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吃了一根玉米、一盆水果,一碗萝卜汤,晚上又下了一碗我妈很久之前包好存在冰箱的,馅多得如同饺子的馄饨。照例喝了很多很多热水。
以前我不太爱喝水,减脂要求一天最好喝1500ml水,可是我拿一瓶300ml的水都可以喝一天,觉得喝掉
1500
ml
是不可思议的事,但最近不知是否因心态焦虑,嗓子总觉得有点干,喝热水已经成了习惯,每天都在不停地喝。
今天上午10点,因为我姐和娃要参与线上课堂的压力测试,我怕她俩给忘了或者出差错,就订了一个9点40的闹钟,醒了,和我姐聊了几句,到了10点半她们测试完了,又跟娃视频对了下寒假作业、跟我姐连线签齐了字拍完了照。接着跟武汉的各个朋友聊了一下情况,处理了一点工作上的事,然后就2点半了。
我的生物钟近来一直颠倒,不到凌晨4点不困,我也明白想纠正过来生物钟,白天势必不能睡觉,但到了今天下午,跟娃拜拜让她自己去玩了之后,突然有种脑中的一根线被拉断的感觉,头疼且沉。
我想:去他妈的生物钟吧,我的脑子和我的器官都说它们现在就要睡觉,病毒还在外面伺机而动呢,我现在马上就要休息。
然后一觉睡到了7点半才醒。梦里娃的数学老师成了我的数学老师,开学第一天,她苦口婆心地要我抓紧时间把上学期的短板补上来,我动情地握着老师的手再三保证:最后一年了,您放心,我一定把数学成绩赶上去。
我的高考梦魇,如今竟然跟孩子考不了满分的梦魇连接融合到一起了。
今天想给自己放个假,就只keep了13分钟,没去见椭圆机。
跟那位妈妈成疑似病例的老同事聊了几句,原来昨天给妈妈搞到的白蛋白并没能送到乡下去,打电话到该
区防疫站,对方说要武汉特别通行证才能出中心城区。今天正在联系派出所帮忙。
我们在群里鼓励他一定要稳住(他人不在武汉),但他说自己已经开始心慌耳鸣。大家只能再次轮流劝导一番,说什么也都觉得无力。
跟我那个隔壁有病患的女友也聊了一会,她今天还是反复低烧,但已经开始吃药。
从昨天看到李文亮的事情开始,我们俩的心态其实已经崩了,说来说去都有点乱。她比我的情况更危险,虽然今天买到了部分药,但咳嗽一声,体温上升0.1度都是极度的担惊受怕。
她给我看了自己家里的“抗病毒一角”堆的那些药,看完我稍微安心了点。我也问她要了药店地址和购买途径,想说自己是不是也应该买一点以备不测,但最终还是放弃了,我怕市内本来药就不够,我一个无症状的把药放在家里,可能就会造成别人疑似病人买不到吃不上。
她这两天反复跟我说一句话:但也没有办法了,现情况下,能做的一切我
都
已经做了。
是真的,挺多身在武汉的朋友如今都变得神神叨叨的,一会儿觉得自己像是“无症状病毒携带者”,一会儿觉得自己体内可能就正在和病毒对抗……
但是每当自己感到绝望、无助、害怕、恐慌的时候,可以拿出来让自己镇定下来的,就是那一句话:“我已经做了目前情况下能做的一切努力。”
钟老说,全国新增确诊病例连续两天明显下降并不能证明拐点到来,真正的拐点还需要几天。清华大学的AI团队也用大数据推算了,真正的拐点约出现在两周后,彼时全国的确诊人数将达到6万左右。也就是说我们身边的确诊人数,还要再翻一番,才能见到那个有控制希望的拐点。
从今天起,
我们进入了封城
后第二个14天的坚守
,请大家配合做好第二个14天的防护,第二个14天它很重要!
-END-
每日小贴士:
鞋子也有可能踩到唾液等而携带病毒,因此外出回家时,尽量把鞋子留在门外。
永远缅怀来自武汉市中心医院的普通、忠勇
、有才华的
眼科医生李文亮(1985-2020.2.6 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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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6日:疫情拐点有了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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