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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历史上首届AI选美,谁吃到了第一波AI审美红利?

脑极体  · 公众号  ·  · 2024-07-24 18:23

正文


最近有人问我:“你们见了这么多AIGC、智能体相关的项目,觉得最震撼、效果最好的是啥?”


我想了想,大概是AI选美。


可能有读者已经看到相关新闻,选美的风也吹到了AI届。


“全球首个人工智能创作者选美大赛” WAICA在今年四月启动,吸引了1500多名AI创作者参赛,前不久刚刚选出了冠军,也是有史以来第一个“Miss AI(AI小姐)”。


当然了,“Mr. AI(AI男士)”也不会缺席,在B站就有创作者在“网络热门帅哥鉴定”视频中,插入几个AI男性作为候选人,吸引了几十万观看,别说还真挺顺眼。



为什么对AI选美特别感兴趣呢?爱看帅哥美女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我现在看到XX公司推出新模型,已经有些麻木了。


新模型层出不穷,又大同小异,并且扎堆做ToB希望用企业付费来商业化,看久了确实审美疲劳。


有类似感受的人不少,其中数据科学家Nikhil Suresh就比我暴躁多了。他直接在博客上开骂:“自从某个混蛋创建了ChatGPT,我们花费了地球上一半的工程努力,来为每个应用程序添加 AI 聊天机器人,而一半的行业甚至还没有弄清楚如何定期备份数据库。除非你是少数几个确切知道自己要用人工智能做什么的企业之一,否则你不需要人工智能做任何事情。”


AItoB究竟能给企业带来多少效益,目前还是未知数,而且这类智能化项目需要投入较多资源,并不适合“小B”或个人开发者。那么,更多AI商业机会在哪里?我觉得还是toC。


但现在toC的AI原生应用实在太少了,能激活大众长期付费欲望的就更少。


AI选美的出现,让我看到了“娱乐+toC”在AI时代的商业潜力。


首届“AI小姐”选美大赛的主办方Fanvue就表示,该比赛是为了扩大AI的影响力,帮助创作者将内容货币化。而参赛选手确实有不少成了网红,为创作TA的公司、个人带来了经济收益。


曾几何时,人类选美冠军给电视台、影视娱乐、广告传媒等行业都带来了巨大商业回报,移动互联网时代直播睡觉都有人打赏,更是让“颜值经济”一词深入人心。那么,创造并经营一个“AI选美冠军”,究竟是一门怎样的生意呢?



“美,是第一生产力,甚至还有红利”,相信没有人能否认这句话。


AI时代,谁能吃到第一波审美红利呢?答案并不是数字人公司,而是选美冠军的创作者、经纪人。


先给大家简单介绍一下什么是AI选美。


目前国内外科技媒体关注度较高的AI选美赛事,应该是今年4月揭幕的“全球首个人工智能创作者选美大赛” WAICA,Wried、CNN等都有相关报道。


该比赛向全球AI创作者征集AIGC生成的美女,评选出“Miss AI人工智能小姐”。总奖金超过2万美元,其中获胜者将获得最高奖金5000美元,外加价值3000美元的“想象创造者指导计划”。



那么,AI选美大赛主要比什么呢?


先看技术。 首先考查的是创作者使用AIGC工具的熟练程度 ,包括提示词的有效性,结果输出,以及手部、眼睛、背景等细节。根据公开报道,创作者主要使用的是Open AI(DALLE)、Midjourney、Stable Diffusion等文生图模型。同时, 还会结合多模态、语音模型,来让参赛选手具备对话功能 。比如冠军Kenza Layli,在Instagram和TikTok上可以使用七种语言,与粉丝进行交流。



其次是看脸。 按照选美比赛的传统,颜值当然是十分重要的。从审美上,“AI小姐”的候选名单中,绝大多数仍然是纤瘦的白人女性,前十名得奖者的容貌符合人们对美女的刻板印象,并且拟真度较高。而一些“差生”的脸虽然符合黄金比例,但比较僵硬,容易让人产生“恐怖谷效应”。



比较搞笑的是,大赛还把人类选美中对姿态、镇静(个性)、谈吐(问答)等搬到了AI身上,询问AI选手“如果你能有一个梦想让世界变得更美好,你会是什么?”。冠军Kenza Layli表示她的目标是通过人工智能“为摩洛哥和中东地区的妇女赋权做出贡献”。反正人类选手也是这么编的,观众老爷们开心就好。


第三则是社交影响力。 WAICA官方还会考察这些AI选手的社交媒体,从粉丝参与度、观众增长率等维度进行评估。确实,很多参赛的AI选手都是由科技公司运作的商业网红。比如来自巴西的Lu do Magalu,是Facebook上的千万粉丝博主,形象出现在包括产品测评、宣传片、广告、MV等节目中,是全球最赚钱的AI之一。而冠军Kenza Layli在Instagram上拥有20多万粉丝,主职是life coach生活教练。


