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幻的2020年终于要过去了。
2020年12月摄于广州
很多人都颇为感慨,21世纪20年代的伊始就是如此的跌宕起伏。今天转念一想,公元元年其实是1年,所以每个年代的第一年其实是以1为结尾。这样看来,2020年其实并非21世纪20年代的第一年,而是21世纪10年代的最后一年。
而今天,才是21世纪20年代的第一天。
很庆幸,在这跌宕起伏的一年之后,我还在,公司也还在。唯一有点遗憾的是上篇文章讲到的被非法侵占财产的事情,不过说实话钱也不是很多,这几天公众号后台又收到了不少读者的留言和证据,已经都交给律师去处理了。
不开心的事情就在去年翻篇了,讲点开心的。
很荣幸,今年是我受到外界认可最多的一年。就在一个多月前,
我有幸被《胡润百富》评选为2020年度U30创业领袖,也是仅有的10名23岁以下上榜者之一。
2020年11月摄于佛山
与此同时,
我也有幸担任了暨南大学国际商学院校友会副会长
,非常高兴能为母校做一点事,也算是开了毕业一年就担任校友会职务的小小先例。
2020年11月于珠海
但这一年过得其实也并不容易,甚至如果说给今年整体打个分,我自己觉得最多60分,也就是勉强及格。
一季度就不用说了,疫情下全面亏损以千万计,一度觉得自己要从头再来,二季度又连续遭遇多次黑天鹅,全靠三四季度,慢慢从坑里爬出来,重振旗鼓,取得了与去年相仿的业绩。但这离我自己心目中的满意还相去甚远。
这一年,我在自己身上看到了进步,但看到更多的是问题,是焦虑,是可以改善的地方。
今年的疫情暴露出了我自己在创业和投资上的很多问题:年轻气盛的另一面是好大喜功。尤其是去年年底,由于有两三个现金流业务支撑,我们开始盲目“集团化”发展,最多的时候同时做了十几个业务甚至要造车,最后在今年一季度的疫情中入不敷出。
2020年3月摄于广州
好在疫情也给了我很多思考的时间和空间。二三月份那几天,我每天在家做的最多的就是读书和思考。
思考的第一个问题是:如何从低谷走出来?
我意识到,过去的创新业务正在变成传统业务,蓝海业务正在变成红海业务,正现金流业务正在变成负现金流业务。我们做了个非常艰难的决定,一个月里关掉了广州、深圳、香港等地的五个办公室,停掉了几个不盈利而且属于“伪需求”的业务线。然后,用手中能支配的所有资金抄底各类资产:3000点的A股、24000点的港股甚至是3500美元的比特币。而这让我们取得了相当于全年业务利润一倍的回报。
度过低谷之后,我又开始思考第二个问题:
如何才能成就一份真正伟大的事业?
这是一个很艰难的抉择。我们之前的主要业务一来分散不聚焦,二来不管是营销、公关还是技术开发都以2B类型为主。分散的业务制约发展,而2B的模式又由于应收账款的压力导致很难规模化。最后盘算下来,虽然每个单独的业务线一年都能赚几百万,但却已经成为了公司和我个人成长的天花板。
在两个月前的郭奎章青创团学习后,我开始思考:
第一,我们目前从事的行业,到底有哪些真正有发展前景?又有哪些匹配我们的核心竞争力?第二,既然我们对自己的实力有信心,能不能不再去做搬砖的乙方,而是尝试做自己的甲方?
我突然明白,
发散不是为了发散,而是为了聚焦。
在进一步优化之后,如今,我自己主负责的业务只剩下了一条主线,这个业务在我们最早的“新媒体营销+财经公关”基础上做了升级,旨在
通过咨询+传播+技术赋能,帮助传统行业上市公司实现转型乃至二级市场的重定价。
仅仅12月一个月,主动来找我们合作的港美股上市公司就已经超过5家。
2020年8月,在海南向政府领导汇报工作
当然,剩下的业务,比如说新媒体营销、区块链技术开发、直播带货等仍然发展良好,只是以参股形式由其他合伙人具体负责。此外,
我们还在“新消费+大健康”领域做了试错,第一批产品将在两周后从我们海外的工厂下线,广州的第三个办公室也已经装修完毕准备开工。
插播一下,我们正在招人,欢迎消费、大健康、电商、自媒体流量、微商、知识付费等行业的有志之士一起交流,也欢迎感兴趣的投资人一起聊聊,我的微信是kennkong2018。
最后附上自己的2020书单。
今年因为疫情,读的书比去年多了不少,最多的还是创业、管理、投资这三个大类。创业类的有
苏世民的
《我的经验与教训》
、周航的
《重新理解创业》
、柳井正的《经营者养成笔记》、
雷军口述的
《一往无前》
、稻盛和夫的《活法》
,以及
《创业者》,管理类的有
德鲁克的
《卓有成效的管理者》
、迪士尼CEO艾格的《一生的旅程》、韦尔奇的
《赢》
,还有
《超级激励者》和《商界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