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左明:《南国与广东人的自杀》,《南国周刊》创刊号,1929年8月24日。
[2] 田汉:《公演之前——替自己喊叫,替民众喊叫》,《申报》1929年6月23日。
[3] 田汉在致欧阳予倩的信中,驳斥报上指责南国公演“播撒自杀种子”,信中明确用了“我们的运动”这一提法来指称南国戏剧公演。参见左明:《南国与广东人的自杀》。
[4][5] Bertolt Brecht, “K⁃Typus und P⁃Typus und die Krise der Einfühlung”, in: Werke: Groβe kommentierte Berliner und Frankfurter Ausgabe. Band 22 (GBA, 22), hrsg. von Werner Hecht, Jan Knopf, Werner Mittenzwei und Klaus⁃Detlef Müller, Berlin⁃Weimar: Verlag Aufbau; Frankfurt a. M.: Verlag Suhrkamp, 1993, S. 391-392, S. 387-389.
[6] Bertolt Brecht, “Über experimentelles Theater”, in: GBA, 22, S. 552.
[8][12] 田汉:《我们的自己批判——“我们的艺术运动之理论与实际”上篇》,《南国月刊》第2卷第1期,1930年4月。
[9][20] 左明:《“一致”及其前后》,《南国周刊》创刊号,1929年8月24日。
[10] Sir William Orpen (ed.), The Outline of Art, London: G. Newnes limited, 1923.
[11] 1927年,《西洋美术大纲》一书在集结出版前曾以“美术大纲”为题,连载于《良友》画报第13—18期。《良友》画报上曾发表过的《美术大纲》并无此二画;且《一致》于1929年7月田汉在南国社由宁返沪途中创作并首演于无锡,而《西洋美术大纲》于同年3月出版,因此可推断田汉看到的是1929年3月良友图书印刷公司出版的《西洋美术大纲》。
[13] 刘大杰1928年编著的《表现主义文学》参考了小池坚治《表现主义文学的研究》,同时也参考了北村喜八《表现主义的戏曲》。
[14] 俞寄凡:《德国近代的绘画(续)》,《东方杂志》第18卷第11号,1921年6月10日。
[15] 山岸光宣在介绍德国表现主义戏曲时也介绍过霍德勒:“Hodler的作品已经从千百八十年代,把这倾向很早的现出于德国画坛。把作者的主观强调表现出来这一点,似乎便是Hodler绘画上最好的特色。”(山岸光宣:《德国表现主义的戏曲》,程裕青译,《小说月报》第12卷第8号,1921年8月10日)
[16][17][23][24][31][32] 小池堅治『表現主義文学の研究』(古今書院,1926年)281頁,281頁,1—2頁,283頁,281頁,283頁。
[18] 田汉:《一致》,《南国周刊》创刊号,1929年8月24日。剧作《一致》初刊于1929年7月28日的《南国周刊》所附南国社第二次公演的赠刊,随后载于《南国周刊》1929年的创刊号。两次刊载的剧本内容一样,差别仅在于《一致》与《马蒙》两幅插画在期刊中的排版位置有所调整。
[19][41][42][50] 金山:《回忆蓝衣剧社》,《中国话剧运动五十年史料集》第一辑,中国戏剧出版社1958年版,第168页,第168—169页,第169页,第171页。
[21] 小山内薫「カイザア朝から夜中まで」(『小山内薫演劇論全集』第三巻,今泉誠文社,1965年)105頁。尽管山岸光宣此次讲演没有留下文字记录,但演讲内容可参考1921年2月8—12日发表于《读卖新闻》的《表现主义的艺术——最近德国文坛倾向》(「表現主義の芸術——最近独逸文壇の傾向」)一文。
[22][55] 山岸光宣:《表现主义的诸相》,鲁迅译,《朝花旬刊》第1卷第3期,1929年6月21日。
[25][26][27][54] 田汉:《银色的梦》,良友图书印刷公司1928年版,第52页,第61页,第62页,第52页。
