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探讨了数字贸易、贸易开放度、外商直接投资对绿色全要素生产率的影响。基于内生增长理论和技术—组织—环境理论，采用中国2005-2021年省级面板数据，研究发现数字贸易对绿色全要素生产率有积极且显著的影响，贸易开放度和外商直接投资对此过程有积极的调节作用。研究还表明数字贸易的影响存在地区差异性，建议政策制定者根据地区特点制定有针对性的战略。
随着城市向可持续发展转型，数字贸易为城市发展注入了新活力。中国凭借“生态文明”理念和一系列举措，展现了绿色发展承诺。但数字贸易、贸易开放度及外商直接投资对城市绿色全要素生产率的影响机制尚不清楚。
研究采用内生增长理论和技术—组织—环境理论，基于中国2005-2021年省级面板数据，探讨数字贸易对绿色全要素生产率的影响效果，并考察贸易开放度和FDI的调节作用。
数字贸易对绿色全要素生产率有积极且显著的影响；贸易开放度和FDI对此过程有积极的调节作用；数字贸易的影响存在地区差异性，建议政策制定者根据地区特点制定有针对性的战略。
研究仅探讨了贸易开放度和外商直接投资的调节机制，未来可以继续探究数字贸易与绿色全要素生产率的其他相关机制，如渠道机制等。
文献来源
原文题目：Digital trade, trade openness, FDI, and green total factor productivity
原文作者：Siwei Dai, Daoyun Tang, Yunfeng Li, Huaixin Lu
第一作者单位：School of Qiaoxing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Fujian Polytechnic Normal University
发表时间：2024年11月10日
原发刊物：International Review of Financial Analysis
关键词：数字贸易；绿色全要素生产率；贸易开放度；外商直接投资；城市可持续性
观点摘要
向可持续发展转型已成为现代城市规划和经济增长战略的关键组成部分。中国凭借“生态文明”理念及“美丽中国”行动等一系列举措，彰显了对绿色发展的承诺与决心。在城市绿色转型的背景下，数字贸易的崛起为城市发展注入了全新的活力与维度。数字技术与电子商务的蓬勃发展，通过提升资源利用效率、缩减环境足迹，并推动可持续技术与实践创新，为绿色发展开辟了前所未有的广阔空间。尽管已有研究讨论了数字贸易的经济效益，但鲜少有研究探索数字贸易、贸易开放度及外商直接投资（FDI）影响城市绿色全要素生产率（GTFP）的作用机制。鉴于此，本研究基于内生增长理论和技术—组织—环境（TOE）理论，采用中国2005年至2021年的省级面板数据，探讨了数字贸易对GTFP的影响效果，并考察了贸易开放度和FDI在两者间的调节作用。
研究发现：（1）数字贸易对GTFP有积极且显著的影响，根据TOE理论，可以解释为数字技术有优化资源配置、减少环境足迹和促进可持续生产的潜力；（2）贸易开放度和FDI对数字贸易对GTFP的影响有积极的调节作用，前者表明开放型经济体更有可能通过绿色技术的传播，从数字贸易创造的绿色增长机会中受益；后者意味着FDI可以通过促进绿色技术、管理专业知识和全球市场准入的转让，从而提高数字贸易的可持续性效益；（3）异质性分析进一步揭示了数字贸易对GTFP的影响存在地区差异性，数字贸易对GTFP的影响在较发达的东部地区最强，其次是中部地区，而在欠发达的西部地区则不太明显。
基于以上结论，建议：（1）政策制定者应通过投资数字基础设施、促进数字技能的发展和鼓励绿色技术，重点为数字贸易创造有利环境。与此同时，应努力解决数字贸易的潜在环境外部性，例如数字基础设施的扩张导致的能源消耗和碳排放增加。（2）政策制定者应通过降低贸易壁垒、促进贸易便利化和促进区域经济一体化营造有利的国际贸易环境，通过提高制度质量、简化法规和为绿色外国直接投资提供激励措施营造有利的投资环境，从而促进绿色技术转让、促进可持续实践并鼓励绿色创新，最大限度地发挥数字贸易对绿色贸易政策的积极影响。（3）政策制定者应对不同的地区制定有针对性的战略。在东部地区，应侧重于改善数字基础设施，鼓励创新并采用先进的绿色技术；在中部地区，应努力改善产业结构、技术水平和制度能力，以利用数字贸易促进长期发展；在西部地区，应优先发展基础设施、人力资本并提高环境保护能力，同时考察数字贸易促进包容性和可持续增长的潜力。
研究展望
本研究仍存在以下局限性：（1）仅探讨了贸易开放度和外商直接投资的调节机制，未来可以继续深入探究数字贸易与GTFP的其他相关机制，如渠道机制等；（2）本研究基于城市可持续发展现状展开，但采用的数据为省级面板数据，未来应细化至城市级数据进一步探究。
整理发布
陶伊文 浙江工业大学2025级应用经济学博士研究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