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我反对伊斯兰。
不然,其实我比任何号称包容伊斯兰的多元文化标榜者都要尊重敬畏伊斯兰。因为,很少有人像我这样,能够深深地意识到先知穆罕默德的伟大。他接纳对头欧麦尔,引为心腹;赦免死敌苏富扬家族,使名将穆阿维叶、哈立德为己用,其胸怀之博大,古今罕有;才略之英锐,世无其匹。正所谓成吉思汗的征服已成过往,穆罕默德的征服却从未停止;列宁的政党早已风干,但默罕默德的教团强悍依旧。
而那些多元文化标榜者之所以号称包容伊斯兰,与其说他们尊重伊斯兰,不如说他们怜悯伊斯兰,这种怜悯的背后,是他们将伊斯兰置于弱者的地位——从某种程度上看,他们根本谈不上尊重伊斯兰,也从未正视过伊斯兰的力量,就像他们从不了解穆罕默德的强大和威严。他们竟然傲慢到,将扫荡欧亚非所有文明的伟大宗教视为需要被施予救济之辈——这是何等的肤浅和自恋。
马基雅维利主义者从不自恋,也不傲慢,真正的见识和谨慎使他保持了对强者气息的敏锐触觉,并有幸避免了知识分子发自傲慢的愚蠢。因为他从历史的缝隙中目睹了过去的一切:伟大的波斯文明是如何在真主面前逐步消散的;威严的拜占庭文明是如何在伊斯兰面前臣服直至灭亡的;悠久的印度文明是如何在圣战的剑下苟且偷生的。
低估一个伟大宗教的威力不但是愚蠢的行为,更是不可饶恕的罪过。东罗马人和波斯人为此付出了烟消云散的代价,印度人为此沦为千年奴隶,欧洲人为此恐惧了十个世纪。
须知,十位“认主唯一”的莽夫足以慑服一千名勾心斗角的乌合之众,只有认识到这一点,才是对一个曾经征服世界之宗教最起码的尊重。
“库思老(波斯帝国皇帝)轻蔑地读完后把信撕毁了。赛义德·本·穆赛伊布说:‘使者曾祈求安拉彻底毁灭库思老及其追随者。’”(《布哈里圣训实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