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圃按:这其实是一年前三亩大叔下定决心离开老东家开始创业时,小圃写给三亩大叔的文。没想到言安堂的第一篇10万+在不经意间就出现了,正好又是小圃正式加入言安堂整整满一个月的时候,没有准备之余,想想就把这篇放出来了。
站在一年后的今天看当时的心境,感慨颇多。但愿我们能和所有言安堂的朋友们一起,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初识三亩已经是快十年前了,是在我还没入职的强生年会上。彼时的他还留着郭天王标志性的分头,没有蓄须,颇有一点正太像。我俩甫一见面就混了个自来熟,可能因为我俩都话多,也可能因为我俩一般高(aǐ)。
及我正式入职,以他喜欢戏谑的性子,加上我这个没大没小毫无觉悟的菜鸟,我俩迅速成了组里人的“噩梦”,整天聒噪不休且不提,一个煽风一个点火,一唱一和,身边几位朝夕相处时发生的小尴尬都能被我们编成九集轮流不断说上一月,遂有了老大下雪天咳着血被丫鬟扶着出门看梅花、大师皮蛋两吃和爆炸盐的典故。
胡闹之余,也发现我俩有很多谈得来的,经常一起指点江山,臧否人物,加之时不时的诗词唱和,愈发有臭味相投之感,只是这文酸气也愈发让周围人掩鼻不及了。
当然,在他时不时的掏出一本高数书手不释卷时,我也只好跪了:我向来认为有两件事是靠天赋而学不得的:写文章和学数学,这哥们两样都玩得转,天份可见一斑。
后来我搬去浦东,与他共过一段班车生涯,平白多出一段个人交流的时间,他跟我谈他想做的技术方向,谈个人理想,谈职业规划,彼时我还在浑浑噩噩跟着老鸟屁股后面做项目,连明天干什么活都不会想的阶段,却发现整天跟自己一起逗比的哥们已经规划到退休了,自惭形秽之余,我想,有天份,又有明确目标的人,应该不会只是池中之物。
其时他已经开始着手自己选定的流变项目,我看着他埋首一堆枯燥而重复的实验和数据,一做经年。有天份,有目标,有毅力,很快那个项目的成功也就是水到渠成了。
当然那时的他还是有些让我辈常人可以平视的地方的,我也曾见他在做第一个NPD时的暴跳如雷,也曾听他抱怨生活里的种种不如意,他也会在开车时一时路怒抢个道骂几句脏话。
Sam喜食淀粉类作物,无论何宴必佐之米面以果腹,遂有“淀粉小王子”的称号。亦喜酒肉,当年亦有喝酒喝到吐血的壮举。
然而有一阵子他突然开始茹素,我尝笑他是和尚命,而我是道士心,我俩可以配一版EMIC的僧道组合。后来想来,那是他在尝试改变。
后来又有次我蹭他的车,他一边开车一边对我大谈养气的所得,同时对抢道的车礼让有加,让我吃惊不已。我曾经开玩笑说我学的是道家,他学的是儒家。结果不知道算不算一语成“谶”,我所谓的道家无为之治或许是替自己偷懒的掩饰,而他的儒家向道之心却是未有一日断绝。他反复读论语,笔耕不辍,他搬进的新居没有电视也没有WiFi,后来甚至新居也卖掉住进了远离市区的老宅,子曾经曰过,“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我当日始信之。
再后来,他搞起了“颠覆性的大项目”,我也有幸入伙,我们经常躲在小黑屋里探讨种种可能的模式,兴奋之余,我看得出他已有所意动,不甘于现有体制的束缚了。他曾跟我提过想一起着手一个公众号的经营,然而我自知自己的惫懒性子所以没有了下文,之后他就身体力行自己开了公众号,这一写就是两年。两年间他在正常上班且没有任何助力的情况下每天独自经营笔耕不辍,几乎没有一日懈怠,终于有了大V的华丽转身,言安堂主人这份名头背后的坚持,足以让我辈高山仰止。
那天我在实验室里做实验,三亩走过来很平静的告诉我,他已经递交了辞职报告,然后他微笑着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即离去。我想起我们都很喜欢的一部电影里的台词:有些鸟儿是关不住的,他们的羽毛太鲜亮了。当它们飞走的时候,你心底里知道把他们关起来是一种罪恶,你会因此而振奋。不过,他们一走,你住的地方也就更加灰暗空虚。我觉得我真是怀念我的朋友。
最后,再诗词唱和一次吧。
天接云涛连晓雾,星河欲转千帆舞。仿佛梦魂归帝所。闻天语,殷勤问我归何处。
我报路长嗟日暮,学诗谩有惊人句。九万里风鹏正举。风休住,蓬舟吹取三山去!
以上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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