甲之威,乃撰书提及藤甲改良之方,有说为金丝和千年藤条混编而成,经其秘法泡制,甲成之时虽神兵利器不能伤,更有水火难侵之妙,堪称夺天地造化。可惜此法制甲千中难成其一,故为武侯所弃,业已失传千载,不想却经令尊之手再现于世,更加钩刺无数,锋锐绝伦,堪称攻防一体。今夜在下倒是大开眼界。
谢衡:〈心中微微一动〉「江湖凶险,我辈男儿尚且小心翼翼,这丫头更不知经历多少艰辛,这软猬宝甲怕是一刻不敢脱下。」
黄蓉:〈神色讶异〉看来你倒也不止几分见识了,马屁拍的不错,本大官人便饶了你适才欲行轻薄之举。
谢衡:〈哭笑不得〉真正冤枉!夜间易寒,怕你冻着,我好心好意去扶你休息,不领情也罢了,竟还遭如此污蔑。
黄蓉:〈面露不屑〉江湖传言,信人信鬼,莫信惜花六如!古人又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这人这般好色如命的,不小心一些如何了得?
谢衡:〈摸了摸鼻子〉莫要瞎诌,什么江湖传言,我怎么没听说过,哎,经黄小岛主这么一说,怕是日后当真要以讹传讹,传遍江湖了。晦气,当真晦气!
黄蓉:〈摇头晃脑,得意非凡〉嘻嘻,慕容公子有这般觉悟,自是最好,翌日阁下声威大震。不要忘了本大官人一番美意啊。
谢衡:〈苦着脸,作了一揖〉小岛主美意,在下心领了,哎,成名之人谤必随身,当然真古今如一啊。
黄蓉:〈笑吟吟〉如果你的武功也能练到和你这脸皮一样厚,想来什么三丰老道,什么东方不败,也必不是你的敌手了。好了,不和你闲扯了,问你点别的事。
谢衡:小岛主但说无妨,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黄蓉:〈小手一拍,一脸期待〉这样啊,前日我见那完颜康呢,抱着个叫“过儿”的白胖小子,很是可爱,却不知这小孩子如何生出来的?这事每每问到爹爹,他总是不理,你这人歪门邪道懂这么多,肯定难不倒你,快快说来!
谢衡:〈脸色微变〉这……生孩子的事,你长大后自然就懂了,何必如此迫不及……咳咳,我是说如此好奇?
黄蓉:〈轻啐一声〉就料到你和我爹爹一样,罢了,以后不再问你,改问别人便了。
谢衡:〈松了口气,拱了拱手〉多谢,多谢!
黄蓉:我又想起一事不解,那包氏娘子以为丈夫死了,改嫁他人原本无错,可她既然嫁给了那完颜王爷,便不该还一直想着从前的丈夫;若一直想着从前的丈夫,又何必非要做王妃,那不是既苦了自己,也对不起现在的丈夫么?
谢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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