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振宁出生于1922年,如今94岁,曾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他的妻子翁帆出生于1976年,俩人2000年结婚,54岁的年龄差一时间引来了无数人的议论。
杨振宁说:翁帆年轻漂亮,而且还非常的体贴人。杨振宁形容翁帆为:上帝恩赐的最后礼物。事实上呢?
杨振宁娶翁帆的原因竟然就是翁与前妻长得一模一样...
杨振宁应该早就喜欢翁帆,所以在他老婆刚死亡两个月就找工作上的借口联系上多年前就见过的翁帆。重新联系上之后,经常给她打电话聊天,听翁帆述说生活中的喜怒哀乐,并以一个阅历丰富(这不废话嘛,都八十了)的成熟男人身份,给她的生活以指导,使得翁帆逐渐依赖上他。据翁帆自己说,有一天晚上,杨振宁没打电话给她,她发现自己心里空落落的……后来,杨振宁请她到香港某大学玩,她当时穿着高跟鞋,而且雨后路滑,有一个陡坡她很难上去,正在为难,杨振宁这时自然而然地牵上翁的手...后面大家就都知道了
翁帆面容巨变,从20岁到40岁这二十年经历了什么?
翁帆在人生的前20年,是从未缺乏过安全感的。她的少女时代,在众人艳羡中度过。父亲翁云光,在潮州中国旅行社担任管理岗位,又精通中国文学,将翁帆教导得很好。两个姐姐也对翁帆照顾有加,在老师和同学的眼中,翁帆是“轻言细语、浪漫天真”的代表性中国式闺秀模样。直到进入汕头大学,翁帆开始接触到西方思潮冲击。
“她头发金黄,很引人注目的。因为上世纪90年代很少有人染发。”翁帆在汕头大学学的是英语专业,她的同学小玉透露,翁帆不仅染了一头在当时略怪异的金发,在校园里的穿着,也是“大胆又前卫”。
不过这种衣着的突破,并未被带入日常学习生活。翁帆在本科辅导员眼中,仍然是模范生的代表。
“她年年拿第一,文静乖巧,也没有接受男生追求。”大学时代的翁帆,已经有了AB两面,在学校模特队是风云人物般的时尚先驱,但在老师眼中,仍然是文静乖乖牌。
所以,当与李政道一同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杨振宁和前妻杜致礼1995年前往汕头,参加“世界物理学大会”时,在老师眼中优秀的翁帆,才得以被推荐担任接待一职。
从当时的照片来看,翁帆并没有穿得如同学们讲的那样“大胆前卫”。而是将刘海别起,以蓝白衬衫配牛仔裤的造型,文静乖巧地站在一边,
让人心生爱怜。杜致礼对这个跟自己孙女差不多大的女孩儿满心喜欢,走的时候还拉着她的手说,好好学习,以后到美国去深造。翁帆真正意识到世界不如自己想象的这么美好,是在迈出大学校门之后。找工作倒是没费太多精神,同校毕业的师兄小王为他介绍了在汕头南安企业集团有限公司的工作。翁帆虽然只在南安集团工作了一个月,但跟同事关系相处得都很不错。
这个刚毕业的小姑娘对工作从来不推三阻四,叫她帮忙打个文件什么的,她总是乐呵呵地帮着干。外语水平也出类拔萃,连来谈判的外商都称她水平高。而且,人品不错,不贪钱不功利。
“她人很单纯,尤其是对金钱名利之类看得很淡。翁帆不善于和社会人打交道,逢到要办证之类的事,她总会拜托同事帮她办理。尽管是本科学历,但和大专文凭的同事拿着同样的工资,她也没有嘀嘀咕咕表示过不满。而且当时炒股很火,看到同事炒股能赚得七八千元,翁帆只是特别好奇地开了一下玩笑原来点点鼠标这么赚钱。”师兄小王向媒体回忆过刚出大学校门时的翁帆。
她在南安集团的第一份工作,看上去很美好。工作地点就在自己家乡,内容也不繁杂,同事又对自己颇为照顾。
