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在宋代,虽然“使”偏重“人”(官员),“司”偏重机构。但使、司的衔名往往一致,在宋人语境中,“使”与“司”也可以互称,只是“司”的应用范围更大。(余蔚:《完整制与分离制:宋代地方行政权力的转移》,《历史研究》2005年第4期)故本文在行文过程中未特别说明,则“使”“司”同义。
[2] 周振鹤:《中国地方行政制度史》,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173页。
[3] 罗文:《北宋安抚使制度的渊源》,邓广铭、漆侠主编:《国际宋史研究会论文选集》,河北大学出版社1992年版;李昌宪:《宋代安抚使考》,齐鲁书社1997年版;[日]渡边久:《北宋の経略安撫使》,《東洋史研究》1999年57卷4号;李立:《北宋安抚使研究——以陕西、河北路为例》,北京大学博士学位论文,1999年;李立:《北宋河北缘边安抚使研究》,漆侠主编:《宋史研究论文集:国际宋史研讨会暨中国宋史研究会第九届年会编刊》,河北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余蔚:《宋代地方行政制度研究》,复旦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04年;古丽巍:《北宋河东路安抚使司的设置及其军事运作》,《北大史学》第16辑,北京大学出版社2011年版,第62—76页;贾启红:《北宋经略安抚使研究》,河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8年。
[4] 李昌宪:《宋代安抚使考》,第24页。
[5] 程龙:《北宋粮食筹措与边防——以华北战区为例》,商务印书馆2012年版,第183页。
[6] 李立:《北宋安抚使研究——以河北路、陕西路为例》,北京大学博士学位论文,1999年,第75页。
[7] 郭志伟:《北宋河北地区军事防御体系的构建——以“关南地之争”为中心》,《宋史研究论丛》2021年第1期。
[8] 周振鹤认为地方行政制度研究应由两方面组成:一为行政区划,即文中安抚司路的辖区,二为行政组织,即文中的安抚司(周振鹤:《中国地方行政制度史》,第1页)。
[9] 李立:《北宋安抚使研究——以河北路、陕西路为例》,北京大学博士学位论文,1999年,第76页。
[10] 陈峰:《都部署与北宋武将地位的变迁》,《安徽师范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1年第3期。
[11] 宋仁宗朝正是宋廷从中央到地方军政实现以文驭武的主要时期;这时,掌中央军政的枢密院正职也逐渐由武将向文臣过渡。根据陈峰的研究,宋仁宗至和三年到北宋灭亡为止,文官在枢密院将武官排挤殆尽,其完全独掌西府的时间竟达71年之久,占北宋全部时间的42.5%之多。参见陈峰:《北宋枢密院长贰出身变化与以文驭武方针》,《历史研究》2001年第2期。
[12] 徐规、方如金:《评宋太祖“先南后北”的统一战略》,邓广铭、郦家驹等主编:《宋史研究论文集(1982年宋史年会会刊)》,河南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第517—534页。
[13] 〔宋〕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建隆二年七月戊辰”条,中华书局2004年版,第49页。
[14] 赵冬梅:《文武之间:北宋武选官研究》,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第180页;闫建飞:《太平兴国四年以前的北宋边防措置》,《第九届北京大学史学论坛论文集》,2013年,第9页。
[15] 〔宋〕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七“开宝九年十一月庚午”条,第385页。
[16] 宋太祖赤心御将之策表现为给予他们一定的财权和人事权:“管榷之利,悉输军中,仍听贸易,而免其征税,招募勇士以为牙爪。故边臣富于财,得以养死力为间谍,外蕃情状,无不预知者。”参见〔宋〕贾昌朝:《上仁宗备边六事》,〔宋〕赵汝愚编:《宋朝诸臣奏议》卷一三三,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年版,第1483页。
[17] 〔明〕陈邦瞻:《宋史纪事本末》卷二《收兵权》,中华书局2015年版,第11页。
[18] 陈峰:《北宋御辽战略的演变与“澶渊之盟”的产生及影响》,《史学集刊》2007年第3期。
[19] 〔宋〕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八“太平兴国二年正月丙寅”条,第392—393页。
[20] 赵冬梅总结为“遇战时,调动中央禁军开赴边境,与戍边军队一道,集合强大的战斗力量,建立行营作为临时性的军事行动单位”。即宋太祖以来征伐南方和叛宋的后周节度使的军事行动单位。参见赵冬梅:《文武之间:北宋武选官研究》,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第182页。
[21] 〔宋〕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太平兴国四年六月庚寅”条,第458页。
[22] 《宋史》卷二六○《崔翰传》,第9027页。
