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大家是不是都被我浙的两位九十岁老教授刷屏了呀?是的,他们分别是94岁的谭天恩教授和90岁的陈宜张教授。
看过两位教授的报道之后,小伙伴们纷纷对两位老教授表达了自己的仰慕之情。
今天,就让我们一起领略两位浙大老教授的独特风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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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天恩1945年毕业于浙江大学化工系,1948年起在浙大执教。曾任第一届全国化工原理课程教学指导委员会主任,参与编写的《化工原理》获得优秀畅销教材奖。在科研方面同样奖项多多,还获得过中国老教授协会为离退休后继续奋斗、成绩显著的老教授颁发的科学与技术工作优秀奖。2013年12月21日谭天恩先生学生及邀请的嘉宾还汇聚在浙江大学灵峰山庄,共贺谭天恩先生九十华诞。
最近,94岁高龄的谭天恩教授突然成了一位网红。
省黄龙体育中心包玉刚游泳场里有位杭城游泳圈里的“大哥大”,今年94岁,却依旧每周三练,每次都是骑着自行车来,下水后也不停歇,一口气就游一千米。这位老人叫谭天恩,是浙大的老教授,家就在求是新村。他说,长寿的很大原因就是游泳。
如今,94岁的他依旧名气很大,因为他是包玉刚游泳场里的“大哥大”,“不仅仅在我们这里,就是整个杭城的游泳场馆,谭老师也是年纪最大的了。”省黄龙体育中心游泳健身活动部副部长樊强富说。
“其实小时候我身体很差的。”谭天恩回忆道,记得小学时放春假,别的小伙伴都开心地玩耍,只有自己因为体弱多病,只能躺在床上休息。五年级的夏天,父亲去学游泳,顺便把他也带上了,于是便学会了游泳。那时候开始,每年的9月份是一年中体质最好的。
踏上工作岗位后,谭天恩一直坚持游泳。“从11岁开始,到现在我已经游了83年。刚开始时都是在自然水域的江河湖海游,到了杭州后就在室外游泳场里游。为了能经常游又不用买票,兼职当过救生员。因为水平不错,曾参加过省运会,100米仰泳项目不仅拿到了冠军,还破了纪录。”
年过古稀后,虽然有高血压、听力及视力渐行减退等老年病,但谭天恩自认为健康情况总体上还不错,依旧全年游泳,频率是每周三次,每次连续游一千米,用时半小时左右。
“记得2007年的横渡钱塘江活动,要求所有参加者25分钟内在静水中连续游1000米。当时我已84周岁,也通过了测试,并且成为当年年纪最大的横渡者。这几年我的速度有点慢下来,一千米游完大概需要三十来分钟。”每次游泳,谭天恩都是一次性游一千米,中间不做任何休息。
而这一千米会用3个泳姿完成,分别是500米自由泳、300米蛙泳和200米仰泳,“以前是4个泳姿游的,现在腰有点不好,蝶泳不能游了。通过泳姿变换,可以让全身肌肉都得到锻炼。一次性游一千米则是为了保证体力。”
自钱江晚报首发关于谭教授的报道后,一时引爆各大媒体,新华网、腾讯网、凤凰资讯等各大门户网站纷纷进行了转载。
看了老先生的报道,不少网友也留言点赞,老先生化工届泰斗,化工原理还有旋流板塔为世人熟知,现在鲐背之年仍然如此健朗与他豁达的胸怀有很大关系,有竺可桢年代的大师遗风。
谭天恩1945年毕业于浙江大学化工系,1948年起在浙大执教。曾任第一届全国化工原理课程教学指导委员会主任,参与编写的《化工原理》获得优秀畅销教材奖。
谭老先生这么厉害!
