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下疯狂的在线教育
2003年,SARS爆发,我在疫情最严重的北京,当时我上高一。
印象很深,当时正在期末考试,历史老师监考,刚发完卷子,广播就响了,我们班主任同时出现在了教室门口。
于是我们提前放暑假,老师们也措手不及,赶紧给我们加印作业。
北京市教委推出了一个在电视上听课的措施,叫空中课堂。
2020年,新冠爆发,同样的假期延长,公众对疫情的关注度、对相关机制、关键人的关注度都比SARS要高,假期也比之前的更长。
科技的发展也让我们有了更多的学习机会,但我们对教育的认知、期望、品味好像没啥变化。
面授机构被迫转线上授课,在线机构纷纷推出各种免费公益课,真的是争先恐后,在线教育似乎成了在疫情下反应最快的行业。
我特想问,学生和家长是缺作业、缺课还是缺钱。
竟然还有人开了各种针对机构的讲座,要教各家机构怎么通过公益课做口碑、做流量、做获客。
公立校也跟着凑热闹,纷纷听课不停学。
是不是不做点儿什么就觉得闲得慌。
输出者都沉浸在自己创造的氛围和感动里不能自拔。
我这几天问了一些学生和家长,你们缺作业吗,缺课吗,缺钱吗。
答案是都不缺。
但大环境在这儿啊,学校要求、机构导向,学生们也就只能天天对着电脑、对着手机学习学科类的文化知识。
好像都变得对知识渴望,对学习热衷。
2003年,我大概不知道什么是SARS,也没关注更多消息热点,当然,关注渠道和信息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