通过上述评选标准,不难发现 “AI选美”跟数字人之间的区别,那就是数字人主要是t oB社畜。


数字人在银行、直播平台、零售企业等机构中承担服务功能,要求业务能力强,能实现自然的肢体动作、表情模拟与实时对话,而且会被用户和观众当做“工具人”,很少也不需要寄托情感。因此,对于数字人不达预期的表现,包容度比较低。大众对数字人要求高且苛刻,是数字人ToB市场发展受阻的主要原因。



但“AI选美”选手就不一样了,核心竞争力就是“看脸”,主业就是当“网红”,所以只要能“出片”,能跟粉丝有互动,就比很多所谓的“内娱活人”生动了,足以吃明星这碗饭。 就拿获得“AI小姐(Miss AI)”称号的Kenza Layli,就产出了大量风格各异的形象照,发布跳舞、说话的短视频,还经常在社交媒体互动“宠粉”,偶尔还会参加公益环保活动,谁看了不说一句“姐姐/老婆人美心善”。


总之一句话:美是第一生产力,甚至还有红利,不服不行。



吃到第一波AI审美红利的,毫无疑问就是这些AI选手的创作者/经纪人了。


而AI选美和人类选美最大的不同,就是红利的下沉。


提到人类选美,我大约有些发言权。几年前,我还在一家互联网公司时,曾承办了某届“香港小姐”的大陆海选平台,当时“港姐”身份还有几分大众认知度。而不得不说,人类选美是极为中心化、权威化的,也就是由人类专家评委掌握话语权,而主办的电视台、平台、赞助商等则会获得较大商业回报,比如流量、广告收入等。


而AI选美的直接获益者,则变成了大众创作者。 为什么会发生“红利的下沉”呢?我想是时代的三个变化:


一是审美多元化。


公众审美不再局限于专家评委所认定的单一标准 ,尤其是社交媒体、短视频平台的普及,大家可以随时随地接触到符合自己审美的博主,“中心化”的选美比赛难调众口,慢慢不再有权威感,争议变大了。而AIGC开放多元自由的生成能力,可以满足各类群体的审美需求。比如酷女孩形象的Lil Miquela,致力于海洋保护的Anne Kerdi等,打破刻板印象的AI选手,预示着选美比赛乃至整个娱乐产业正步入一个去中心化、个性化的审美时代。



二是技术民主化。


技术民主化是AI时代一个非常流行的概念,核心是打破传统技术由少数精英/巨头主导的局面 ,通过降低工具、平台和资源使用的门槛,让更多人参与到新技术的开发和使用中。


毋庸置疑,大模型和AIGC带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技术民主化”时代,极大地降低了创造力的门槛。无论是否学习过绘画、视频剪辑等专业技能,只需要会写提示词、会说自然语言,就可以借助大模型和AIGC工具来实现自己的创意和想法,比如 WAICA参赛者所使用的文生图、文生视频等工具,可以让个人和小型团队,也能低成本地打造“AI网红”,这在以前是很难做到的。


三是AI拟人化。


和初音未来、洛天依等虚拟偶像不同,“AI网红”具有更高的拟人性。 这源于NLP、语音合成、多模态技术等的不断进步,过去一年多的时间,市面上已经出现很多令人惊艳的AI模型,比如GPT-4o、可灵等。让“AI网红”不仅能说话,而且可以模拟真人实时互动,不再依赖人工配音和后期调校,“恐怖谷”也大大减弱,因此更具真实感和沉浸感。


比如“AI小姐”冠军Kenza Layli在生活中还有哥哥和妹妹,会分享与家人的日常生活,不仅丰富了人设,也增强了粉丝的情感投射。



一位AI创作者富尔坎·沙欣(Furkan Sahin)说:“当我们审视现实网红时,她们看起来很完美,就像AI一样。”


从这个角度说,AI极大地释放了美的生产力,将创作能力、审美红利“下沉”到了普通大众手中。 人人都能创作美,意味着中心化的审美霸权将不复存在。


或许未来,千人千面的定制化“AI美人”会比人类偶像、明星更具市场前景,毕竟只要粉丝/消费者不愿意,AI不会突然官宣“我有一个孩子”。



也许有读者会说,选美这么低级趣味,AI技术替人类干活,造福社会才是正经事。


而矛盾在于, 大模型必须通过商业化,来回收庞大的投资 ,而且基础通用大模型对算力、技术、高质量语料等资源的需求指数级增长,如果没有商业转换,我们的国产基础大模型可能面临迭代减缓、能力落后的情况。


据《中国企业家》报道,已有一部分大模型公司放弃了底层模型的更新探索包括投喂更多数据和尝试新算法,转向应用和场景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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