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里,罗振宇举了一个小木匠的案例。小木匠刚到北京来的时候投靠了村长的儿子,村长儿子就是包工头。当小木匠加入了这个组织,他每个月挣多钱、接多少活儿、加多少班,都由包工头说了算。可是进入互联网社会,他的命运发生了改变。
罗振宇觉得这个小木匠的活儿做得好,干活也认真,就把他推荐给了一些朋友们。因此,这个小木匠的价值尺度就多维度了,而不是只有包工头那一把。据说,这个木匠现在每个月收入六千到八千,最好的月份甚至能达到一万块。
我们从表面看来,外包、U盘这些词更像是效率的牺牲品,像当年人们的刻板印象会觉得送快递、做家政、甚至收破烂是偏底层的工作,但事实上,从更深层次看来,那些在写字楼里每天按时上班打卡、中午外卖奶茶的刚毕业大学生更像是在干最底层的工作。他们的价值尺度只有公司,他们的市场连接点还很少,他们解决问题的能力尚未确定。
从效率角度来看,外包是历史所趋,从前农业社会自给自足,到后来工业社会的专业细分,背后是人类对效率的极致追求。而在未来人工智能普及的时代,效率是永恒的话题,从大厂的角度来说,外包省时省心,把一切非核心业务外包出去,核心业务留下,高效运转。
这就意味着商业浪潮将不可避免地出现更多关于效率的变革,而作为新时代的职场人,大可以洗掉那些莫须有的滤镜,看清自己价值最大化体现的方式到底是什么。
毕竟,一个人的墓志铭上,也不会留下你附属组织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