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徐晓。
最近整理档案整理得非常费劲,余波的笔迹变得异常潦草,记录得也乱七八糟,还有大量人为涂抹的部分,读起来很累,还得花心思根据前后的内容去猜。
我能感觉到,他在记录这几篇档案的时候,精神状态应该很差。
有时我花了一整个晚上,也只能还原出一部分原稿。
但就在写稿的过程中,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刘海波这个名字,我是听过的!
我说怎么第一次在档案中看到这名儿时,有种很模糊的熟悉感,当时努力回忆,没想起来,也就搁置了。
但我可以肯定,这个名字不是余波跟我说的,事实上,他从来没有提起过刘海波这个人。
甚至连他毕业后去了监狱做心理咨询师这段经历,要不是我自己查出来,估计到死他都会对我守口如瓶。
这段时间绞尽脑汁还原余波记录的档案,“刘海波”这个名字出现频率越来越高,简直都有点「魔音入脑」了。
终于在某个电光火石的瞬间,我回想起来,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听到过这个名字。
那还是疫情前了,2019年,余波身上出现了另一个人格,我怀疑他患上了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DID)的时候。
DID常常和童年创伤有关,但在成年时期才会被诊断出来
那会儿为了帮上余波,找到他病情下面隐藏的真相,我第一次接触到“夜行者”这个组织。
在东四的一个胡同的小院里,我见到了他们。
黑暗幽静的胡同里,院子倒反而显得十分热闹,一群人在院子里吃烤串,周围不少花花草草,我竟然还看到个巨型长颈鹿立在院子里。
当时我拍的小院儿照片,长颈鹿还戴了酷炫的眼镜
一群人当中有人站起来,介绍自己叫老金,然后引我坐下,向我介绍了其他几位,里面就有徐浪和周庸。
那天晚上,我们一直聊到凌晨三点半。
老金说,夜行者这个群体已经存在几百年了,到了现在,整个组织已经比较松散,有一部分夜行者,会利用调查信息牟利,或者做一些不义的事情。
他们一直叫这些人,“那边儿的”。
当时我也听不懂啥这边那边的,后来才慢慢知道,夜行者之间也存在理念分歧,然后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散了后老金让我没事儿可以来小院玩,又怕我自己回家不安全,让周庸开车送我回去。
当时周庸开的是一辆黑色奥迪
在那之后没多久就疫情了,我一直待在北京,老金还让周庸给我送过几回物资,雪中送炭,相当够义气。
管控松动后我又去过他们那个小院两趟,有次遇见个陌生男人,似乎是来办事儿的。
我进去的时候正听到老金笑着说:“你这事儿找刘海波办倒是合适。”
那人哎哟了一声,说,可饶了我吧,让他办,事儿是能成,但我钱包得剐层皮。
在场的人都哄笑起来。
我听他们聊天中的意思,似乎是有这么个人,干法律出身,加入夜行者之后办了几个事儿,很快就崭露头角。
但这人心思不太正,利用「夜行者」的身份做起了生意。
渐渐就混得黑白两道通吃,找他办事儿的,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他都一视同仁。
有钱人的案子不排斥,但是小鱼小虾的活儿,他也接,只看事儿,不看人。
只要是自己想接的活儿,给钱就干,慢慢的,传出个「鱼虾贵人」的名号。
据说有一次,湖北有家人来北京验DNA,原因是领养的小孩跟养父越来越像,结果确实是这男的因为妻子无法生育,把自己在外面跟小三生的孩子当成养子领回家。
这个男人的原配妻子也不知道托了什么关系,找到刘海波帮她,据说最后小孩还是归她养,男人和小三不仅赔了一笔巨款给她,男人还因为经济案件被抓了。
刘海波有次喝多了,说这个案子他就收了四百块钱。
在那之后,刘海波「鱼虾贵人」的名声越来越响,有一帮人对他的态度就跟教徒供奉神明似的。
但15年的时候这人出了点意外,进去了。
现在回忆起来,我在想,余波档案中这个神秘的犯人刘海波,是不是就是老金他们提到过的那个刘海波。
从时间线上来看,余波认识刘海波的时候,刘海波还是个年轻的小伙子,比余波大不了几岁。
那么15年的时候,也有四十岁左右了。
难道说,后来刘海波出狱了,和余波分开了,还加入了夜行者?
他跟余波这段年轻时候的过往,究竟发生了啥事?以至于让余波至今都讳莫如深?
余波现在的失踪,跟他会有关系吗?
我得尽快整理完剩下这些档案,去找刘海波了。
或者可以这样,我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一个念头。
我觉得,我可以找个时间再去拜访老金他们一趟,夜行者干调查可是专业的。
在那之前,我要先完成手上这篇档案,老实说,真的是呕心沥血了。
所以朋友们,我们下周二再见,继续讲述20年前这桩监狱往事。
世界从未如此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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