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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那么十年,我是想要和你在一起的。

ONE一个  · 公众号  · 美文  · 2017-03-30 18:02

正文

  我叫穆木,小时候真挺木的,直到有一天跟张寡妇发生了点事,我的性情就变了。

  十一岁那年,我正在村口的老槐树上抓知了,张帅他们几个臭小子急咧咧的跑过来说,“木木,你爸被张寡妇家的狗咬了,快去看看吧!”

  张寡妇是我们村有名的浪女人,丈夫是出车祸死的,她长的很漂亮,今年只有二十七岁,喜欢穿露肩膀、后背的衣服,村里不少男人都对她有想法,其中就包括我爸。

  估计这次被狗咬,指定是又扒人家窗户,偷看张寡妇换衣服了。

  我从树上跳下,二话没说,就冲向张寡妇家。

  她家在村东头,跑过去也就五分钟。

  铁大门虚掩着,我撞进去院子后,并没看到老爸,正纳闷着,却听到里屋有淅淅沥沥的声音。

  “什么动静?”

  我挪步凑过去,扒在窗子边角,朝屋里看去。

  尼玛,眼前的一幕,让我至今难忘。

  张寡妇正在洗澡,白白的身子,波涛汹涌的风光,修长纤细的双腿,她家安着我们村里少有的热水器,用花洒淋湿身子后,背向我,开始往身上涂抹香皂,她的细柳腰肢搭配那澎湃的屁股,真的是绝了,我从没见过这幅风光,下面也头一次有了反应,脑袋恨不得钻进窗子里面。

  眼看,她就要转过身了,我急切想看到她黑巢的地方,咽喉处几度干涸,忍不住一再轻咳。

  而就在这时,周槽突然传出一阵哄笑!

  围墙上不知何时趴了四五个人头,张帅他们正笑的人仰马翻。

  声音传出后,张寡妇一眼就看到了我。

  披上一件碎花衣衫就冲了出来,手持一把擀面杖,“你个小崽子,敢偷看老娘,找削!”

  我吓的着急往院外跑,但张帅他们早就把大门反锁了。

  我蜷缩在墙角,张寡妇冲我咣当咣当打了几棍子。

  说实话,相比当时我仰身从她衣衫缝隙近距离看到的风采,身上那点疼,根本不算什么。

  她的峰峦因剧烈运动而呼啸晃荡着,她下面只穿了件很短的裤衩,因三角区太丰满,而且没穿底裤,我可以清晰看到她那地方的轮廓,甚至是黑发。

  那是我头一次见识到女人的魅力,虽然被打的鼻青脸肿,但晚上回到家后,我就早早的趟到了床上,脑子里不断想着她的身子,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罪恶的左手头一次伸向了二哥。

  那一夜,我第一次失眠,脑子里想的全是她。

  !!!

  几个月后,我骑车放学回家,走到村口时看到了几辆呼啸而过的警车,闪着警笛,骑回家的时候,发现我家门口围了不少人。

  我爹被带走了。

  他跟一波外面的工友,合伙把欠债不还的包工头给绑了,结果那包工头有心脏病,本来就心理素质不好,我爸那二货还拿着一把斧头吓唬他,当时就把人吓迷瞪了。他们以为包工头是装的,就没在意,拿着包工头皮夹里的几百块钱就去小餐馆喝酒去了,酒足饭饱回来后,发现包工头还在地窖里昏迷着,这才知道出事了。

  人送医院的时候,已经死了。

  我爸他们如惊弓之鸟,四散逃离,我爸是回家收拾行李的时候被警察堵在家门口的。

  我没来得及看他一眼,没交代几句话,他就进去了。

  一切来的那么突然,那一年,原本就是性子内敛的我变得更加沉默寡言。

  我妈刚开始,整日在家以泪洗面,总说些这日子没法过了,天塌了之类的话。

  说实话,我挺烦的,若不是她嫌弃家里穷,跟村里邻居攀比谁家买了新彩电,谁家买了洗衣机,我爸也不会抛下家里的庄稼出去打工,辛辛苦苦干了一年,却一分钱的薪水都没拿到,我妈又在家里天天逼他去催债,结果就闹成了这个局面。

  之后,我妈的性情就变了,动不动就发脾气,直到有一天,让我撞上了一件事。

  那年,我十四岁了,在镇上的中学住宿,正常是周末才放假回家,但那天我有点发烧,便请假回家了。

  从学校骑车回来时已经晚上七点多了,进了院子时,发现屋里开着灯,卧室拉着窗帘,以为妈在屋里休息,刚要喊一声,却听到里面传出了哼叫的声响。

  那时的我偶尔路过镇上的录像厅时,听到过这种声音,我清楚,屋里在干着什么事。

  我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我爸还在监狱,我妈在跟谁做呢?