[28] 田汉的三篇佚稿分别为《研究文学的出发点》(《婴宁月刊》第4期,1925年7月10日)、《戏剧的本质及其新趋势》(《国大周刊》第26期,1926年5月24日)、《时代与艺术——田汉先生在“时代社”欢送会讲》,(广州《民国日报·晨钟》第210期,1929年3月25日)。参见金传胜:《田汉佚文两篇》,《乐山师范学院学报》2017年第5期;胡静:《新发现的田汉佚文〈南国来矣〉〈时代与艺术〉》,《新文学史料》2004年第4期。
[29] 田汉讲、金工记:《时代与艺术——田汉先生在“时代社”欢送会讲》。参见胡静:《新发现的田汉佚文〈南国来矣〉〈时代与艺术〉》。
[30] 田汉:《我们今日的戏剧运动》,《申报》本埠增刊“南国”专栏,1929年5月26日。
[33][72] R. S. 弗内斯:《表现主义》,艾晓明译,昆仑出版社1989年版,第28页,第28页。
[34] 寿昌(田汉):《〈怒吼啊支那〉与〈黄浦潮〉(剧谈)》,《南国半月刊》(《南国》不定期刊)第5期,1928年8月。参见李歆编著:《田汉南国社话剧史料整理及研究》第2册,学苑出版社2019年版,第464—467页。
[35] 邱坤良:《人民难道没错吗?——〈怒吼吧,中国〉· 特列季亚科夫与梅耶荷德》,(台湾)“国立”台北艺术大学与INK印刻文学生活杂志出版有限公司2013年版,第94—96页,第364—365页。
[36][38] 田汉:《怒吼罢,中国!》,《南国周刊》第10—12期合刊,1929年10月25日。
[37] “陈勺水”是经济学家陈启修(后改名陈豹隐)的笔名,关于他的经济学、政治学写作与戏剧翻译、文学创作之间的互文关系,参见芦田肇:《陈启修在东京的文学活动——关于他的诗论、文学评论和文学作品的翻译、“新写实主义”论等》,《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2007年第1期。
[39] 秋田雨雀「ソウエート·ロシアの演劇的成果に就いて」(『若きソウエート·ロシア』叢文閣,1929年)168—169頁。
[40] Walter Benjamin, “Der Autor als Produzent: Ansprache im Institut zum Studium des Fascismus in Paris am 27. April 1934”, in: Walter Benjamin Gesammelte Schriften II. 2, hrsg. von Rolf Tiedemann und Hermann Schweppenhäuser, Frankfurt a. M.: Verlag Suhrkamp, 1991, S. 697. 参见瓦尔特·本雅明:《作为生产者的作者——1934年4月27日在巴黎法西斯主义研究院的讲话》,王炳钧译,《作为生产者的作者》,河南大学出版社2014年版,第26—27页。
[43] 王今:《街头剧的声音实践、跨国流动与本土改造》,《文学评论》2023年第2期。
[44] 于伶、陈鲤庭、姚时晓:《在章泯同志诞生八十周年逝世十周年座谈会上的发言》,谢晓晶主编:《章泯纪念文集》,中国电影出版社2011年版,第29页。
[45] 陈达红:《误读与偏颇:表现主义戏剧接受的历史反思》,《文艺研究》2013年第1期。
[46] 明高(田汉):《日本“演剧实验室”六年间之回顾》,《南国周刊》第5—8期合刊,1929年10月。
[47][64] 曽田秀彦『小山内薫と二十世紀演劇』(勉誠出版,1999年)213頁,212頁。
[48] 这种半圆形的透视背景的舞台,筑地小剧场可能是借鉴自德国莱因哈特剧场。1905年莱因哈特接管德意志剧院后,“便给它装备了福图尼式最新式的间接灯光系统,使灯光可以从半圆形透视背景反射回来”(J. L. 斯泰恩:《现代戏剧理论与实践》三,刘国彬等译,中国戏剧出版社1989年版,第103页)。
[49] 村山知義『演劇的自叙伝』第二部(東邦出版社,1971年)246頁。
[51][68] 酒井府『ドイツ表現主義と日本——大正期の動向を中心に』(早稲田大学出版部,2003年)29頁,37頁。
[52][66][67] 千田是也:《千田是也传》,丛林春译,中国戏剧出版社1992年版,第74—75页,第94页,第93—95页。