翁帆为什么放弃这份翻译工作,而去深圳一家高尔夫俱乐部?或许是因为她遭遇了爱情。
“我们都不看好这段婚姻,香港人和她很不衬,我们同学都觉得他们长不了。”翁帆大学同学李女士说,翁帆在深圳工作不久就嫁给了一名香港普通公司职员。但这名职员无论是外形条件,或是人生志向,都配不上在大学时已经是风云人物的翁帆。
这名职员唯一出众的,可能就是香港居民的身份。翁帆在香港跟他登记结婚,但这段婚姻只勉强维持了两年便宣告破裂。
翁帆大学毕业之后,在深圳工作了3年,与前夫的婚姻也在这里葬送。
2002年,也就是翁帆26岁的时候,这个失婚女人,选择了重返校园。
仔细看当时的照片,翁帆没有了小女孩时代的青春,女人最容易来的下眼睑已经有了肉眼可见的细纹。而眼神也略显疲态,虽然眼睛当中希望的神采并没有完全熄灭。
这一年,翁帆考取了广东外语外贸大学翻译系硕士班学生,她的导师是著名同声传译员仲伟合。
在广外就读两年之后,因为学术上的往来,翁帆从最初对杨振宁学识的仰慕发展到相知相惜,两颗心跨越了年龄逐渐靠拢。
“ 2004年,我们才正式交朋友。在当年(2004年)11月之前,我们已经互相了解了很多,包括各自性格、家庭情况等。在我给她打电话求婚时,其实双方都已经考虑很成熟了,所以一点波折都没有,我就求婚成功了。”
杨振宁对媒体自述自己的求婚过程时,态度非常坦然。说在求婚之前有送过玫瑰,只是求婚是通过电话完成。
杨振宁也亲口承认过,跟翁帆结婚,是因为2003年10月前妻杜致礼的去世。“在太太去世后,19世纪英国著名数学家哈密顿过了相当漫长的孤独日子,甚至在书页上都有饮食的污渍,我不要过这样的日子。呵呵,我这个人是很老实的。我自己有自知之明,一个老年人的孤独,我很怕的。所以人家一问我,我就很老实的回答,如果我没遇到翁帆,还是会再婚的。”
与杨振宁订婚之后,翁帆睡了一个午觉,休息得非常好,“那几天我一直很忙,也很累,当时我觉得,如果继续这样子下去,我肯定会累坏的。我想我得休息一下,于是,我睡了午觉,睡得很沉。”
跟杨振宁在一起后的翁帆,翁帆脸上又出现了小女孩般的笑容。无论是2004年12月24日平安夜注册结婚,还是之后去海南度蜜月,去北海旅游。
翁帆还没有意识到大众舆论的恐怖,开心地戴着遮阳帽,笑眯眯地跟在这个弥补了自己第一段失败婚姻的老人身后。
那时候的着装也是粉白、粉蓝,少女气十足的颜色,配着重新振作的容颜,倒也不显突兀。
但两人关系曝光之后,民众对于名人隐私的疯狂追捧,带给翁帆和家人的压力不言而喻。
翁帆本人早年是会接受媒体采访的,她本人和她父亲,甚至她周围的朋友,都在努力借着每一个机会向媒体澄清,翁帆并没有那么多民众猜测的污浊心思。
然而,这些澄清的阅读量,永远敌不过“翁帆寂寞发情诗”、“翁帆生的出小孩吗?”、“杨振宁死后遗产如何分配”等等世俗的文章。
以至于最后只要杨振宁一出现,人们立即就会去寻觅翁帆的身影。“以前只看过照片,她长得很漂亮,还有书卷气。我想知道他们夫妻的幸福生活是怎么维系的。”南京大学数学系女生小张对媒体说的这句话,最能代表普通民众的心理。
虽然杨振宁夫妇很乐意配合媒体,甚至“十指紧扣”这个词已经成为媒体形容他们夫妇的招牌名词。但翁帆的面容却越来越暗淡,不笑、黑脸、嘴角八字纹,都成为大众舆论恣意评判她的证据。
丈夫年迈带给翁帆的,除了对于结婚动机的恶意揣测,还有传统文化对于“无后为大”的嘲笑。2006年,翁帆30岁的时候,网络开始恶搞她怀孕生子谣言。网民像遇到了一个难得的发泄机会,将这个传言冠以“本年度最佳笑话”等字眼恶意散播。
