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整理:米可可
正在上班的我接到了美国贝勒医学院发来的邮件,我的博士申请已经获批!我欣喜若狂地拨通了妻子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的消息让我从天堂直接坠进冰窟:女儿被确诊患上了尼曼匹克病,无法治愈!几乎没有孩子能活过10岁!
我一个人跑到医院外嚎啕大哭,我和妻子学医这么多年,可上天为什么偏偏给女儿安排了不治之症?
渐渐地,女儿病得连床都起不来了。女儿的情绪出现抑郁,一向乖巧的她一连三天拒绝进食,第四天,女儿虚弱地睁开眼睛:“爸爸,放了我吧,我不治了!我,难受。”我心中滚过一阵悸痛。
我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出院,带着她去好好欣赏海边、森林、雪山、沙漠……我要陪着孩子坦然地接受有限的生命,一起从容地面对告别,一起在短暂的生命旅程中,尽情地感受一草一木的眷恋。
我怀抱着孱弱的女儿,从北到南,用我的脚板一寸寸丈量着她眷恋的土地。
在我的倾心照顾中,女儿的精神状态一天天好起来。她和我一起感受着万物的死亡和复苏。在大自然的循环中,她渐渐接受了死亡。
今日,我仍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和女儿真正告别,可我知道这告别将不再悲痛欲绝。因为彼此相携,努力走到了最远。孩子生命的最后时光是从容、宁静和满足的。我作为候鸟爸爸将一路用温暖的翅膀拢住我的女儿……
节选自《意林》2016年01期
《女儿别怕,爸爸与你平静相依》
没有哪一种痛心可以比拟父母失去幼子之痛,本以为死亡是终点,是结束父母对子女的爱的尽头,实则不然,在生命的最后阶段,从恐惧死亡到从容面对,文中的父亲将女儿生命中最后的落日余晖活成了温暖的绝景。
也许,人一老,就变小,不光身体变得瘦小,连精神也如此。有时候,我们一回去,奶奶便像没断奶的婴孩一样,眼巴巴地望着,怯生生地黏着,怎么也舍不得我们走。直到不得不起身离开了,奶奶便爬起来,拄着拐杖倚着门框摇手目送我们出院门,然后开始日日掰着手指等候我们下一次的到来……
我不知道奶奶临终前遭受了什么,又想到了什么。我只知道,在她不好的日子里,我们坐在她身边,一一握着她的手,她侧歪着头,看不见我们,也说不了话,但知道我们在,眼泪便不由自主地流下来……
奶奶走后,生活好似也逐渐回归正常。但总会频频梦见奶奶没有死,我到处给她找穿的,找吃的,然后,醒来,发现奶奶真的不在了——那个很会烧菜却不曾吃过一口我亲手烧的饭菜的奶奶,真的不在了。一想到这儿,便会恍若隔世般难受起来。
节选自《意林》2016年第2期
《奶奶走后的这些天》
在时光的倒影里,我们得学会与“理想之外的不理想”握手言和。在命运面前,该来的总会来,该面对的总要面对。没有人能决定怎么生,怎么死,但至少可以决定怎样爱,怎样活!愿住在我回忆里的爷爷、奶奶,以及所有过去的美好,他们可以在另外一个空间里不必为生活担忧,不必为现实焦灼,愿他们可以永远幸福安稳!
连荣华有一双手、两个肾。这双裂口的手靠搬砖、刷砂浆把两个儿子拉扯进大学,两个肾却救不了两个患了尿毒症的儿子。
作为目前的她,曾不止一次,对着工棚里的电视机、黑洞洞的屋顶、手中粘着的鞋面、剁着的地瓜叶、记者的采访本、摄像机镜头,这位黑瘦的母亲嘴角下撇,流下眼泪。也只有在这种时候,这位49岁、不太会说普通话的小个子闽南女人,才能有气无力地吐出几个句子:“我想两个(肾)都拿出来,一人拿一个去。”
厄运先是降到了正在读医学专业大三的大儿子身上,大儿子被查出来患上了尿毒症,就在母亲决定把肾捐赠给大儿子时,小儿子也检查出同样换上了尿毒症。命运似乎对待这个四口之家特别苛刻,两个儿子同时换上了尿毒症,给这个家庭的全部的美梦都击碎了。
节选自《意林》2016年第3期
《生命的跷跷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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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故事像是电影《唐山大地震》中被一块建材板压住的两个孩子,救一个就要放弃另一个,身为母亲的她,她愿意用自己的两个肾换取两个儿子的生命也不愿在这个生命跷跷板中做出抉择。
生活远比戏剧更逼真、更让人难以面对和接受。然而,太阳依旧照常升起,红绿灯依旧在每个路口闪烁交替、情侣在街头分分合合依旧在上演,但从飞机上看,令我们肝肠寸断的事情小得像绿豆,少了一个人世界并没有什么损失。
我们的生活有太多的琐碎和焦躁,我们身处幸福而不自知,也许我们把自己过去、现在和未来的所有挫折相加,都不及患有尼曼匹克病的小女孩和患有尿毒症的两个青年在医院一天的痛苦,如果他们都在负隅顽抗,那么健康的我们对待人生的任何困难又有什么埋怨的理由和权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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