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美国总统特朗普颁布了禁止穆斯林入境的行政法令,引发了西方主流舆论的强烈反对。姑且不论特朗普此项命令背后的居心,单单从西方社会在该次事件中呈现出的一切以道德论是非的政治氛围,已然表明出这个曾经伟大的文明行将步入衰亡。
特朗普的禁穆令遭到西方知识分子的强烈抨击,德国明镜周刊,将特朗普此举比喻为杀死西方文明的罪犯
被特朗普禁止入境的七个国家,除了伊朗以外,大多饱受战乱之苦,是国际极端宗教势力孕育的温床,基地组织(苏丹)和ISIS皆崛起于这些国家,近年来西方恐袭发动者大多受训于这些国家,比如巴黎恐袭发动者阿卜杜勒-哈米德·阿巴奥德——从这个角度看,特朗普此令在反恐问题上是有一定说服力的
历史经验表明,一个强大文明走向衰亡的征兆,不仅仅展现在他物质力量的枯竭,更体现在他意识形态的僵化。17世纪初,强大的哈布斯堡帝国朝廷在宗教狂热的推动下,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剥夺境内新教徒的财产,最终使得自身在连绵的战火中近乎崩溃;明朝末年,社会舆论出于对儒家大义的狂热推崇,力阻明廷与后金议和,最终使得崇祯政权在虏寇交攻下走向毁灭。
虔诚的天主教徒、哈布斯堡帝国的统治者费迪南二世,起初通过枭雄瓦伦斯坦的帮助打垮了新教徒的反抗,却在宗教狂热的推动下,于1629年颁布了争议性极大的归还教产敕令。根据该敕令,自1552年以来被世俗(新教徒)挪用的所有天主教会财产都须无条件归还,这迫使新教徒不惜一切也要反抗到底,掀开了哈布斯堡黄金时代走向了崩解的序幕。
明末大臣陈新甲,力主对后金议和,以集中力量消灭境内的农民起义军,摆脱明政府两线作战的窘境。这一努力却在和议事泄后,遭到朝臣和舆论的猛烈抨击,最终被崇祯当做替罪羊处死
——南明著名抵抗者夏允彝回溯崇祯朝事时,对朝议挟持政策杀死陈新甲的作为极其反感,对于此事的后果,他叹道:“我之兵力每以讨寇,寇急则调边兵以征寇,东夷急又辍剿寇之兵将以防东夷。卒之二患益张,国力耗竭,而事不可为矣。”
南明弘光年间,内阁大臣史可法因坚守大义人伦,拒绝土匪出身的军头高杰之子认其为义父,最终使得这支军队在高杰死后投靠清廷,江北四镇一朝瓦解——事实上,明朝末年的意识形态极为僵化,这就使得决策者严重脱离现实,并缺乏灵活性
无数的历史事实已经证明,一旦
道德标准取代了现实考量,成为政治家决策的基准,也就意味着政治决策机制丧失了对现实变化的调整能力。基辛格博士作为现实主义者,始终难以理解于一点——1629年的费迪南二世和他的廷臣为何无法意识到《归还教产敕令》的背后孕育着致命的灾难;当南明臣子夏允彝追忆崇祯往事的时候,也终究难以明白当年朝廷为何无视现实困境,非要杀死主张与后金议和的陈新甲——此举断绝了国家幸存的最后指望。
毫无疑问,1629年的哈布斯堡帝国和崇祯时期的明朝,都拥有强大的物质优势,然而,意识形态的僵化,却使得其决策者丧失了政治纠偏能力,在脱离实际的错误道路上越走越远,并最终走向灾难。
伊斯兰今天在西方所取得的扩张成就,并非她自身的谬误,因为这是一个伟大宗教与生俱来的本能
今天貌似强大的西方文明在伊斯兰问题上也同样类似。
法国的穆斯林人口已经剧增到该国总人口的至少10%(25岁以下年轻人中穆斯林比例更高),考虑到悬殊的生育率对比,原本稳定的该国人口结构必将在不远的将来走向倾塌。西欧其他地区的人口结构情况也同样不容乐观:美国学者Mark.Steyn认为荷兰鹿特丹市的穆斯林实际比例已经超过40%;早在2011年,英国的人口普查结果就显示,仅东伦敦地区的穆斯林比例已达到了35%,这近乎十年之前的两倍。
法国的穆斯林人口正在以可见的速度扩张,他们的规模将在不远的将来挤压本地的白人
人口结构的变异和宗教聚居区的形成,严重加剧了西方国家的宗教冲突和治安恶化。巴黎恐袭的主犯们皆来自比利时穆斯林聚居区莫伦比克,布鲁塞尔国际机场恐袭案的作案者同样来源于此地,是清真寺的阿訇而非政府在该地区实施统治,而比利时的警察事实上对此无能为力;在法国的马赛,由于大量超出法律管束之外的宗教聚居区存在,整座城市已经成为宗教势力的天堂;英国罗瑟勒姆镇,由于处在宗教人口的聚居区,强大的宗教势力使得执法部门不敢施行法律,以致于这个仅有25万人口的小镇竟有1500名少女被同一团伙的犯罪分子强奸,而宗教领袖则成为城镇事实上的主宰者。
英国罗瑟勒姆镇的宗教狂热分子事实上已经成为那里的真正统治者,他们将懦弱的英国警察和百姓视若无物,将镇上的白人少女当做战利品肆意享用(这只是英国人口结构剧变灾难下的冰山一角)
三名中东难民强奸瑞典女孩,并将作案过程上传在其朋友圈炫耀,显示出中东地区的社会观念与西方存在着巨大的鸿沟——类似的事情随着人口结构的变化在欧洲频频发生
更糟糕的是,如果穆斯林人口比例继续增加,西方将无法维持自身文明的生存。英国每日电讯报调查显示,61%英国穆斯林希望英国生活在伊斯兰教教法的统治(Sharia)之下,40%的英国穆斯林赞成《古兰经》在穆斯林的区域优先来适用;在法国、瑞典和德国的伊斯兰聚居区,清真寺阿訇的伊斯兰教法,在当地民意的支持下,取代了政府的世俗法律,维系着聚居区社会秩序。
西方宗教狂热分子已经开始试图实行沙利亚教法统治
事实是如此的显而易见,西方文明正处于生死存亡的关头。利比亚前领导人、虔诚的穆斯林卡扎菲曾得意洋洋地表示,“已有很多迹象显示,真主将引领伊斯兰在欧洲获得胜利——不是用刀,也不是用枪,也不用征伐;在未来几十年,五千万穆斯林进入欧洲,并把它变成伊斯兰的洲际大陆”;同样,那些最杰出的历史学家也怀有类似的看法:西方著名伊斯兰史专家伯纳德·刘易斯(著有《历史上的阿拉伯》和《奥斯曼帝国史》)认为,如果西方不做出改变,那么在21世纪结束之前,欧洲将不可避免地被伊斯兰世界所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