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栏名称: 中国国家地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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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全民漂流”观察

中国国家地理  · 公众号  · 地理  · 2017-09-11 18:07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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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年长漂之后

一股“户外运动”的风气渐渐吹进了中国人的内心


“户外”是“非凡梦想”还是“变种生意”?

漂流是“趣味生活方式”还是“科学考察手段”?

漂流注定是一项危险的运动吗?

我们想要体验什么样的漂流?


中国的“全民漂流”时代就要来临了

这些问题有答案吗

……





- 主打文章《中国的“全民漂流”观察》 -


- 杨勇的漂流30年,用生命为江河做“体检” -

撰文·供图 / 杨勇

  

杨勇,1986年长江漂流运动的亲历者之一,在长漂结束之后从未远离江河,他用古典的科考探险家精神、以漂流+徒步的方式,反复考察中国西部的河流生态状况。30年间,他亲历了江河激流险难的消失、水利大开发中人类与自然关系裂变的残酷场景。江河成就了他的生命,他也愿用生命去成就江河。


1998年雅鲁藏布江科考漂流中冲过朗县峡谷大滩的瞬间,船上有:杨勇、廖中行、张建旺、冯春、张天舒、万粦、聂丹陵、黎文、张涛、赵发春、包安康。在上个世纪,大河漂流还是一项英雄主义的行为,正如照片上各人的表情所表现的那样,充沛着壮烈的激情。20世纪90年代,在大河上漂流的中国人,都似乎在向外界宣示着一种想要冲破羁绊的世界观。 供图 / 杨勇


1985年9月,我从报纸上看到尧茂书漂流长江壮志未酬,于是意识到机会终于来了。


尧茂书的悲剧缘于美国漂流者肯·沃伦获准组织美国人首漂长江。当时,漂流作为一种运动与休闲方式已经普遍被西方社会接纳。肯·沃伦在成功开发印度恒河商业漂流之后,将目光转向了尚未被人类深度探索过的长江。在美国人眼中,这只不过是一次再平常不过的商业探险活动,但是在刚刚经历过十年动乱、从封闭中逐渐走向开放的中国,这桩并不是大事的“大事”却瞬间拨动了几乎所有国人的神经。


1986年2月,我所在的单位召开了长江科考漂流学术研讨会,会后成立了包括漂流队员、科学工作者、随队记者及安全保卫、后勤人员共54人组成的“中国长江科学考察漂流探险队”,这支带有官方属性的科学漂流探险队,希望用国人自己的力量,完成中国人利用漂流方式探索江河的第一次尝试。


1986年,由中国人自己组建的漂流探险队首次全程漂流长江成功。那一年,中国长江科学考察漂流探险队、中国洛阳长江漂流探险队、中美长江漂流探险队共计有10位壮士长眠于长江。因此,那一年的长江漂流活动,被称为世界探险史上“最后的伟大征服”——随着长江上游一个又一个水坝的兴建,滔滔江水被层层拦截,1986年的长江漂流已经成为人类漂流史上的千古绝唱。图片是1986年长江漂流科考探险队在莫丁滩遇难的王建军、王振和杨前明3人遇难前的合影。 供图 / 杨勇


1986年的长江科考漂流,诱发了我在接下来的30年里对长江流域和青藏高原水系的独立考察探险。也是从那一年开始,大江大河进入到中国人的视野当中,国人对江河的开发索取速度逐渐加快,并且一步步地进犯到江河的上游。而我对江河的考察探险,就伴随着国人对江河的开发行为而展开。


杨勇河流科考30年轨迹图  资料提供 / 杨勇



- 你想要的漂流是什么,“苦行”还是“快乐” -

撰文 / 大志   摄影 / 铁丐 等

  

就在杨勇孤军备战在史诗般的科考探险之路上的时候,“作为一种生活方式”的漂流理念也在被年轻的人群欣赏并传播着。


从城市里来的漂流者们,被赤水河岸边的原住民打量着。漂流运动让人们彼此观望的方式发生了微妙的改变:外来者在河道里仰望着原住民,原住民在土地上俯视着外来者。在原住民心中,这条河是一条提供了吃穿用度的生计之河,在漂流者心中,这条河给疲劳的灵魂注入了新鲜的能量。


漂流就在那儿,江河在那儿。只是时代在变,人在变,理念在变,但江河及自然给予的感受从来没有变过,我们反而在不断赋予它新的意义。





《西藏吉汝村 中印边境第一村》 - 

撰文·摄影 / 赵春江

  

