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给大家介绍一下我们隔壁的网易人间工作室。作为网易新闻旗下的非虚构写作平台,人间工作室两年来讲述了数不清的好故事。
最近,他们的第一本作品集终于和大家见面了。为此,我们联合人间工作室举办了一次赠书活动,参与方式请看结尾。
你猜,这次中奖的会不会是你呢?
在过去相当长的时间里,我耽于略显安逸的生活,自身无所追求,对未来也没有过多憧憬,甘于平凡,随遇而安。
多数时候,我觉得这种状态还不错,除了对所处这个城市若有若无的疏离感。
我的家乡是浏阳,参加工作后,我在长沙居住了近二十年。
“人到中年,怀恋故土,午夜梦回,不知乡关何处,于是写下一篇篇记忆中的家乡。”这种表述很矫情,是不是?因为它不是事实。
长沙距浏阳七十多公里,高速开车约四、五十分钟。
所以,我想回去,随时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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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更为真实的原因是,2015年,在股市亏去大半存款后,我陷入了一种焦虑状态,一段时间过后,发现唯有写字能解。
对过去的怀想与回忆,能让我摆脱懊恼、悔恨、忧郁等许多负面情绪,而把它们写下来的同时,心也就静下来了。
于是,在一个又一个的夜晚,我坐在电脑前,写浏阳,写过往,写一个个脑海中漂浮起来的往事。
不知不觉,从2015年12月,到如今,已经在网易人间发表稿件30多篇,其中二十余篇是写的浏阳,我记忆中的浏阳。
我常常跟我的浏阳兄弟说,“每次回浏阳,随便一家馆子,我都觉得很好吃。”
我跟我父亲说,“你煮的面我最喜欢吃了。”
我恳求我奶奶,“给我做碗唆螺吧。”
我对母亲说,“我带你去吃绿雅啊(她喜欢氛围,那家还不错)。”
老实说,对我来说,联结游子和故土的纽带,是亲情,不是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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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在我一写再写的故事里,是记忆里的故土,是变革前的浏阳,它存在于时光穿越的二、三十年前,是诸多已经消失的、不可复制的、难以重现的地标,它是天马山前的田野,是浏阳河上的渡船,是麻纺厂的下班铃和城南完小门前的素食摊。
然而时间如战车,摧枯拉朽。而给我简单快乐的岁月,随记忆流转,在二三十年后,再次给我庇佑,成为我对抗抑郁的灵药。
谨以此书,送给我的浏阳兄弟。
《半生武痴,最后成了胖子 》(点击阅读)
直到上了高中,黄家全所学仍是两套半,即使苦练不辍,怎奈前路茫茫。曾几何时,黄家全有一种提着猪头找不到庙门的感觉。越是学不到,黄家全越是想学,他对所有民间的、有传承的、他有幸见识了威力的功夫,都有一种蝗虫似的野心。
他开始像一个鉴赏家,以自己的认知对在家中闭路电视上偶尔播送的武侠剧或者镇上录相厅里常常放的武侠片品头论足,辨识那些花俏好看的功夫的杀伤力。
“力从地起,跳起来踢没用的。”
“旋腿只对蠢汉,谁会站着让你踢噢。”
“擒拿还是有用,但要快。”
“哪有这样的噢,打来打去半天,真打靠快,打一会儿就累死了。”
《这不是宵夜,是一个寡妇的执念》(点击阅读)
船就翻在洗药桥前面那一片河面,过了一阵,他们家得了信,女人就带着孩子过来了,开了这个夜宵点。夜宵点对着的,就是她男人出事的那段河。
她们乡下的习俗,只要亲人在出事的地方焚香祷告三年,横死的人就能得到解脱,要不然,死了也很苦的。
《永别了,憋着劲想活出样子的兄弟》(点击阅读)
小朱住院了,肺上长了个瘤子,是癌,想问我有熟人不,早点安排手术,却不好意思开口。
电话打通了,话筒对面传来咳嗽声,一阵紧一阵急,小朱的话语断断续续。他有些不好意思:“这么久没联系,怕你说有事才找你。 ”
“我们是师兄弟啊。”我说。
索文作品集《我的浏阳兄弟》
讲述生活故事里的真,
也讲述那方水土那方人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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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 邱小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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