怪不得熟悉,原来用过老先生的教材。
在科研方面,谭教授同样奖项多多,还获得过中国老教授协会为离退休后继续奋斗、成绩显著的老教授颁发的科学与技术工作优秀奖。
不禁要给谭天恩教授点个z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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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宜张,1927年9月出生,浙江慈溪人,神经生理学家,中国科学院院士,现为浙江大学医学院教授,曾任浙江大学医学院院长,享受政府特殊津贴。他被授予“科学技术一代名师”,1995年当选为中国科学院院士。
近日,陈宜张老院长回到了浙大,此次回校,陈院士一是要与受他资助的学生们聊天;二是要做一场关于神经科学前沿探讨学术报告。
紫金港校区的医学院里,每个人都在充满敬意地等待。刚工作不久的80后、90后,从同事那里听说过许多关于陈院士的故事,怀着感动。最直达人心的是,艰苦朴素出了名的陈院士夫妇,这几年陆续拿出100余万元积蓄,先后资助了80余位医学院学生完成学业。
陈院士的节俭是出了名的。中午,医学院的同事陪陈院士吃饭。陪同的任老师一眼就认出了他身上的藏青色的西装,这套西装,他穿了20多年,有人劝他买套新的,他扯着袖子说:“质量不差的,我叔叔从伦敦带给我的。”陈先生一共就两套西装,还有一套,是儿子穿过的一套改小了穿。
公共卫生系党委书记吴弘萍给我们讲了一段细节,陈院士当年受邀出任医学院院长,学校为他安排了灯芯巷一处两室一厅的老房子。陈院士从上海过来,行李中有一套完整的厨房用具:一只被煤烟熏得黑乎乎的铝锅,一把生了锈的菜刀,陈旧的小砧板。“说实在,当时有点傻掉了,我说去买些新的,陈先生坚持说说这些东西是好用的,用不着买,我只好作罢。”
吴弘萍说,老前辈就是这样,管用不管看。剩菜剩饭必打包,睡的草席磨损老化厉害也不换,这都是“惊”到后辈们的细节。
陈院士提前10分钟来到座谈会现场。见到同学们,他笑逐颜开,声音洪亮地说:“你们说话的时候都响亮一些哦!我年纪大啦,耳朵不是很灵光了。”
探着身子听完同学们的发言,陈院士和大家说了三点:第一,大家要充分认识到,我们所处的时代是最好的时代,大家要珍惜大好时光;第二,年轻人要有理想和抱负,光想着数人民币的多少不是好现象;第三,学习是一辈子的事情,不要浪费时间,要充分学习:
“我1951年到上海时参考书有美国的、加拿大的、英国的,很厚,我从头到尾都读了,书里面基因是什么、转录是什么、转录条件是怎么回事,全没有的。因为Waston and Crick在后面呢,我要跟上这个还不得跟着学吗,但是学得还是一知半解、不够好的,但是无论如何都要跟着学,所以我也硬着头皮学。每一门学科都有它自己发展的方向,立志远的人要不断学习。”
随后,陈宜张出现在医学院综合楼205报告厅,等待讲座的师生们,已经把教室挤得满满当当。屏幕上打出他报告的题目:《脑功能和神经元的细胞周围调制》。
尽管年事已高,陈先生仍每天翻阅神经科学领域的前沿论文,写论文、写书,案头工作时间不下7小时。产生灵感或者需要记录,他就拿录音笔记录下来,请助手整理。这次回到浙大作学术报告,据说是履行一个承诺。当时,医学院常务副院长陈智见到他,他谈了很多新鲜的话题与研究思路:“在大脑里形成的影像是相同的吗?如果不同,机理是什么呢?”陈智说,这对现在做科研的年轻人们会很有启发,便邀请陈院士来作报告。虽然近年来陈院士已经不大出门,但是这个要求,他还是爽快答应下来。
陈院士的讲座,使在场的师生们受益匪浅,感触良多,让我们来听听同学们有何感想吧:
王启闻(医学院09级八年制):
陈院士69岁高龄时回到母校重新做院长的时候,是在非常关键的时期。他捐出100万作为奖学金,可能和别的基金相比不是那么多,但都是他节省和节约出来的。刚才他说的话为我们将来如何学习、如何做人确定了很关键的方向。
张雅雯(医学院10级):
最早知道陈宜张院士是我在神经研究所做实验的时候,看到陈宜张院士的介绍,当时觉得这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今天见到陈院士已经90高龄了,但是思维非常活跃、非常先进,而且记性特别好,把我们几个学生的学科方向都记住了,我觉得这也和他一直在尝试学习新的知识有关,像他和我们讲的一样,每一个人的一生都是一个学习的过程,他在身体力行地告诉我们应该怎么做,不光听他的事迹,他站在我们面前,就让我们感觉到榜样的力量。
看完了两位老教授的事迹,你是否深受鼓舞与感动呢?是啊,老教授们不仅给我们树立了良好的榜样,他们的精神也带给了我们无尽的启发与激励,在这里让我们向老教授们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