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牧马人
当“偶像”这个词一再被轻用,活成偶像需要付出的是比任何一个时代更大的勇气。在这个快餐式消费盛行的时代,各行各业追逐资本之势,催生了多少爆米花电影,产出了多少一夜爆红,又成就了多少男神女神偶像。然而,又有多少能经受岁月的沉淀,坚守初心,不被万人欢呼与宠溺淹没,不断追求自我与超我的突破。
偶像,对著名导演王潮歌而言,不代表人生的顶点,而是不懈追求完美的极致。
著名导演 王潮歌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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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与张艺谋、樊跃共同开创了中国实景演出之先河。《印象丽江》《印象西湖》等“印象”系列大型山水实景演出皆已成为当地文化创意产业的成功范本;
2008年:作为第29届奥运会开闭幕式六人核心创意小组成员之一,与张艺谋合力打造了令所有人永生难忘的盛大开幕式,令全世界对中国刮目相看;
2015年:和中国中央民族乐团联合创作的大型民族乐剧《又见国乐》登陆北京保利剧院,颠覆传播民乐演奏方式;
2016年:将恢弘的“丝绸之路”搬上《又见敦煌》,为全球观众全方位还原那段史诗……
在王潮歌的字典里,从来都没有“不可能”这三个字。
当她在2003年创作中国第一个大型实景山水演出《印象·刘三姐》时,许多做法把投资人和观众都给搞崩溃了:“演出得有故事吧!得有主持人吧!就算这些都没有,总得有舞台啊!”
面对这些质疑,王潮歌只撂下一句话:你们再等半年看,半年后,一票难求。
果然,《印象·刘三姐》演出不久就轰动全国,每年的观众数以百万计。世界旅游组织官员看过演出后给了这么一个评价——从地球上任何地方买张机票来看都值得。
在此之后,王潮歌又一口气打造了《印象·丽江》《印象·西湖》《印象·海南岛》《印象·大红袍》《印象·普陀》《印象·武隆》等一大批作品,户外实景演出几乎成了各地旅游城市的标配。
要知道在她之前,可没人做过这样的事儿。早年间全国各地的演出都是一样的——请一堆大小明星在四方舞台上唱唱跳跳,再找个主持人串场,就算是齐活了。
但王潮歌打算把整个舞台系统和导演的工作系统都破坏掉。她找来了农民、渔民和在河边洗衣服的妇女,让这些普通人来担任演员。
而有些场景甚至是在误打误撞中发现的。
在拍摄过程中,一个农民稀里糊涂地开着破渔船误闯进了拍摄地点,团队其他人的第一反应是劝其离开,但王潮歌却十分兴奋。“太好了!跟他商量商量,能不能每天晚上给我们开一遍,我们给钱。”
如今,这个渔船和这个农夫已经成为了演出中的一个固定场景。
“我排一个戏,票房一年最少三五十万人起。但是这个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因为我做了这出戏,周遭会有十万人获益。因为我做了这出戏,哪怕一个很小的县城,都会因它大大改变面貌。”她说。
《印象·刘三姐》爆红后,王潮歌被誉为中国最具创新精神的导演。她成了2008年北京奥运会开幕式的导演之一,也担任了2010年上海世博会民企馆的总导演。
在现今的中国,她是观影人数最多的导演,每百人中就至少有两个人看过她的作品。
尽管在商业上取得了巨大成功,但王潮歌却始终坚持艺术的初心,“艺术是一个跟人心有关的工作,这事儿跟钱没关,跟名没关。”她说,“我们的作品最重要的是抚慰人心,是渡人。”
而这是需要决心的。
活成偶像,是一次次的颠覆和重生,是一路坚守的初心。在《又见·敦煌》演出最密集的时候,王潮歌突然提出了改戏的要求——这遭到了演员和投资人的一致反对。当时演员每天都要参加6场演出,已经疲惫不堪。投资人告诉王潮歌说“别动了,再动坏了。”
但王潮歌依然坚持要改戏。
“你明明看见人家都倒下了,你还说‘起来,我有一个想法,再来一遍。’”说到当时的情况,王潮歌至今依然记忆犹新。“你的心得是铁石的,才能忍着让人家晚上三点四点不睡觉,说‘再来一遍、再来一遍’。”
对自己这种近乎强迫症的追求,王潮歌是这么形容的:“我追求极致的完美,这个完美就像咬食我的蚁虫一样,在半夜三更咬我的肉,咬我的骨头,咬我的脑子,它让我对自己感觉到特别的沮丧,说你怎么这么笨呢?你怎么这么烂呢?你这个人,怎么就想不出一个绝妙的好主意来呢?”
她曾经说过:“作为一个导演,我拍一个戏,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做选择。我可以选择更有刺激效果的、更让观众感觉到‘哇,这东西太刺激啦’,我也可以选择没那么刺激,让他们反省自己、探讨人生。这样的选择每一分每一秒都很残酷。”在王潮歌心中,艺术就是这样,在颠覆中一点点进步,一点点出现,一点点更靠近心中想要的那个作品的样子。
她的同事们有时也会笑话她的纠结——“我们得给她专门辟一块地方用来挠墙。”
然而,正是这种对艺术的纯粹热爱与对极致的追求,才让让王潮歌一次又一次地突破极限,创作出震撼人心的创新作品。
偶尔,她会不由自主地流露出得意之情:“《又见·平遥》做完后我觉得自己可厉害了,已经到了一个极致。之后我又做了一个《印象·国乐》,我觉得自己又厉害了。”但每一次,这样的满足都不会持久。她很快就开始寻找新的挑战。
一次次的尝试与颠覆,不懈地追求纯粹艺术的完美——这就是王潮歌,一位艺术家的初心。正如76年来专注于造全球专业SUV的Jeep品牌图腾车型牧马人,在紧随时代不断突破创新的同时,传承源自第一代Willys的经典纯粹风格和Jeep专业卓越的四驱技术,将专业级的探享实力和探享生活独具一身并发挥到极致。
“是时候,像牧马人那样,活成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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