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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蒂芬·金盛赞的女人,教你通过书写学会与自己相处

创意写作坊  · 公众号  ·  · 2017-11-22 18:34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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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


回忆录始于“认识你自己”,而最难的是面对自己的勇气,如何呈现与众不同的自己,如何成功地攻破最初的防线,这不仅要我们与虚假口音的个人斗争,净化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更要坦然面对, 随时审视并学会与真正的自己相处。





-谁会对自己的历史漠不关心?-


如果我们曾经游走在人生边缘,如果我们曾经遇到爱、遇到恨,曾经苦苦挣扎,经历创伤且经年不愈,为何不写下来?如果我们一生沉沉浮浮、百转千回而又荡气回肠, 为何不写下来?


回望自己的前尘往事,每个人都能深切体会到流逝的岁月在心中留下的那份复杂况味。如果提笔写作,有什么比书写自己更为热血沸腾的呢?正如受过特殊创伤并且长时间接受心理治疗的回忆录作家玛丽·卡尔,在她的新书《自我与面具:回忆录写作的艺术》中所言: 谁会对自己的历史漠不关心呢?


苏格拉底说:未经审视的人生不值得度过。


玛丽·卡尔毕生从事与回忆录相关的工作,她认为:回忆录,正是深入审视自己的一种记录方式,这种记录方式的鲜明特色是:真实。


唯其真实,才具有震撼人心的力量,无数文学作品都试图站在现实的基础上在努力描绘现实,却永远无法替代现实的真相,玛丽·卡尔强调: 真实总是那么独具魅力。


在美国,回忆录风靡的原因,得益于小说的改变。“在乔伊斯、沃尔夫、加西亚·马尔克斯、品钦等人的追随者鼓起的风潮之下,虚构文学变得更加寓言化、反乌托邦化和超智力化。” 这种文学形式对事件的真实性从来不做保证,试想我们阅读了一部构思精巧、跌宕起伏且激动人心的书之后,却发现书中的内容纯属编造,想想总不免让人感到丧气。于是,读者们开始狂饮回忆录,以解现实稀缺之渴。


“虚构文学作家从意义出发,然后捏造事件去表达它;而回忆录作家从事件出发,然后从中榨取意义。 如此说来,回忆录意图更加自然地从生活经验中生长出来, 艺术源于生活,审视自己,也就是审视自己曾经的生活,审视自己内心深处的隐秘事件。



-作家与读者间的真实契约-


我过去常常分不清自传性小说与回忆录之间的区别,《自我与面具:回忆录写作艺术》无疑包含了所有这些疑问的解答。写作中的虚假与真实,两者若即若离的关系却有着天壤之别,回忆录可以稍加修饰成为自传性小说,而自传性小说虚假的成份如同已经扩散的癌细胞,永远不可逆转对接于回忆录的内生环境之中,J.M库切曾说: 所有的自传都在讲故事,所有的创作都是自传。 小说家把自传溶于故事之中,可以开始于虚幻,天马行空地在现实中游走一圈又回归于虚幻,可回忆录不行,如果你把自传性小说写成回忆录无疑是一种失败,而把回忆录写成自传性小说则是一种公然的欺骗。回忆录就是回忆录,它必须真实,必须无限接近真实,为表尊重行业规则,玛丽·卡尔在此书中列举个别作家假以回忆录之名,行小说虚构之欺骗, “无中生有,凭空杜撰,公开出版谎言是一种在层次上完全不同的反社会行径”。 这业已违反作家与读者之间的真实契约。 作家与读者的真实契约一旦崩溃,重建彼此的信任无异于再次开荒种地。


毋庸置疑,真实是回忆录写作的第一要义。但不要忘了,作为作家,你是那个执笔的人,是那个选择如何记录“真实”的人。比如, 开始我不太明了玛丽·卡尔这条原则:如果你写的是一个你恨的人,那么就抱着伟大的爱去写。在反复翻阅“与所爱的人打交道 ”这章才理解到,“驱动我在纸上写下去的动力,主要是爱,带着爱,为哪怕不喜欢的人也多写一笔,就像半个上帝,我祈祷自己能以上帝的眼光去看那些让我愤怒或怨恨的人,这既能挽救文字,也能治愈心灵”,这使我想起欧文《独居的一年》, 当生活给我们种种重击,当我们痛不欲生,报复生活的最好方式,是爱,因为我们人类时时刻刻需要爱来感受自己的存在。


通过回忆,如果人生能重来一遍,我们为何不细细梳理记忆深处的一切人和事?但是逝去的记忆总会模糊不清,我们不可能全部想起,每个人的一生都在与遗忘作斗争,而玛丽·卡尔却能神人一般胜任往昔的记忆。因此,斯蒂芬·金在他的《写作这回事——创作生涯回忆录》这本书的开篇便写道:我看了玛丽·卡尔的自传《骗子俱乐部》很受震动,不仅因为这本书写得强悍,写得漂亮,语言清新自然,更是因为它全—— 这个女人记得自己早年的一切。


口音 感官 心结

——书写回忆录的重要方法


书写回忆录,一个有趣的前提是:我们每一位回忆录作家都要活下来讲述自己的故事。当然,当然,你我除了会心一笑,谁都明白活着的重要性。玛丽·卡尔在《自我与面具》中告诉我们,讲述自己的故事,我们不一定要具备纳博科夫伯爵那种邪魅的文字与才华,但你必须具有鲜明的口音, “就像你在现实世界中如何迷倒众人,在书面中也应该采用同样的方式” ,每个人各自的噪音,才让我们成为鲜活的存在;其次,我们的文字需具备神的感官性, “在书写一个场景时,你必须帮助读者启动嗅觉、味觉和触觉,还有意象和噪音” ,这样才能同化读者并被你缝入你的皮肤之内,你的所知所感,成为了读者的所知所感。同时,我们要 注重内心的痛苦,即所谓心结,协调好分裂的自我与内在的冲突,制服类似无可奈何这种内部敌人。 试想,我们独自挣扎的内心及心理冲突,何不就是故事得以推进的强劲燃料?非虚构故事如此,虚构故事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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