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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无知误入歧途,靠主恩出死入生
文
/
冯煜强
《生命与信仰》第
8
期
贩毒与吸毒一直都是重大的社会问题。世界各地政府一直致力打击贩毒,又在禁毒工作上花费大量人力、物力,并协助吸毒者戒除毒瘾,重新适应社会的生活。中国人不知道受了什么罪,仿佛与毒品结下不解之缘。毒品的问题对中国社会祸害极深,香港开埠以来一直受毒品的问题困扰,早期曾有一段鸦片合法化的时期,大街小巷公然贩卖鸦片,吸食毒品人数众多,标志着香港毒品问题的严重性。
新中国成立之后,曾有一段时间毒品问题在国内几乎绝迹,随着近年经济改革开放,毒品问题好像死灰复燃,再次成为国内严重的社会问题。有一次笔者从国内一份报纸中看到一则新闻,一名大学化学教授,因抵受不住金钱的诱惑,辞去人所尊敬的为人师表的工作,甘愿被毒贩利用,将自己专业知识,协助毒贩制毒。天网恢恢,终于被捕,悔不当初。按香港政府公布的资料,现时常有内地制造的精神科药物(俗称迷幻药),被偷运到香港贩卖。笔者在香港从事社会工作期间,发现大量年轻人北上深圳,终日沉迷在娱乐厅中,因为当地的毒品价格便宜,供应量充足,因此形成一种北上吸毒潮流。
笔者在香港长大受教育,从小已从课堂、电视、大众传媒中知道
“
一人吸毒、全家受害
”
。说来惭愧,我的父亲年轻时候,在中国乡间从事鸦片的种植,顺理成章,他成为鸦片烟民。四零年代,由于国内的动荡,父母逃亡到香港。父亲早期在香港,承袭乡间的坏习惯,经营鸦片烟档(
专
供人吸食鸦片烟的地方),差不多直至香港政府开始立法禁止鸦片烟为止。所以父亲前半生深受毒品的苦害,几经辛苦,才摆脱毒品的捆绑。父亲知道毒品害人不浅,他曾经深受其害,希望子女远离毒品。
可惜人的罪性不因为父母的管教而改变。由于我是家中最小的儿子,中国人说:
“
最小的儿子是父母的心肝。
”
从小受到父母的溺爱,加上小时候有些小聪明,更是万千宠爱在一身,养成任性专横的性格。没有家庭良好的教育,小学开始已养成逃学、打架、偷钱、无所不为。人的罪性好像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十二岁读中学时候,因为将学费花光,不得不说谎告诉学校学费被抢,学校以为有劫匪在学校出没,所以报警。结果当然被查明是自己编造的故事,无奈自己选择退学,终日在家无所事事。
踏入青春期的我,反叛的性格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当时经常三五成群到处惹是生非,终日留连在迪斯科舞厅,只懂吃喝玩乐。由于居住在属香港社会底层的地区,品流复杂,黑社会帮会活跃,性格反叛的我,很快加入了当地人数最多的一个黑社会帮派中,成为黑社会的成员。进入黑社会后,生活更加放肆,亦从其它的黑社会成员中学会更多犯罪的伎俩。认识了黑社会大哥式的人物,他们经常在我们后辈中吹嘘自己如何的天不怕,地不怕,连警察亦敢袭击,让我们十分崇拜这些
“
英雄
”
。当时黑社会圈子流行一句术语
“
不食白粉(海洛因,香港最流行的毒品之一),不似大哥
”
。意思是,不食白粉,不是大哥,反过来,要做大哥,就要吸毒。终于我在十六岁开始了吸毒生涯。第一口白粉,令你终生抱憾,从此在撒但的圈中,越陷越深。
圣经说:
“
死啊,你的毒钩在哪里?死的毒钩就是罪。
”
(
哥林多前书
15
:
55-56)
。十六岁的人生,应该是充满朝气、前途一片光明的,但对于吸毒的我,生命仿佛诅咒。自从染上毒瘾,每日的生活就是毒品,毒品加毒品。要满足毒瘾就需求金钱,所以只要能得到大量金钱,任何犯法的事我都乐意去做。什么人性、良知、尊严已变得一文不值。毒品不但不能让我成为黑社会的大哥,反而变成罪恶的奴隶,甚至众叛亲离。爱我的双亲,因为我染上毒瘾,终日以泪洗脸,用尽各样方法,送我到中国大陆戒毒、台湾戒毒,将我反锁在家中,给我钱看医生,只要任何可以帮助我的方法,他们都愿意。但我一次又一次让他们失望。每次戒毒之后,无论成功与否,马上在第一时间再次吸毒。终于父母,甚至全家对我彻底失望,甚至不认我做儿子。
父母年老多病,加上我的行为,让他们伤透了心。父母先后去世,兄长所有的人都远离我,视我为陌路人。每逢过年过节,经过别人的家门,看见别人一家团聚,顾影自怜,多次想自杀了却痛苦的人生。当时用了一个自以为聪明的方法,大量注射毒品,希望可以死得痛快。可惜自杀不成,毒瘾越来越重,简直生不如死。
感谢神,祂存留我的生命,人的尽头,正是神的开始。一位基督徒朋友,有一日来探望我,他原来早已知道我染上毒瘾,他当时说了一番劝勉我的话:
“
父母不能帮你,药物不能帮你,医生不能帮你,唯有耶稣可以救你。
”
无知的我,听完之后,用尽一切最难听的话去取笑他:
“
我从小在教会学校读书,耶稣的道理听得多过你,如果耶稣是真神,祂给我一大袋毒品让我吸个够,我就信祂。
”
感谢神的恩典,虽我无知,祂仍施恩怜悯。大约在
1980
年,我的朋友提出香港有些教会所办的
“
福音戒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