[23] 〔宋〕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太平兴国四年六月庚寅”条,第458页。
[24] 关于满城之战的经过,参见曾瑞龙:《经略幽燕:宋辽战争军事灾难的战略分析》,浙江大学出版社2019年版,第289—302页。
[25] 陈峰:《北宋御辽战略的演变与“澶渊之盟”的产生及影响》,《史学集刊》2007年第3期。
[26] 〔宋〕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一“太平兴国五年十月戊寅”条,第479页。
[27] 〔宋〕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端拱二年正月癸巳”条,第667页。
[28] 〔宋〕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九“端拱元年八月乙卯”条,第656页。
[29] 李昌宪:《试论宋代地方统兵体制的形成及其历史意义》,《史学月刊》1996年第2期。
[30] 唐长孺:《大军区的设置及藩镇兵》,《魏晋南北朝隋唐史三论——中国封建社会的形成和前期的变化》,中华书局2011年版,第412页;张国刚:《唐代藩镇行营制度》,《唐代政治制度研究论集》,文津出版社1994年版,第191页。
[31] 据史念海的研究,在隋炀帝时期“道”已经是军队的组织,这种行军道的制度至唐代还继续沿用。参见史念海:《论唐代贞观十道和开元十五道》,《史念海全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13年版,第610页。
[32] 《新五代史》卷一二《周本纪·世宗》,第120页。
[33] 〔宋〕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五“乾德二年十一月甲戌”条,第134页。
[34] 〔宋〕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一“太平兴国五年十二月戊寅”条,第482页。
[35] 张邦炜等人注意到:“从五代到北宋初期乃至澶渊之盟以前,都部署的主要性质为中央统兵大员或前线总指挥,不可一概视为长期驻守的地方统兵官或‘军区统帅’。”参见张邦炜、杜桂英:《论北宋前期的都部署问题》,《四川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5年第2期。
[36] 〔宋〕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五四“咸平六年六月己未”条,第1195页。
[37] 〔宋〕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五五“咸平六年十月癸亥”条,第1214页。
[38] 〔宋〕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五九“景德二年正月癸丑”条,第1307页。
[39] 镇、定二路分合反复,为了叙述方便,本文依旧称作三路都部署。
[40] 〔宋〕范仲淹:《奏陕西河北和守攻备四策》,李勇先等点校:《范仲淹全集》,中华书局2020年版,第523页。
[41] 陶晋生:《宋辽关系史研究》,中华书局2008年版,第57—81页。
[42] 〔宋〕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三五“庆历二年二月丁丑”条,第3220页。
[43] 陶晋生:《宋代外交史》,重庆出版社2021年版,第151—166页。
[44] 景祐中,吕夷简认为:“契丹畏壮侮怯,遽城洛阳,亡以示威,必长敌势。景德之役,非乘舆济河,则契丹未易服也。宜建都大名,示将亲征,以伐其谋。”庆历二年五月,宋廷正式建大名府为北京。参见〔宋〕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三六“庆历二年五月戊午”条,第3260页。
[45] 齐子通:《如影随形:唐宋之际都城东移与北都转换》,《中国史研究》2020年第2期。
[46] 〔宋〕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三五“庆历二年二月丙申”条,第3226页。
[47] 〔宋〕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三五“庆历二年三月丙辰”条,第3227页。
[48] 〔宋〕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三五“庆历二年四月甲午”条,第3239页。
[49] 〔宋〕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三六“庆历二年五月丙寅”条,第3267—3268页。
[50] 〔宋〕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三六“庆历二年五月丙寅”条,第3268页。
[51] 〔宋〕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三八“庆历二年十月丙午”条,第3309页。
[52] 〔宋〕欧阳修撰,李逸安点校:《欧阳修全集》卷一一八《乞选差文臣知定州》,中华书局2001年版,第181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