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创意产业与城市更新》一书探索了文化、创意、城市发展与城市更新之间的内在互动机制与实践推进举措,涵盖的案例遍及欧、美、亚三洲,从而将研究视野的广度和深度提升到跨地域的全球层面之上。
城市有别,视角未变,在诸多创意城市案例的作业中,摸清
城市文化创新的肌理,继而进一步推进我国城市规划的文化思考与创新实践。
当我们提及“创意”一词时,会想到流动的线条、鲜明的色彩、有趣的嫁接,浮现于脑海中的绝对不仅仅局限于一种因素、一种想象与一种创造。“创意”是多元因素的组合和拼接,创作者的思维是灵动的、是跳跃的,是没有界限的,更是天马行空的。
创意城市也是这般,《文化、创意产业与城市更新》一书提到,创意城市不是静态的理想蓝图,而是一个跨越部门、组织、机构与学科等多重领域,充分利用文化创意资源与灵感,多元主体参与推进的动态城市发展议程——它往往由一系列的文化政策、艺术文化活动、文创平台、城市艺术、融资交流和城市建设行为等组成。
创意城市所饱含的元素是多元的、所跨越的领域是广阔的,城市文化、创意产业也正在一步步的推进城市的更新与再创造,总而言之,城市文化、创意产业与城市本身的关系是相互的,是聚合的。
《文化、创意产业与城市更新》中的一章以成都为案例,讲诉了成都在历史、商业、市井的映照下,如何成长为一个文化创意之都的故事。并得出这样的结论:“文化创意”之所以成为当代成都推进城市发展与进步的重要途径,正是在于吸纳了老成都开放与包容的历史文化特征,沿袭了传统工商业的市场活力,城市的创意深深根植于闲适与自由的成都市井文化之中,继而进一步说明城市文化、创意产业与城市本身之间的水乳交融。
我们再来从更加细微的角度来看这种水乳交融的关系,赵雷的一首《成都》,其深情和悠扬唤醒了很多人关于成都小酒馆的记忆与向往。早些年间,成都乃至中国的一些原创歌手和创作者就流连于小酒馆,在岁月的积淀之中,小酒馆逐渐地成为成都原创摇滚音乐的大本营。成都音乐文化的积淀,离不开那些小酒馆里的草根音乐艺术家们的贡献。
流行音乐作为一种公共的艺术,它搭建起了“艺术追求”和“地方社会追求”之间的桥梁,当《成都》流传到大疆南北、山川河流之上,当它温柔的倾入听者的耳旁,它唱响的不仅仅是赵雷作为一个音乐人对于这个酒馆和这座城市的眷恋,更是唤醒了艺术家的灵感,牵引着旅行者的步伐,构建着城市的新气质和新风貌。
此外,以成都“东郊记忆”为例,从一个以音乐为主题的“音乐产业聚集园和体验园”,到“一基地,多名片”的“东郊记忆”,成都在创业城市产业上的新思维和新行动,完美诠释了“蜕变”二字。“东郊记忆”力争融合多种文化艺术元素,除了“音乐名片”外有了多重的定位,是多种艺术的聚集地,以达到它的“多名片”功能。
从“东郊记忆”的案例来看,成都不仅有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还有丰富多元的文化资源以及较强的综合实力,文化产业潜力巨大。作为“中国休闲之都”的成都,其浓厚的休闲文化氛围与休闲文化沉淀,更利于文化产业“体验经济”的挖掘,在满足人们日常生活的基础上,开拓成都文化产业能力。成都这座城市在保持住自身文化的多样性和活力的同时,依靠文化的传统特质实现再次转型,并重塑社会和经济福利体系。
文化创意产业在成都能够得到如此蓬勃的发展,老成都开放与包容的历史文化特征、闲适与自由的市井文化是功不可没的。艺术家们聚集的市郊艺术文化区成为文创产业的萌芽,商业资本敏锐捕捉到文创产业的蓬勃前景,并积极介入,使得文化创意更自然与快速地融入市民的日常生活,为居民提供了舒适的文化生活空间,提高旅游者的旅游品质的同时也为成都本地市民的生活品质增色颇多。
成都文化创意产业是当代世界文化创意产业的一个缩影,也是中国在更好的发展文化创意产业上的一个榜样。文化创意产业离不开市井文化与公共文化,以城市的历史文化为轴心,才能够画出一个创意城市完美的圆弧。总而言之,城市的创意要深深根植于市井文化之中,更要拓展于传统文化之外,延续、更新、创造,是创意城市应有之举。
本书基于实证,探索了文化、创意、城市发展与城市更新之间的内在互动机制与实践推进举措,涵盖的案例遍及北美、欧、亚三洲,从而将研究视野的广度和深度提升到跨地域的全球层面之上。每个案例都由熟知其始末的本土学者或规划师撰写,以确保探索的深度和准确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