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伟大的行动和思想,都有一个微不足道的开始。
——加缪
在阿尔及利亚长大的法国作家阿尔贝·加缪依然无数人心中的“男神”,尽管他已离开我们半个世纪。
1957 年,44 岁的加缪就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他用一部分奖金在法国南部普罗旺斯的卢马兰村买下一座小别墅,在那里他可以在一种更加融洽的气氛中休息和写作。他热爱足球,以至于走路也爱踢小石子,他终身保持着运动员般的身材。从这项运动中,加缪也得到了自己的人生感悟:“球从来都不会从你预想的地方传来,认识到这一点对我的生活很有帮助。”
三年后的 1960 年,加缪与一位朋友返回巴黎的路上,在一场车祸中不幸遇难,年仅 47 岁。
他曾说过很多被后人牢记的话,比如“一切特立独行的人格都意味着强大”。1913 年,加缪出生地阿尔及利亚的三种景象支配了他的生活:热情的阿尔及利亚阳光,凉爽的地中海,和他默默忍受痛苦的母亲。他还不满一周岁时,父亲(生前是一位雇农和酒窖工人)就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丧生,加缪从小就在贫民区长大,由于被承认为战争阵亡者的孤儿每年可以得到一点抚恤金,得以维持最低水平的生活和上小学念书。上小学时,有时他会一个人站在海滩上,口中含着小石子,对着大海大声朗诵诗歌,锻炼自己的演说能力。由于身体较弱,比起与大家一块玩,他更喜欢看书。
能在上学期间遇上一位好老师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因为它会极大地改变一个人的人生。加缪就是这么一个幸运者:十岁时他进入特级教师路易·日耳曼的班上,后者尽可能地“推动”他向前,从而改变了他的未来。后来加缪把诺贝尔演说词献给了他这位小学老师。
高二那年,来了个新的哲学老师格勒尼埃,他知识丰富,热爱生活,爱好写作,与学生打交道没有架子,再次改变了加缪的人生轨迹,加缪终生都称其为“老师”。由于这时加缪得了困扰他一生的肺结核,不得不放弃了踢球和其他活动(并重上了一年高二),转而去读书思考。在格勒尼埃老师的帮助下,他可以看到巴黎出的新书、最新的文学杂志,从中吸取新思想,感受到书籍的力量。
25 岁时,他成了一名记者加入《战斗报》,撰写文章大力抗击所有这些“荒谬”。随着战事的进一步发展,加缪对重建过去的旧体系不再抱什么希望,在做了一些徒劳的想要影响法国和阿尔及利亚政治的事情后,他从公共生活中撤退出来,开始投身写作。29 岁的加缪,写出了两本令人不安的书:一本是《局外人》,另一本是《西西弗斯神话》。这两本书处理了我们人类发现自己面临的带有毁灭性的荒谬,只因我们存在。
加缪 30 岁不到既已成名,一生有过两次婚姻,情人无数。情史的丰富程度不亚于他的好友让·保罗·萨特,甚至连萨特的终身伴侣西蒙娜·波伏娃都曾钟情于他。加缪“残忍”的私下里对朋友说:“想想吧,以后她(波伏娃)躺在枕头上会说什么。多恐怖:一个唠叨鬼、彻头彻尾的女才子——无法忍受。”
不过,加缪和波伏娃之间仍就很多重要问题做过交流,或在私下,或当着萨特的面。波伏娃更理性,加缪更感性,显然他们不是同一路人。但波伏娃在自传中写到,听说加缪去世的消息,“她一度茫然震惊,欲哭无泪”。
加缪的“骨灰粉”伊丽莎白·豪斯曾写道:“这个低调的‘情圣’将女人视为他的知己和倾诉对象,对她们比对男人更坦率、更乐于相助,反过来,她们也给予他最迫切需要的理解和忠诚。”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加缪极有女人缘,却鲜少遭人嫉恨的缘由。他极像他笔下的西西弗,知道自己的价值,同时也很清醒自己并不完美;极为崇尚道德,却发现自己与他的愿望、他的生活水火不容。
加缪去世的时候,卡特琳娜和她的孪生兄弟只有 14 岁。卡特琳娜对父亲非常崇拜,加缪的遗著《第一个人》只完成了三分之二,后三分之一是草稿,字迹非常潦草。是卡特琳娜一个字一个字还原,并将它出版。
和加缪一样,这对双胞胎成年后相当低调。几位加缪传记的译者,都对加缪子女成年后的经历一无所知。只有一件事让他们站到了台前。2009 年,当时的法国总统萨科齐打算将加缪的遗体移至先贤祠,遭到加缪儿子让·加缪的反对,被指为“利用和消费”加缪,遂作罢。他说:“父亲一生反对虚名,是不会同意住进先贤祠供人膜拜的。”
加缪的哲学围绕着“荒诞”这一概念构建而成——荒诞是他对人类生存境况和我们的困境的全面概述。加缪的人道主义是一个自由战士反抗一个荒诞世界的个人宣战,它是一种呼唤——呼唤个体去进行反抗和超越。
最后,让我们一起回忆加缪的那句话:不要走在我后面,因为我可能不会引路;不要走在我前面,因为我可能不会跟随;请走在我的身边,做我的朋友。
附:
写作之所以光荣,是因为它有所承担 | 加缪
世界上只有两件东西使我们的生活值得苟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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