最近,印度边防军越界侵入我国西藏的洞朗地区,而洞朗地区距西藏岗巴县岗巴镇的吉汝村仅百余公里。吉汝村地处中国、印度两国交界处,距离中印边境仅5公里,号称“中印边境第一村”。最近,本刊特约作者赵春江深入吉汝村,亲身感受到中印边境气氛的凝重,并带来了该村许多鲜为人知的故事……


摄影 / 赵春江


离中印边境最近的吉汝村,把自己深深地隐藏在一个山洼里,但事实上这个村庄并不偏僻。它距离岗巴县城只有13公里,位于从定结县城去往亚东的Z715线路南不到10公里处。在中国,吉汝村有三个独具特色的地方:一是距离中印(锡金邦)边境线仅5公里;二是这个小村常住人口只有96户,边境线长达30公里,坐望5座7000米级雪山。图中由左往右,雪山分别是:伦布加东、邱布岗庆、邱布亚庆、邱布亚琼、岗庆最昂;三是村子的形状,更是神秘,外观宛如“金刚杵”,不知是先人的有意为之,还是后天的巧合,至今没有人能说清楚。





《大步甲 不仅仅是“爬动的宝石” -

撰文 / 方澍晨   摄影 / 王宁 等

 

它是一类非常常见的昆虫,其中却有很多品种属于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它遍布北半球,中国西南地区却很可能是它的分化中心,集中着最多品种。它充满魅力,除了拥有美丽的鞘翅,人们还可以从它的身上发现地质和环境的变化。它的名字叫做大步甲。


拉步甲是中国特有的大步甲品种,分布于浙江、安徽等地,常栖于海拔1500—2400米的山间。它们白天一般潜藏于枯枝落叶、松土或杂草丛中,夜晚出来捕食,喜欢吃肥嫩的蛾类、蝇类幼虫以及蚯蚓、蜗牛、蝗虫、螽斯等。图为浙江的一只拉步甲在捕食螽斯。 摄影/刘馨阳





-《天上的阿里 四条山脉托起的斑斓大地》 -

撰文 / 李忠东  摄影 / 向文军


位于青藏高原西北部的西藏阿里地区人烟稀少,却拥有独特的高原自然地貌,是众多山脉汇聚、多条河流发源的地区。军旅摄影师向文军,在阿里地区驻防20余年,曾多次飞行在阿里的上空。他数年累积的航拍图片,为我们开启了天上的阿里之行。 


从来没有哪个地方像阿里一样,可以同时看到如此多的雪山簇拥在一起。图中的三列山分属于三条重要的山脉,它们是中国山脉中的三个“巨人”。图片中最远处的(南侧)是喜马拉雅山,左边(东侧)为冈底斯山,右边(北侧)是喀喇昆仑山。它们在阿里这片土地上相聚,架起了阿里西边的骨架,狮泉河从喀喇昆仑山与冈底斯山间逶迤流过。  摄影 / 向文军





《海洋“盛宴” 中国摄影师直击沙丁鱼大迁徙》 -

撰文 / 阮任艺   摄影 / 宋刚 等


对大多数人而言,东非大草原上的野生动物大迁徙已经是耳熟能详。然而在非洲这片神奇的大陆附近,还有另一种生物的大迁徙,同样惊心动魄、热烈悲壮,却不为大多数人所知,它就是发生在南非东海岸的沙丁鱼大迁徙。今年7月,中国摄影师宋刚和他的摄影团队辗转万里飞到南非,他们目睹了怎样的视觉盛宴?有着什么样的精彩故事?请看本文作者阮任艺发来的报道。 


图自《中国国家地理》2017年9月


南非当地流传一个谚语:芦荟花开,沙丁鱼来。每年5月到7月间,数以十亿计的沙丁鱼从非洲最南端厄加勒斯浅滩一路向北迁徙到南非第三大城市德班海域,全程约1000多公里。迁徙中的沙丁鱼群长约7公里,宽约2公里,深度可达30米,像一条巨大的黑带,在浅滩中清晰可见。当地人给这一自然奇观起了一个名字:sardine run。在沙丁鱼迁徙的过程中,数以千计的海豚和鲨鱼,以及数以万计的南非鲣鸟,正虎视眈眈地守在沿岸,等待着这一年一度的海洋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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