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年初许下的宏愿犹在耳畔尚未落地,一转眼就到了年底。这一年里:首型4米级直径运载火箭长征十二号成功首飞,儿时的太空科幻有望在未来成为现实;洲际弹道导弹飞行上万公里溅落在南太平洋,再次彰显“东风快递,使命必达”;“一带一路” 建设不断推进,增强了许多人的自豪感……
但同时,高速发展、变动不居的这一年也令人不安:特大暴雨、冰雹、龙卷风、强台风等极端天气和灾害性气候频发;就业难度系数增加,几乎没人敢轻易换工作;AI让我们摆脱了很多繁琐的基础工作,却也让人焦虑会被它替代……加上这一年出现的一些社会负性事件,对人们的内心造成不小冲击。
摇晃不安的世界中,如何安放内心?每个人都在寻找适合自己的方式:游戏迷沉浸在《黑神话》《最终幻想7》的虚拟世界中寻找乐趣;年轻人玩“抽象”、创作“发疯文学”,用幽默感化解生活中的压力;也有很多人特别是我们的许多读者选择了——阅读与行走。
读书可以和古今中外的智者交朋友,现实中你很难拥有这么豪横的“朋友圈”;一个人只能活一辈子,在书中的浩瀚长歌、爱恨情仇里,你可以活三十生三十世。如果觉得“纸上得来终觉浅”,那么在读万卷书的同时,你还可以行万里路,用脚步、眼睛、味觉、听觉、触觉来亲身感受这个世界。朝向未知所走的每一步都会拓展心灵版图,终将会让我们“富有见地,所见不同”。
现实剪不断理还乱,但我们并不逃避,而是在积极寻求一种与不安的世界共存的方法论。
在充满变动的世界中,我们该如何“安放自我”?很多人走向远方、走向过去寻求答案。那些精彩的书籍,仿佛是一扇扇通往答案的大门。我们最先推开的门是《非洲三万里》。
《非洲三万里》是作家毕淑敏游遍非洲大地后创作的旅行札记。
在非洲这个貌似跟我们全无瓜葛的大陆,毕淑敏一开始就和“我们的过去”撞个满怀。在埃塞俄比亚的亚的斯亚贝巴国家博物馆,她遭遇了非洲最严格的安全检查,而这一切只为保护一个女人。
我们从哪里来?所有的人都曾在生命的不同时刻,叩问过自己这个问题。现在很多人不知道自己祖父辈的名字;偶尔有些大姓留有家谱,但再往前溯,必是一本糊涂账。而人类一定是有共同祖先的。在埃塞俄比亚首都东北约350千米的阿法盆地,考古学家找到了在当时最为古老的人类化石——南方古猿阿法种的一副骨架。
科学家们用钾-氬法测定,推导出化石的主人是女性,生活的年代距今大约350万年。如果把一个人的全部骨架算作100%,那么露西包括同一个体40%的骨架——是迄今发现的所有距今10万年以前的人类化石中最完整的一副。“于是,她成了获得最多肯定的最早的人类祖先。所以,广义上说,她是我们所有人类的曾曾曾曾曾曾……(以25年为一代,此外省略14万个‘曾’)祖母。”
因为这副骨架化石太过意义重大,发现这具骨架的那天晚上,发掘队全体成员不顾多天连轴转工作的劳累,一直兴奋地载歌载舞。尤其是Beatles的《天上戴着宝石的露西》被反复播放,这首本是歌颂迷幻剂的歌曲令工作人员脑洞大开,把这具骨架昵称为“露西”。
考古学家唐纳德·约翰逊(左)和莫里斯·泰布仔细观察并拍摄了这一惊人的考古发现
露西是个成年女子,养育过孩子,正是她的孩子在大自然的残酷大逃杀中幸存下来,并不断繁衍。“这个业已消失但必定真实存在过的子宫,便是人世间最宝贵的房子。现如今世界上几十亿人的DNA都能找到在此处出发的证据。”
后来当地生存环境变得恶劣,露西的后代开始走出非洲,前赴后继地沿着海岸线一路行进,抵达了亚洲南部。这正如大卫·格雷伯和大卫·温格罗合著的《人类新史》中所讲的那样:“人类在历史最初阶段就已经能够跨越广阔区域相互联系了。”
当冰川慢慢消融、气候转暖,他们又开始继续北上,大约在5万年前进入东亚。据说,非洲夏娃的后裔来到中国定居下来,生息繁衍,并取代了原来生活在中国大陆的原始人。大概在4万年前,这些新移民又进入欧洲。
前人仅凭一副脚板,就跨越几万公里的距离,一路上跨越高山大河、沼泽密林、虫豸虎豹,对比之下,我们今天前行路上的坎坷就显得没有那么苦了。
埃塞俄比亚国家博物馆的“露西”被视为国宝,总会吸引大批参访者
今天,当人们靠近被锁在防弹玻璃下的露西老奶奶,漫长而厚重的历史仿佛在无声地诉说,试图告诉我们:即便今天的世界充满了冲突和争端,但今天的人类是一个彼此有亲缘的命运共同体,远离纷争,天下一家,相亲相爱。
知道自己从何处来,会帮助我们思考“我是谁”、“将向何处去”。在每天生活的忙忙碌碌中,周围蜂拥而来的信息,常常让我们忘了自己是谁,所为何来,我们需要为自己提供一些直面自我的时刻。
宋明蔚的《比山更高——自由攀登者的悲情与荣耀》,就讲述了中国自由攀登者用攀登书写各自的命运,跨越生存和死亡来“找自己”的故事。
自由攀登者是中国的一个“特殊群体”,只有寥寥几百人,却是中国死亡率最高的运动群体——遇难者的平均年龄仅有31岁。
没有亲历过自由攀登的,很难真正理解他们。而一名伟大的登山家曾经试图解释过,“高山是人类用来检视自我的标尺”,若非如此,高山只不过是一堆石头而已。
数百年来人们不停地思索、追问攀登高山的意义,直到攀登这一行为被賦予了战胜逆境般的人生隐喻,而顶峰也被塑造成了一处具象化的奋斗目标。“而在真实的世界中,山的顶峰不过是地质学上的偶发事件:在某个时间点,一堆石头或一条冰川恰好被抬升到了最高处,成为一组凸起的坐标。为了一个没有世俗价值的目标,孤独地走向空无一人的大山,甘受生之痛苦、直面死之风险,这便是自由攀登者的崇高,也是人之为人的美妙与独特之处。”
