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年前，我的女儿桃桃出生了。
当时，看着面前的小家伙，我真恨不得把最美好的东西都给她。
可长年累月的养娃生涯，却一点一点“改变”了我：
我清楚地知道，我爱女儿。
但同时，我又常常失控，把坏情绪砸向她。
然后，在“愤怒→动手→内疚→无条件满足”的恶性循环里痛苦挣扎。
直至又一次对桃桃动手后，我痛苦地发现，自己越来越讨厌和她待在一起了。
我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
为了桃桃，也为了我自己。
最终，我踏进了心理咨询室。
她却还是在我转身的时候，连碗带着蛋羹，全洒到地上。我瞬间被引爆，用力地一把抓住她，狠狠打了她的屁股几巴掌。受此折磨的我，又抽出桃桃的手，狠狠地打了她的手板心。恢复理智后，我看到那小小的身子，在角落里哭得一抽一抽的。“你带她来到这个世界，难道是为了打她，让她哭的吗？你不是要把最好的东西都给她吗？”我试探性地去抱桃桃，她依偎在我的怀里，渐渐止住了哭泣。每次情绪上头，再被她稍一刺激，我就会陷入失控，拽过她就打。打完她后，就陷入深深的自责与内疚，恨不得给自己几巴掌，来惩罚自己。接着，我还会刻意地补偿、讨好她。哪怕是无理要求，我都会去满足。这个“愤怒→动手→内疚→无条件满足”的循环，我怎么也走不出去。更可怕的是，在这种不正常的爱里，桃桃逐渐变得骄纵、易怒，更难管理。每次都先无理取闹刺激我，然后我就会在打她后因内疚而讨好，满足她的需求。我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也无法向其他人倾诉自己的痛苦。在咨询室，我开始倾诉我的苦恼，对女儿的复杂情感以及日复一日带娃的疲惫、痛苦。整个过程，咨询师W都温柔地注视着我，语气也很温和坚定。那是我生桃桃之后，第一次有人这么专注地倾听我，关注我。听完我的倾诉后，W并没有评判我的行为，而是抛出了一个问题：“每次孩子哭的时候，你都有什么感受？”我回答，“我感觉特别愤怒，而且很难受，压力很大！”她又问：“我们回到那个场景，再去感受一下，愤怒和压力来自哪里？”我又想起那天回荡在耳边的声音，我告诉W：“女儿的哭声，让我感觉很愤怒。好像在告诉我，我真无能！连妈妈都当不好，我不配当她妈妈！”W说，“你的愤怒，是因为觉得孩子认为自己无能吗？”“孩子哭不一定是因为你无能。她哭，可能是因为她有挫败、委屈、恐惧等情绪，又或者她仅仅只是想让你抱抱她。但这些，她暂时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所以她只能通过哭来表达这些情绪。对孩子来说，哭并不是坏事，通过哭可以将积累的情绪释放掉。”我抽泣着问，“桃桃哭，真的不是因为我不是个好妈妈吗？”W没有直接回答我，反而问我，“你认为，一个好妈妈应该是什么样的？”我说，“会特别有耐心地引导、教育孩子，从不会对孩子发脾气，更不会打孩子。”W笑了笑，说“要能做到这样，那就要称作完美妈妈了。”“当妈妈真的不容易，非常累。而且，没人能做到完美。孩子成年后常体验到的感受是从小到大累积的。如果你每天多积累一点和她之间的温暖，比如抱抱她，给她讲故事，陪她做她喜欢的事情等等。我认定自己应该做一个堪称完美的妈妈，好好照顾女儿。然后，在完不成这个“应该”时，陷入愤怒与恐慌，认为女儿肯定觉得自己很差劲。“我们再一起感受一下，快要将你淹没的内疚感，除了因为打了孩子，还有什么更深的原因吗？”睁开眼后，我告诉W，我看见了自己内疚的另一个原因：他们奉行“棍棒底下出孝子”，夸奖只会让人飘飘然。总是极其严苛地要求我，对我报以超高的期望。哪怕我已经远离了他们，阻挡了他们的直接责备，但我却继承了他们的一部分思维方式。所以，我时常会感到内疚，责备自己，认为自己并没有尽全力成为一个好妈妈。“你有自己的情绪与情感，你也有权利去接纳和表达它们。当你将自己混沌的感受慢慢澄清，看见自己，读懂、接纳自己的情绪。我开始明白，所有情绪背后都有原因，还可能有一些不被自己接纳的东西。整场咨询下来，我轻松了许多，好像积压了很久的情绪释放了不少。在W的接纳和指引下，我似乎真的看到了，属于自己的那条出路。在这间满是关怀与安全感的咨询室里，我悄然发生着改变。我慢慢学会去建立新的连接，在大脑创建了更健康的情绪应对路径。但这次，我想到W说过的话，这也许能积累给桃桃的温暖。哪怕她都没接住几次球，一直在捡球，她的快乐还是满满的。桃桃毫不犹豫地回答，“是的，我希望妈妈能一直陪我玩，我不想妈妈睡着了。”我有些疑惑，说，“妈妈累了就会想睡呢，你为什么不想妈妈睡着？”她抱着我的手，有些低落地说，“太爷爷睡着了，我就再也没见到了。”之前桃桃的太爷爷去世了，她问我，“太爷爷去哪里了？”这是一个两岁的小娃娃能想到的，可以“拯救”我的方式。原来，桃桃是那样的爱我，她是来帮我的，不是给我添乱的。我更加深刻地明白，每个人思维不同，很多东西只是“我以为”，实际情况并不一定如此。如果不去澄清情绪，不去问出困惑，不去深挖和了解的话，我永远也得不到答案。而这些改变，如果没有走进咨询室，我还不知道要多久才会发生。特别是对女性的各种定义，“好妈妈”“好妻子”“好女儿”等标签，更是让我们倍感窒息。一有机会，就“蛊惑”你伤害自己的身体，伤害身边的人。现在的我想对你说，不要对情绪有羞耻感，认为一旦去做心理咨询，就证明我有病，我不行，从而强压下内心的痛苦，拒绝求助。那些压抑后反噬的痛苦，终会让我们承受不住，甚至波及所爱之人。所以，不妨试试给心理咨询一次机会，也给自己一次机会吧。作者：来访者灵犀
编辑：小西
图源：Unsplash
心理咨询师崔庆龙曾说，人们缺的从不是建议，而是对自己的理解。没有正确的自我理解，就没办法实施真正有效果的行动，无法实现想要的改变。如果，你也曾像@灵犀一样，深陷在焦虑、无助、痛苦中难以挣脱；或也曾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情绪更稳定，却未能如愿。或许你现在更需要的，并不是逼着自己去做更多的努力，而是静下来，好好梳理自己的内心，找到内心风暴的源头。如果不知道如何挑选咨询师，可以看看下面这位同样擅长解决亲子冲突、个人成长议题的咨询师——王恩虎如果你有相关困扰，可以找王老师聊聊。他会用多年的专业积累，尽可能地帮助你。为了让你更轻松地迈出第一步，王恩虎老师特地了开通3个半价咨询名额，原价700/次的视频咨询，现价仅350元/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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