  我的脑子飞速盘旋着,轰一下,感觉整个人都要疯了。

  我没敢靠近屋门,迟疑了良久,扭头离开了家。

  从那以后,我再见妈的时候,总感觉怪怪的。

  之后,村里就开始传,说她不检点,耐不住寂寞,勾搭村长。

说她什么的也有,特别是我们村那几个跟我一起在镇上中学读书的小子,每天都故意在学校里传,弄的路人皆知,没几天,学校里的同学、老师就都知道,我有个在监狱的爹和不守妇道的妈了。

  说实话,那段日子,是我现在回想起来最不堪回首的时光,我想过离家出走,甚至是自杀!

  每天都要面对那些风言风语,后来,张帅在学校食堂里打饭时来晚了,他肆无忌惮的插队,而且是插在了我前面。

  他爸就是村长,跟我妈乱来的那个。

  “贱货的杂种!”

  这句话,已经成为他的口头禅了,他白了我一眼,随口来了这么一句。

  当时,周围几个打饭窗口,都排着很多人,他们全都听到了。

  我的脸刷一下就红了,最关键的,旁边队伍中有我暗恋的女生张晓婷,这是我这辈子第一个喜欢的女孩。

  她也听到了,向我投来了复杂的眼神。

  腾一下,我的火猛的就拱上了!

  一把揪住张帅的后颈,“你说什么!你插队还有理了?”

  “草!滚蛋,你个杂种!老子想插就插,你妈都被插了,还有什么不能插的?哈哈……”

  张帅在学校里挺威风的,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拉拢了不少狐朋狗友。

  很多学生都怕他,我也怕,但这一刻,我头一次有了杀人的冲动!

  我抄起手里打饭的白瓷缸子直接就轰在了他的后脑,咣当一声,他整个人歪倒在地,鲜血呲一下顺着他的脖子就流了下来。

  我从小就在地里干活,力气比他大多了,我压过去,一腿顶住他的腰眼,张帅挣扎了几次,都没爬起来,我拎着缸子对着他的脑袋接连劈打了五六下,期间,没一个人敢管,他那几个狐朋狗友匆匆跑来,看到我身下血肉模糊的张帅时也都怂了,只喊了句,“抓紧找老师!”

  之后,我就被开除了。

  张帅被打成了脑震荡,气的村长拎着镰刀就跑我家了,我吓跑了。

  留下了我妈自己。

  我去了邻乡的表叔家,过了几天,听说,我家的宅基地被村长收了,算是赔偿张帅的医药费,他们把我妈像狗一样撵出了家门,还在她脖子上挂了两根破鞋。

  !!!

  我听后,揣上表叔家的铁锤就跑回村了。

  当在距村口还有几百米的时候,张寡妇突然从苞米地里冒了出来,说啥也不让我回村。

  “你现在回去,等于自投罗网。你一个人,能打的过村长那么大家族吗?”

  张寡妇一把搂住了我,嚷道,“你妈已经去镇上了,我给她介绍到洗脚城了,我罩着她,你就别找事了!”

  “不行!我必须讨回公道,凭什么收我家的房子!”

  我挣扎着,奋力往前冲,却被张寡妇一把搂住了腰,她那双白皙如玉的手,触到我小腹的时候,莫名的一股热流在我体内流窜。

  而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一声叫喊,“快点,刚才钢镚就在前面河边看到了穆木,逮着他,非给他砸出屎来!”

  一帮人呜呜央央的朝这边赶来,张帅冲在前面,手里伶着铁锹,看到这阵势,我也懵了。

  张寡妇见状,一把搂着我就冲进了苞米地。

  !!!

张寡妇抱着我,那波涛汹涌的地方,柔软的覆在我的胸口。

  我俩坐在地上,气息徒然紧了起来,我咽了口气,一把就压住了她。

  她挣扎了两下,没再反抗。

  我裤子都没拖,就学着录像厅里的画面,嗷嗷的前后抖动了起来,像变了个人似的,跟牲口一般,不知停歇的撞击着。

  她特别享受的环住我的脖颈,轻捏了把我的胸口,“傻孩子,这么撞会咯坏你命根的。”

  她一把触向了我那里,我蹭一下,浑身战栗,直接就侧躺下了。

  她的动作很连贯,一把扯住我裤子,“露出关键地方就行了,别全扯下,地里扎屁股。”

  我几乎全程都是被动的,她像老师一般,指导我这样,那样,那是我的第一次,懵懵懂懂就交给了她,她对我很耐心,很呵护,就像娘一样。

  我俩一直在苞米地里待到傍黑,蚊子出动了,才不得不离开。

  这期间,我几乎是被掏空了,但还是意犹未尽,前前后后,应该是弄了五六次。

 她的身子也累瘫了,轻抚着我,像个妖精一样,“木木,没想到,你这么有劲。我得走了,去镇上赚大钱,你别回村了,你妈说了,你表叔会带你去城里找个差事。我会罩着你妈的,等你赚了大钱,再回来接我们去城里享福。”

  朦胧的月捎刚刚冒出头,我认真的看着她,“桂花姐,我记住了,我会回来的。等我。”

      表叔是个电工,在城里找差事并不难,第二天一早,他就带着我去了金元市。

  他让我先从学徒干起,将来跟他一样,成为电工界的老司机,在劳务市场,每天都有人抢着招。

  但特么生活就是这么悲催,跟表叔来到金元的第五天,表叔就被电死了,几万伏电压的变压器前,表叔从电线杆上高高落下,整个人都电糊了,血躺了一地。

  表叔死后,妈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回镇里,但我想起了桂花姨的话,只回了她一句就挂了,“别管我,不混出个人样,我不回去!”

