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博前我对的浪漫幻想:左手捧着《Nature》封面,右手握着抗癌神药,白大褂随风飘扬宛如学术超模。
读博后现实:左手攥着“第38代自闭癌细胞”,右手拎着“越狱第5次的转基因小鼠”,白大褂上沾着不知名液体,像刚从生化危机片场领盒饭的群演。
当年开题时我豪情万丈:“我要用基因编辑攻克阿尔兹海默症!”导师喝着枸杞养生茶幽幽提醒:“先攻克实验室冰箱里发霉的培养基吧。”果然,我的课题就像养细胞——第一天满心欢喜,第三天集体暴毙,第五天在显微镜下和真菌面面相觑:“原来你们才是真课题继承人。”
第一年,我在细胞房渡劫。
别人家细胞传代像开枝散叶,我家细胞传代像计划生育,还是强制结扎那种。
师姐安慰我:“你这叫个性化凋亡模型。”后来发现是培养箱被师弟放了榴莲千层。
当我终于养出能活过一周的细胞时,全组拉横幅庆祝,导师感动到给仪器贴符:“科研要有信仰!”
第二年,转战动物房。
给小鼠打针时总在思考哲学:“是我在造疾病模型,还是小鼠在造我的心理创伤模型?”
某日发现笼子空了,监控显示小鼠自己开了锁,走前还在跑轮上留下便便拼的“SB”。
导师安慰:“这说明你的认知障碍模型很成功。”后来发现小鼠躲在通风管里生了三胎。
第三年,仪器和我互相谋杀。
PCR仪跑出的曲线比比特币K线还刺激,Western Blot的条带像消消乐——永远凑不齐三连。
流式细胞仪报错“检测到人类绝望情绪”,离心机半夜异响被保安当成拖拉机投诉。
最绝的是电镜老师看着我碎成二维码的样品,真诚发问:“您这是研究纳米艺术?”
第四年,我和审稿人互相超度。
收到意见“这个阴性结果毫无意义”,我连夜把论文标题改成《论XX通路在宇宙膨胀中的不作为》。
导师拿着拒稿信诗兴大发:“你看这句'建议转投占星学期刊',说明我们引领了跨学科潮流!”
答辩时委员提问:“你如何解释数据和假设完全相反?”我双手合十:“佛祖曰:不可说。”
如今我手握毕业证书,头顶地中海证书,成为实验室著名玄学大师:
学弟学妹找我开光移液枪
导师推荐我申报《实验室风水对SCI影响因子研究》
院长路过都要问句:“今天细胞情绪稳定吗?”
最后致谢里我深情写道:“感谢小白鼠没有半夜掀我棺材板,感谢离心机没把我脑子甩出去,最感谢导师没发现我偷偷用液氮冻过他的枸杞茶——科学需要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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