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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 别喊苦,没活到最后你永远不懂生活有多难

十点读书会  · 公众号  · 读书  · 2017-03-09 21:42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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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亲爱的共读小伙伴们,在昨天的共读中,春生上吊自杀了,凤霞因生孩子大出血而丧命,家珍也很快被疾病和悲痛带走了生命——当年的阔少爷徐福贵,现在却只有二喜和苦根了。


本就支离破碎的家庭,再面临一次次又一次的灾难,生活该怎么继续?福贵要如何继续活下去?让我们一起开始今天的共读吧,完成小说的第167页至最后一页。



01

既当爹又当娘的二喜


二喜请人做了个背兜,苦根整天都在他爹的脊背上。苦根一哭,二喜就知道是饿了,还是撒尿了:哭的声音长是饿了,哭的声音短是屁股那地方难受了。


二喜不像别人家孩子的爹那样,看着孩子长大,他是背着孩子长大的。苦根背在身上,只要感觉又沉了些,便说明苦根又大了一些。


苦根能走路的时候,二喜轻松了一些装卸时让孩子在一旁玩,拉起板车时再把孩子放到车上。苦根大一些后,看到福贵,就对二喜说:爹,你爹来了。


慢慢的,苦根学会了骂人,说话,还抢别人玩具。没了凤霞的二喜,却始终都没有回过神来,话变得特别少。苦根成了两个人的命根子,越往大长,越像凤霞,让二喜和福贵心里看得难受。


福贵只要闲下来就往城里跑,在家待不住,苦根和二喜在城里,他觉得城里才像是他的家,回到村里孤零零一个人心里不踏实。


有几次他也把苦根带回村里玩,苦根倒是挺自在的,就是苦了二喜,每天干完活累的没人气了,还要走十多里路来看苦根。


福贵没了牵挂,到了城里,也住上几天,可又不愿意让二喜养着自己,也想赚点钱,这样苦根的日子也阔气一些。



02

谁也不知道意外和明天,

哪个先来临


这样艰难的生活,并没有熬过多久。苦根四岁的时候,二喜被两排水泥板压死了。死之前,二喜突然大喊一声“苦根”,苦根就在不远处的池塘边,听到爹临时前的叫喊,便扭过头问“叫我干什么?”


二喜死的时候,身体贴在那一排水泥板上,除了脚和脑袋,身上全给挤扁了,连一根完整的骨头都找不到,血肉跟糨糊似的粘在水泥板上。


福贵去领二喜的时候,二喜躺在医院的那个小屋子里福贵这辈子,三次看到那间躺死人的小屋子,里面三次躺过他的亲人他一见到那屋子,就摔倒在地上,最后他和二喜一样被抬出那家医院。


二喜死后,福贵把苦根带到乡下,想想从前热热闹闹的一家人,到现在只剩下一老一小,福贵心里苦得连叹息都没有了。可是看着苦根,他又宽慰了许多,有了孩子,比什么都强,香火还会往下传,这日子还得好好过下去。


在回家的路上,苦根要吃面条福贵不只买了苗条,还给苦根买了五颗糖,到家时苦根已经走累了。


第二天,苦根开始想他爹了,嘟嘟囔囔的,小嘴巴翻上翻下把话说得飞快福贵一句也没听懂,他猜苦根可能是在骂人。


那天晚上躺在床上,福贵告诉苦根死是怎么回事。人死了就要被埋掉,活着的人就再也见不到他了。苦根先是害怕得哆嗦,随后想到再也见不到二喜,呜呜地哭了,哭着哭着睡着了。


03

苦根,带走了生活的最后希望 


福贵和苦根在一起过了半年,村里包产到户,福贵家分到一亩半地,他也没法像以前那样混在村里人中间偷懒,日子过起来越来越艰难了。


年纪大了,人就不行了,还好有苦根在,帮福贵到城里卖菜,上田里割稻谷,日子苦是苦,累也是累,可因为有苦根,活着也十分有劲头。


到了傍晚,两个人坐在门槛上,看太阳西下,田野上红红一片闪亮着,两个人坐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


