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由田浩琛同学供稿,特别感谢他的全文翻译。
本文不代表“走遍捷克”的任何观点,此文仅用于全面了解捷克。
泽曼总统对于中国和中国事物的偏爱有目共睹已经有很长历史了。泽曼当年在经济大学国民经济系的同学可以证明这一点,我们杂志成功获得与这位泽曼同学的独家专访。
“一个早上,泽曼那个家伙,好像发洪水了似的,急匆匆赶到学校。我记得是1966年年底,或许1967年年初,”七十岁的老人JIRI B. 回忆道,他坐在自己的两室一厅的房间里,他刚刚搬进来养老。
“‘嘿你读了吗,嘿你读了吗?’泽曼就这么向我叫嚷着,然后手里还拿着一本小红书。我直到今天还记得他那副表情。 他瞪得大大的眼珠子和流着口水沫子的唇角,这样子使人相信他现在一定是不寻常的高兴。我疑惑地看着泽曼。‘你读读看啊!’,他手指指着一条名言说道,‘这真是我的妈呀,真是神来之笔!’ 于是我有点费力地一个一个字地去读这本从中文翻译过来的小册子里面的一句中国领袖毛泽东的名言语录:‘树欲静而风不止’ (strom ma rad klid, ale vitr fouka dal)。泽曼大声说道: ‘快承认吧,自从黑格尔的辩证法以来再也没有如此精彩的了。如此具体,如此辨析又同时如此统一,有的放矢,直至事物本质!’ 我觉得那时候泽曼当时就成了虔诚的毛主义者了。在随后的几个星期,在毛泽东语录的启发下,他甚至发挥灵感自己创作了自己的语录小册子”。
JIRI老先生说着,在他那状况正佳的沙发里挪了挪身子,接着说道:“我直到今天还记得那个最有先见之明的那一句,至少是对我来说最有先见的那一句。”
“哪一句?”杂志编辑问道。“就连海狸也游不过那黄河 (ani bobr Zlutou reku nepreplave)。还有,我的思想如同年轻的苹果树上的盛开的花(ma myslenka je jako kvet na mlade jabloni)” 。“这些话真的是我们如今的总统当年写下的吗?”杂志编辑问道。
“真的,泽曼早就在那时—大概是1967年初或者1966年—就能准确预见了我们这些其他凡人们看不到的东西,我们到了苏联1968年占领布拉格和后来的胡萨克上台才懂”。
 泽曼的女朋友也见证了在60年代—即毛泽东发动文化大革命的年代—泽曼对毛泽东思想的不寻常的热情。如今六十八岁的马尔凯塔女士回忆道:“我们当时一起住在BREVNOV一间小房子里,我们当时是穷学生。泽曼当时学的是经济学,我学的是当年很流行的匈牙利语我们的房子是我妈妈在学校食堂的朋友借给我们的。每天早上,我们就像中国的红卫兵集合出操一样,跳忠字舞,其中我们还把手臂放在胸前和额前,表示我们的心灵和思想充满了对伟大舵手的爱。晚上,泽曼还考我毛泽东语录的内容,如果我答错了,我还得被罚做深蹲 ”。
关于泽曼的热情甚至可以由已故的希尔汉教授证词作见证,他当时是泽曼的论文的导师,在生命的晚期他对自己的朋友透露道,泽曼当时甚至想效仿中国的红卫兵高校生,企图把他这个老师从窗口扔出去。
在这个时期的某个时间必定有了泽曼的相关的文章《毛泽东是个伟大的人》或者标题也可能是 “伟大的帕夏,伟大的绅士什么的”。JIRI老先生除了文章的名字长度以外,对文章记忆深刻。“泽曼有一次在我们打完排球以后在大家面前朗读了一遍,在日什科夫的体育馆里。泽曼不打排球,但常跟我们一起,他说他喜欢那个不通风的更衣室的味道。我就是记不得那个文章发表在哪里了,可能是在那个经典传奇的《报告》上,也可能是在《文学报》上”。JIRI 先生说完就去翻看书堆去了,但是文章没能找到。可以证明的是,这文章在六十年代下半叶没有在任何主流报刊上或流行杂志上发表过,但这不意味着它不存在。
社科院的历史学家马克赫沃依提醒我们:“别忘了,六十年代那时候还存在过很多社团,它们的出版活动到了‘规范化’以后就都绝迹了。这些社团出版过自己的刊物。” 历史学家举例说曾经的《巴尔撒模型月刊》或者《捷克斯洛伐克小型宠物季度刊》。所有这些地方都有可能出版泽曼的那篇文章。
于是这里我们杂志社向大家发出倡议,谁能第一个找到并且送到我们编辑部那篇我们上面提到的泽曼赞扬毛泽东的文章,谁就能得到一万克朗作为奖励,还附带一个照着总统肝脏样子做成的锡制储蓄罐。(编者注:泽曼总统爱喝酒)原文《HLEDA SE CLANEK》
田浩琛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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