人们嘲笑的,无非是这对老夫少妻的床笫生活,以及对于翁帆老年生活隐含的恶意揣测。这样一个惊世骇俗的女人,最后老年生活没有孩子陪伴,多么“大快人心”。这种坏结局,才符合网民认为她做出“不要脸之事应得的惩罚”。
杨振宁对此公开澄清“孩子问题,是任何一个婚姻都无法避免的问题……其中的原因实在太复杂,我也无法详细说……我想我们不宜要孩子,因为我一直在想,如果我不在了,翁帆一个人带着一个或者两个孩子,那将是很困难的事。”跟前夫离婚之后是选择再次攻读研究生,跟杨振宁再婚备受关注,又选择到清华大学建筑系深造博士学位。
“师妹的老公都拿诺贝尔奖了,(我)表示压力很大。”2011年9月,水木清华网站一名网友就爆料,翁帆在清华大学建筑学院攻读博士学位。清华随后也证实,翁帆目前在清华大学建筑学院建筑历史专业攻读博士学位。
正如翁帆的“师兄”发贴所流露出来的羡慕之情所暗示的那样:别人付出多少努力都未能如愿读清华博士,翁帆悄无声息的就成了清华园的博士生,还用说什么呢?
翁帆的生活方式,在结婚前倾向西式:她喜欢喝咖啡,深夜还和朋友在网上聊天,早上起得很晚。婚后,她渐渐把自己的作息时间调整得和先生一样,早睡早起,很有规律。
一般来说,他们每天早上8点准时起床,香港的家里没有请保姆,翁帆就自己动手准备两人的早餐:两杯牛奶、几片烤面包、两个煎蛋,简单而有营养。吃过早餐,杨振宁去学校上班。这几年,他的工作主要是利用自己的国际影响力,为香港中文大学和清华大学引进学术顶级人才、筹款发展高等学术研究工作。
先生上班去后,翁帆就在家里看书、修改论文。中午12点,夫妻俩吃一点简单的午餐,然后午休。下午两点多,夫妻二人各自工作。晚餐一般安排在6点半左右。在北京,家里有保姆帮着做。在香港,翁帆有时自己做,多数时间到外面吃。杨振宁很喜欢香港酒楼里的餐后甜品,翁帆则不敢多吃。这种平淡如水的生活,带给翁帆的是消耗还是滋养?我们不得而知。
但在结婚十年之后,媒体对于“十指紧扣”的报道变少,反而出现关于怒目而视的报道。2014年2月21日下午,杨振宁在澳门大学文化中心举行演讲。整场演讲中,都没有提及翁帆,而是多次提及自己与前妻的三个孩子。有记者指出,这种行为在西方文化中已经是属于藐视妻子。
而且,夫妻两人在活动中从未有目光交接,连好不容易的一次说话,互相都很不耐烦。翁帆被偷拍到的照片,是满脸怒容,面部肌肉几乎有横向发展之嫌了。
今年翁帆已到40,不惑之年带给她的种种,被媒体用“容颜沧桑”一笔带过。
8月27日,她与杨振宁出席中国美术馆捐赠仪式时,现场记者廖廖。传媒似乎已经对两人的恋爱和婚姻没有了太多关注,一个94岁的老人,一个40岁的妇人,结婚12年之后,是好是坏,都并不重要了。翁帆40岁的现场照,再无白衣蓝裤的小女孩娇态,一袭红裙加身,繁盛中隐忍的张力,败给了蜡黄的面容和脚下无可奈何的黑色平底鞋。
编后语:
苏东坡的朋友张先在80岁时,入手了一枚18岁小妾,张先对这件事很得意,睡觉都能笑醒那种,还写了一首诗歌颂爱情:“我年八十卿十八,卿是红颜我白发。与卿颠倒本同庚,只隔中间一花甲。”
苏东坡知道此事后,回了一首诗:“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我年少时读过这首诗,便知道与文人做朋友,实在是一种恶心自己、成全别人的存在。苍苍白发对红妆,一树梨花压海棠。苏东坡心机险恶地用了那个“压”字,把这种老少配的不适感说到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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