[53][58][60] 小山内薫「表現主義戯曲の研究」(『小山内薫演劇論全集』第三巻)198頁,197頁,198頁。
[56] 1921年5月25—27日,谷崎润一郎在《时事新报》上刊载《看最近杰出电影〈卡里加里博士〉》,认为:“这是最近几年来看过最杰出的电影,什么纯艺术的、高级的电影等等最近的流行语,应该就是指这种水准的电影吧。”[谷崎潤一郎「最近の傑出映画『カリガリ博士』を見る」(『時事新報』1921年5月)25—27頁]
[57] 董健:《田汉传》,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1996年版,第356页。
[59] 小沢万記「表現主義演劇と小山内薫」(『比較文学·文化論集』東京大学比較文学·文化研究会,1985年3月)94—109頁。
[61] 小山内薫「小劇場と大劇場」(『小山内薫演劇論全集』第二巻,今泉誠文社,1965年)20—28頁。
[62] 参见山本有三「反動的芸術」(『新潮』1921年7月号)142—144頁。《反动的艺术》一文后改题为“表现主义杂感”收录于《山本有三全集》。参见「表現主義雑感」(『山本有三全集』第九巻,岩波書店,1940年)30—35頁。关于山本有三对表现主义的批判,参见曽田秀彦『小山内薫と二十世紀演劇』197—198頁。关于这场筑地小剧场论争,参见菅井幸雄『近代日本演劇論争史』(未来社,1979年)150—155頁。
[63] 参见山本有三「築地小劇場の反省を促す」(『山本有三全集』第九巻)371—372頁。该文于1924年7月发表于《演剧新潮》杂志。
[65] 秋田雨雀「表現主義の健全性について」(『文学界』1924年10月号)18—19頁。
[69] 关东大地震后的1921—1927年,是秋田雨雀接近表现主义的时期,他的戏剧创作持续抗议权力的暴行,支撑这种抗议与战斗姿态的正是表现主义的手法。1924年因愤慨于关东大地震后虐杀朝鲜人而创作的《骷髅的舞蹈》是他的表现主义代表作,发表该剧的《演剧新潮》杂志也因此而遭到禁售。参见藤田龍雄『秋田雨雀研究』(津軽書房,1972年)52—85頁。
[70] 王曦:《当代政治剧场美学》,上海人民出版社2022年版,第31页。
[71] 罗兰·巴特:《了不起的戏剧》,让-卢·里维埃编选:《罗兰·巴特论戏剧》,罗湉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21年版,第106页。
[73] 布莱希特:《论实验戏剧》,丁扬忠译,《戏剧小工具篇》,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5年版,第95页。
[74] 参见张黎、陈恕林:《浪漫派与表现派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21年版,第233—252页。
[75] 关于布莱希特对“民众性”的讨论,参见Bertolt Brecht, “Volkstümlichkeit und Realismus”, in: GBA, 22, S. 405-417。在《表现主义论争》一书中,Volkstümlichkeit被翻译为“人民性”(布莱希特:《反驳卢卡契的笔记》,张黎编选:《表现主义论争》,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2年版,第308—311页)。
[76] 布莱希特举1917年苏俄内战中歌剧《茶花女》被搬到前线、激发战斗激情的例子,来说明“K-类型”在战争情境下是有效的。参见布莱希特:《K-类型与P-类型》,张黎译,《戏剧小工具篇》,第188页;Bertolt Brecht, “K⁃Typus und P⁃Typus und die Krise der Einfühlung”, in: GBA, 22, S. 391。
[77] 罗兰·巴特:《布莱希特与话语:关于话语研究的一点思考》,布莱希特:《陌生化与中国戏剧》,张黎、丁扬忠译,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8年版,第204—20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