  自从跟桂花姨有了苞米地的经历,我整个人都“成长”了起来,过去见了生人不敢说话,现在倒有点油腔滑调的意思了,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可能人都会随着环境的变化而成长吧。

  现在我一个人在金元,想活下去,就得学会伪装、狡猾、虚伪、做作。

  城里人都那么会玩,我不聪明点,肯定会被戏弄的。

  !!!

  “什么?高中毕业证都没有,还想应聘经理助理?哥们,你没疯吧?”

  一家大型房企的人事主管扶了扶金丝边眼镜,不耐烦的吼道,“保安还有一个名额,爱干不干。”

  “我的能力摆在这,你让我干保安,这不是暴殄天物吗?”

  我不甘心的嚷道。

  “这年头谁缺能力?出门右拐是出口,不送!”

  一路上,我郁闷的抽了十几根烟,踹翻了三个垃圾桶,吓跑了两条正在路边嘿咻的狗狗。

  真特么烦,这是应聘的第二十三家公司了,全部被“请出”。

  恰巧路过了新修的金元大桥,上下两层,上面通车,下面行人,诺大的桥洞下形成了一个初具规矩的小吃摊。

  刚要下桥洞买个煎饼果子,却突然听到一声急切的女音,“救命啊,救命啊!我宝宝掉河里了,快点来啊!”

  声嘶力竭,鸣破长空。

  我听后,一把翻过楼梯扶手,直接跃到桥洞外圈的护栏,这才看到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在疯狂呼唤着。

  她指着下面湍急的金元河,“快救救我宝宝啊,快点啊。要没命啦!”

  呼!

  我看了眼河里泛起了一圈圈的水花,估计这会宝宝已经往水下陷了,再不救,真得没命!

  来不及多想,我将刚买的红米手机丢给女子,“帮我看好,外膜都没揭呢!”

  话落,我纵身一跃,直接扎入了水中。

  说实话,我可不想当什么英雄,儿时没什么地方玩,每天就泡在水库里,水性就是那时练出来的,一个猛子扎几百米,一点问题没有。

  我睁大了眸子在水中四处撒么,根本没看到孩子,就在我想直接扎到水底探个究竟时,竟然看到了一条狗在拼命的往水面扑腾!

  轰!

  我眼前一花,差点气晕了。

  狗狗穿着碎花衣,脖颈上系着铃铛,我游了过去,隐约听到河面上的女音再次传来,“宝宝的铃铛响了!它没死,它没死!英雄啊,大英雄!”

  我浮在水面,一把揪住狗狗的脖颈,它整个被我嵌在半空,我单臂猛的拍打着水面,冲岸边的女子喊道,“这特么就是你的宝宝?”

  “是啊,是啊,谢谢,谢谢你啊。快把它送上来吧。宝宝要受凉了!”

  女孩子喜极而泣,激动的快要跳了起来。

  她条子很正,纤细修长的大长腿,超短裙下是半透的黑丝,我从河面上看,恰好可以看到里面若隐若现的风光,当时一楞神,我还被一片水花呛了鼻子。

  狗狗可能被我掐疼了,竟然趁我慌乱之际,咬住了我的手腕!

  啊!

  我吃疼的狠甩下它,“死去吧!你个畜生!”

  “别啊,求你了,英雄,别打它。救救它吧。”

  女子见状,着急喊道,“我赔偿你,你要怎样都行!只要你把它救上来。”

  看她那可怜状,我还真下不去手,拎起来便直接扔上了岸。

  狗狗被丢到了绿化池的土堆里,并未伤着。

  我三两下爬上岸,伤口并不重,但毕竟是被狗咬的,不能小觑!

  我气势汹汹的来到女孩身前,“这就是你的宝宝?你是不是有病啊?也就是我年富力强、水性无边,万一有别的群众跳进去救孩子,搞半天为了一条狗再搭上命,你赔的起吗?”

  这时,围拢看热闹的人都被桥洞下一个“清仓大处理”的喇叭吸引走了,冷不丁的安静了下来。

  “你怎么说话呢?我也不想那样啊!我的宝宝掉进河里,它也是一条生命啊,我着急喊人,也是应该的啊!”

  女孩倒来了尽,跟我理论时,胸口的峰峦上下晃荡着,她穿着套新百伦的粉红卫衣,贴身、修型,尽管是运动装,但完美的身材依旧暴露无遗。

  “嘚。我这身刚买的班尼路也废了,鞋子是安踏的,还被你狗咬了,还有我的出场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发型折损费,你看着办!”

  我撇了眼她腕上的表,百达翡丽,目测起码二十多万,现在有钱人都养狗,越当孩子养,越特么有钱有的蛋疼,今天再找不到工作,晚上的盒饭都没着落了,碰上这娘们,得狠狠讹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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