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渭《行书七言诗扇面》 水墨金笺
中国古代佯狂的艺术家不少,可真正如荷兰的梵高那样发疯,生时寂寞,死后并为后人顶礼膜拜的大家实在不多——徐渭就是这样一个“可怜”的人物。
徐渭
用王长安的一句话来概括徐渭:“一生坎坷,二兄早亡,三次结婚,四处帮闲,五车学富,六亲皆散,七年冤狱,八试不售,九番自杀,实堪嗟叹!”命运的困蹇,并没有使徐渭随波逐流,却更是狂放不羁,愤世嫉俗。
徐渭《行草书杜甫秋兴八首》册页
纸本 约25.3×30cm 11开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徐渭自幼聪明伶俐,二十多岁时考取山阴秀才,然而后来应八次乡试都名落孙山,终身不得志于功名。徐渭的人生与人格原本是运行在中国文人既定轨道的,只是由于特别的变故,造就了“旷世奇人徐渭”,公元一五六六年就是落第才子徐渭与旷世奇人徐渭的分水岭。
徐渭《野秋千十一首局部》
徐渭 《墨葡萄》 轴 纸本
纵166.3厘米 横64.5厘米 北京故宫博物院藏
据传徐渭怀疑其继室张氏不贞,居然杀死张氏,因之下狱,度过七年牢狱生活。 后为好友张元忭(明翰林修撰)营救出狱。出狱后已53岁,这时他才真正抛开仕途,四处游历,开始著书立说,写诗作画。
徐渭《水夕河间行书七言联》纸本
行书 132.2×32.4cm×2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徐渭《女芙馆十咏》卷(下为局部)
纸本 行书 29.8×446.8cm。上海博物馆藏。
晚年更是潦倒不堪,穷困交加。 常“忍饥月下独徘徊”,杜门谢客,其中只在张元汴去世时,去张家吊唁以外,几乎闭门不出, 最后在“几间东倒西歪屋,一个南腔北调人” 的境遇中结束了一生。死前身边唯有一狗与之相伴,床上连一铺席子都没有,凄凄惨惨。命运的困蹇更激发了他的抑郁之气,加上天生不羁的艺术秉性,“放浪曲蘖,恣情山水”,一泄自己内心的情感,悲剧的一生造就了艺术的奇人。
徐渭《行书手札》 纸本行书,台北何创时书法艺术基金会藏。
徐渭 行草立轴 纸本 123×35cm
徐渭 行书立轴 纸本 166X68cm
徐渭《草书杜甫怀西郭茅舍诗轴》 纸本 189.5×60.3cm 上海博物馆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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