那些勇者甘愿用死亡的风险来换取肾上素的快感和精神上的升华,终于在山巅和悬崖边寻求到了自由与自我,也带给我们很多关于寻找和确证自我的启示。
自由攀登、攀岩等极限运动有着很高的门槛,没有经过长期训练难以体验,但生活在喧嚣人群之间的我们,仍会特别渴望从城市和人群逃离。就像剑桥大学学者、《荒野之境》的作者罗伯特•麦克法伦一样,后来他选择“逃离剑桥”,打点行囊,去探寻英伦境内尚存的荒野。
沿着威尔士北部卢林半岛的海岸线,麦克法伦一路向西漫游,从沼泽地到深邃茂密的黑森林,从狂风怒涛的海岬到陡峭蜿蜒的山峰……他发现今天的人们已经遗忘了荒野、忘了我们的来处。他说:“我们需要荒野,是因为荒野会提醒我们,人类世界之外还存在一个世界。森林、平原、草原、沙漠、山脉,这些景观能给人一种超越自身的宏大感,这种感觉在当今社会已几乎丧失。”
作为人类,我们从荒野来,DNA中埋藏着与荒野的亲密和熟稔,当我们回归自然,内心最深处的潜意识会被唤醒。
就像宋明蔚在书中所写的:“(自然)展示出我们无计召唤的伟力,让我们面临难以想象的漫长时光,以此驳斥我们对于人造世界的过分信赖,也深刻质疑着我们存在的持久性和种种规划的重要性。山峰让我们生出谦恭之心。”在远方和自然中,秉持一个谦恭的心,反而更容易“找到自我”。正因此,当下越来越多人渴望亲近大山或旷野,在自然中找到了强有力的慰藉。
山峰或旷野重新构建着我们对自己的认识,重塑着我们内心的风景。它可以抵御变动带来的焦虑不安,让内心重获安稳,成为解救现实生活的一味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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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是行的主意,行是知的功夫。蚂蚁财富黑卡联合《三联生活周刊》及五大合作品牌,选择自然、历史文化、体育、财经以及旅行五大领域的高分好书:
《发现之旅:历史上最伟大的十次自然探险》 托尼·赖斯 著
《比山更高:自由攀登者的悲情与荣耀》宋明蔚 著
《名山:作为思想史的早期中国博物馆史》徐坚 著
《小镇喧器:一个乡镇政治运作的演绎与阐释》吴毅 著
《非洲三万里》毕淑敏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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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好书组成三联黑卡年度书盒及“见、地”周边,其中《非洲三万里》还有可能抽到毕淑敏的亲笔签名版。
面对现实的纷乱复杂,无论是中产还是新锐,纷纷开始“富养自己”。当人生经历和阅读交织在一起,那些书籍和阅历会在某些时候成为托举我们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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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场,蚂蚁财富黑卡俨然成为一种接头暗号,大家可以敞开心扉畅聊,也可以默默致意,相逢一笑。相较于“1v1”式社交,如今人们越来越多地表现出对群体社交的偏爱。一本好书的读者、一个小众目的地的到访者、一张财富黑卡的用户,通过线下面对面的沟通与交流,构建成一个小型“共同体”,彼此信任、相互支持、互予温暖。在不确定的时代,多构建一套支持系统,也会大大提升抗御风险的能力。
蚂蚁财富黑卡构建的这个小小“共同体”中,大家热爱大自然,热爱生活,同时敢于探索,对生命有无限热情,对新知充满渴求。因为大家深知:越是在不确定性的世界里,越是要活在当下,去体验、享受过程,用脚步去拓宽世界的边界,用阅读去实现自我的增值。
探索,让我们走出舒适区,挑战自我极限;阅读,让我们增长见识、丰富心灵;行路,让我们更加了解自己,也更加了解这个世界。行读万里路,2024年,我们在行读探索中收获了新知与智慧、收获了精神成长,也收获了精神同类和未来的同行者。
2025转眼将至,让我们继续踏上行读之旅,去品味和见证更多的美好,去探索和求解更多的未知。
#2024,你读了哪本印象深刻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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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再次用阅读与行走“富养自己”!
策划丨三联.CREATIVE
微信编辑&作者丨方禾
设计排版丨方禾
图片来源丨蚂蚁财富黑卡、视觉中国、互联网
*文章版权归《三联生活周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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