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念慈:〈轻轻将铁枪抵住小腹,呆呆坐着,发出一声叹息〉哎…
谢衡:〈大惊,忙闪身入屋,一指点在枪尖〉姑娘不可。
穆念慈:〈但觉手臂宛如电击,酥麻无比,随之体内自然而然内息流转,待用力相抗时却发现铁枪已被谢衡夺去,手中空空如也〉你…… 你干嘛?
谢衡:〈察觉对方内息似是丐帮一脉,不由微微讶异,信手将铁枪掷出,正色〉蝼蚁尚且贪生,姑娘何必如此自苦自误?
穆念慈:〈默然片刻〉多慕容公子相救!我只是个没用的女人,学不好师父传的武功,也不能去向那小王爷报仇,甚至……连死都不敢去死!
谢衡:谈婚论嫁本是两情相悦,比武招亲单以武艺为择偶之准,人品样貌气魄风度,一概不闻不问,在下窃以为不智。这也便罢,既然有人辱之,则有德报德,有怨抱怨便是,今日你不如他,立心苦练,终有一日能报此仇。弃老父而不顾,图一时爽快而自伤,更是不孝之举。
穆念慈:你说的倒容易,那小王爷武功了得便也罢了,身边更是高手如云,我身为女子,就算不惧一死,却又如何能报此仇!
谢衡:什么死不死的,若要报仇还不容易,我参合庄还施水阁武藏如云,你拜我为师,我自当倾囊相授,你就算只学的几成皮毛,区区金国小王爷又何足道哉。
穆念慈:〈怫然不悦〉我好心好意跟你商量,你便乱吹法螺戏弄于我,就算你家学渊深,武功胜过那小王爷,但你却又能当真能胜过他身边无数好手不成?何况我虽所学不精,辱及恩师,却也不敢擅自拜入他人门下。
谢衡:〈沉默了一会,笑意不改,取过茶杯,突然轻轻一旋,一粒水珠猛然被旋转了出来,翘起小指,屈指弹中水滴,但听一声清脆的金铁相击声,门外铁枪巨震,抖动不休〉这又如何?
穆念慈:〈呆了半响〉怎么可能,小小水滴怎会附有如此劲力?你这记弹指,岂不是天下无敌了。
谢衡:〈淡然一笑〉武道至高境界,莫说飞花落叶,皆可伤人,便是一笑一颦,亦是无双利器。铁枪毕竟是死物,相差岂可以道里计。你若学到我的手段,恐怕那小王爷的一众护卫也挡你不住吧。
穆念慈:这个自然,不过……我又哪能学到你这般手段?何……我未禀明恩师也不敢改投他人门下。
谢衡:哈哈,庄子曾言“生死之间有大恐怖”,你已经历生死了,更坚强好胜,又岂会学不好武艺?至于师徒名分,世人看重,我惜花公子偏偏未曾放在眼里。
黄蓉:〈窗外响起数声冷笑〉呵呵呵,有人又在诚心卖弄,哄骗无知少女了。
谢衡:「怎么她也来凑热闹?」〈淡淡一笑〉说到弹指之术,东海桃花岛东邪黄岛主方可谓之“神通”。在下这点小伎俩,原是不在方家眼中,见笑,见笑。
黄蓉:〈身着男子长袍,头发束起,面白如玉,显得颇为飘逸〉每一见面,便就听到你这家伙又在高谈阔论,招惹人家姑娘。和那个笑嘻嘻的坏蛋,当真是一丘之貉。
谢衡:敢问聪明伶俐的黄蓉黄“公子”,“笑嘻嘻的坏蛋”,所指何人?莫不是某只笑里藏刀的小黄鼠狼?
黄蓉:〈鼻尖哼了一声〉还能有谁?当然是那位白驼山的欧阳少主呀!你们哥俩儿原本就是志同道合,门当户对,他又对你颇为中意……依本大官人说呢,等到下次见面,你们不妨便情投意合,做成一对,从此卿卿我我,长相厮守,你侬我侬为妙啦!〈言罢,径自闪身而出〉
谢衡:「岂有此理!」穆姑娘失陪,故人来访,自当稍叙,少时便回。〈疾步跟出〉
屋外
黄蓉:怎么着,本大官人碍着了惜花公子的采花大计,这是赶着要来杀人灭口了么?
谢衡:〈正容〉黄姑娘,我不与你做无谓口舌之争,原本就有正事要寻你问话。你和我那郭兄弟是如何走到一路?他为人憨直,天性纯朴,若是平白遭了宵小之欺,就此抑郁寡欢,则我亦万不能容!
黄蓉:嘻嘻,你说那傻大个子呢?那种听别人说一便是一,说二便是二,叫他往东不会朝西的傻家伙,本大官人是为他着想,才教他吃一鉴方能长一智,回头他还得好好谢我呢。
谢衡:〈冷着脸〉你对我以怨报德,恩将仇报,我也权当是小女孩儿任性胡闹,也便罢了。可郭兄弟待人一片赤诚,你竟也恣意玩弄,更置他于危险境地,不嫌过分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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