看着两只母鸡,福贵起他爹在世时说的话:这两只鸡养大了变成鹅,鹅养大了变成了羊,羊养大了又变成牛。我们啊,也就越来越有钱啦。


苦根听后咯咯直笑,那以后,苦根天天盼着买牛这一天的到来。


一转眼苦根到了七岁,那天村里广播说要下雨,福贵便拉着苦根摘棉花。苦根生病了,头晕,福贵也不知道,到了中午,大半的棉花摘完,福贵拉苦根的手,才发现孩子在发烧。


福贵给孩子煮了生姜糖水,熬了粥,因为心疼苦根,便去摘了半锅新鲜的豆子,煮熟了撒上盐,半锅豆子放在凳子上,叫苦根吃。


谁家孩子没生个病发个烧,贪吃点什么东西,可是谁又能想到,生病的苦根,吃着豆子,竟然就这样被豆子给撑死了


家里太穷,苦根连豆子都难得能吃上。苦根死的时候,嘴半张着能看到里面有两颗还没嚼烂的豆子。


04

两个福贵的相依和落寞


苦根死后,往后的日子只能福贵自己一个人过了,原本以为日子也不长,没想到一过过了好些年。


苦根死后第二年,福贵攒够了买牛的钱,看着自己还能够再活几年,福贵觉得牛还是要买的。牛是半个人,既能干活,闲下来还可以一起作伴,牵着它去水边吃草,就跟拉着个孩子似的。


买牛那天,福贵把钱揣在怀里走着去新丰,那里有个很大的牛市场,却在临近的村庄里,看到一头牛,趴在地上,歪着脑袋吧嗒吧嗒掉眼泪。


做牛也是可怜,累死累活替人干了一辈子,老了,力气小了,就要被人宰了吃掉。福贵买下这头老牛,纯属是因为不忍心,虽然离去,还是不安的折回来,干脆就买了它。他把钱给了赤膊男人,蹲下身子把牛脚上的绳子解了,站起来后拍拍牛的脑袋。


牛是通人性的,福贵拉着它往回走,它知道是福贵救了它的命,身体老往福贵身上靠,亲热得很。大家都估计这牛只能活两三年,福贵心里想,两三年也就够了,自己估计也只能活两三年。没想到,他和牛,都活了十来年了。


福贵给这头牛取了个名字,叫做“福贵”,左看右看,越觉得它像自己,心里美滋滋的。他们两个很像,都一样老了,都会感觉到累,也都需要休息。


福贵的故事讲到这里就结束了,他拍拍屁股上的尘土,喊起池塘旁休息的老牛,开始干活。


两个福贵的脚上都沾满了泥土,走去时都微微摇晃着身体,看着他们渐渐远去的身影,依稀听到老人粗哑的嗓音,歌声在空旷的傍晚像风一样飘扬:“少年去游荡,中年想掘藏,老年做和尚。”


结语:亲爱的共读小伙伴们,在今天的共读中,我们见证了福贵最后的亲人,二喜和苦根,也相继离开福贵了。苦根死后,福贵终于攒够了钱,买了苦根心心念念的牛,只是这头牛,和福贵一样老,它的名字,也叫福贵。 


今天是这本小说共读的最后一天,故事发展到这里,整本小说就读完了。在明天的共读中,将为大家做回顾和总结,带大家一起思考福贵的整个人生。我们相约明天,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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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播:安静,网易云音乐电台签约主播。新浪微博:用心兔子。微信公众号:我是安静。


领读人:竹子蔷薇,心思简单的天蝎女,大学老师,专栏作家,写有深度有内容的文字。公众号:竹子蔷薇(zhuziqiangwei_li),今日头条:竹子蔷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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