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栏名称: 树上喝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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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喝了几杯咖啡了?近日流水

树上喝可乐  · 公众号  · 自媒体  · 2017-09-14 22:10

正文

(这几天又有点热,希望高领毛衣季节赶紧来)


因为 deadline 赶完了,所以这周就过得比较松弛,可以写写流水,再构思下展览自序。半个月高强度赶 deadline ,导致有朋友说,deadline 都成了我的口头禅,也没错啦,deadlines keep me alive.


从一周前说起,上周一我还没完成 deadline, 只是周日时候赶完了一篇文章,觉得再来一周之前,需要透透气。正好我的好编辑肖海生约说周一做个采访,给朋友供职的平台。采访完了他还写稿了,而且还是在休假途中,东京的书店里写的,跨洋感动。我们约在五道营胡同,我已经很久没去过这个地方了,上一次去是2015年末2016年年初回国的时候,是比较深的夜里,和我的好朋友韩纵一起,在一个空间吃苹果派喝热红酒。再上一次就是 2013 年夏天,和三个男生吃 stuff'd。 再上,就是读书的时候了很久远了。


约的下午三点钟,我午饭前出门,打算再去吃个 stuff'd, 前一周和秋秋讨论哪些地方可以约着去吃的时候,还说起这里,怕最近随着某个运动就关门了。那天中午到的时候,靠胡同路上的窗户是真的塞上了,填了特别糙的砖。“真的塞上了”,我一度以为也关店了,但好奇推开旁边的门进去,还是开着的。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吃,最后还是坐下了,面对着这面粗糙的墙,吃完了午饭。背后是两个说话声音超大的美国男生高谈阔论一些偏见和缺乏常识的东西,我懒得插话打断,吃完赶紧跑出来。


肖海生和另一个朋友在咖啡馆里临街坐着等我,大家坐下喝了咖啡闲聊一下,朋友第二天要去西班牙,我说好爽啊,然后他看着肖海生说,他后天要去日本!我的编辑都去休假了,而我还要赶 deadline, 那时候内心是翻了个实实在在的白眼。后来我和肖海生就换了一家中式甜品店做采访,结束出来时候发现其实这家店的临街的窗户也是塞上的。甜品做得挺精致,不甜不腻,地方也还算安静,算一个偷情约会比在三里屯周边遇到熟人几率低的地方。唯一不太讲究的,可能是自己没有修厕所,从精致的店里出来,要去胡同里的公厕方便...


我和肖海生已经很熟了,最近这几个月老见面,就更熟了,所以采访也是很轻松什么都说,off the record 的内容说了也不怕,因为知道他肯定知道什么是 off the record 的。其中被问了一个问题,大概可以并列我近来最喜欢的问题之一了,明天再说。采访之后想起来,我和海生是2008年五月我犹太家长来办展览的事后认识的,一晃已经九年多了。


图为真的塞上了

上图为不经意还把北京拍出了纽约感

临街坐着的朋友们


采访结束,我就回家继续赶deadline, 周三出门录了两期播客,一个是文化土豆,一个是流行通信,和画廊刘老板还有秋秋,录完吃了火锅。流行通信是一期硬广,谈了一些创作和展览,下周要和艺术深圳归来的刘老板还有崔灿灿录一期,就主要谈创作了,大概会是好玩又催眠的一期。录文化土豆的事后,又被问了一个很好的问题,所以加上海生的问题,近期就有两个喜欢的问题,对写展览自序很有启发。


其实赶deadline的时候也并非全不开小差,每天睡前可能要看点小说,沈达成的新书《屡次想起的人》很适合睡觉前做睡前故事读,读那些很超现实的人的故事竟有点温暖。还读了 Miranda July 发在 New Yorker 上的短篇,故事讲一个女人年轻时候为了攒钱离开不靠谱又有虐待倾向的恋人,去拍了一个毛片赚快钱,后来她每遇到一个恋人都会很快坦白这事,只是没有告诉最爱的丈夫。结局当然是经历了一场小小的危机,精神出轨之类的剧情,最终她告诉了丈夫,这时候他们都是40多岁的认了,丈夫并不介意,但要她模仿毛片里的情形,她拒绝,丈夫便自己按照她的描述模仿片中情形。其中对于亲密关系婚姻还有爱的描述都特别契合我心。


看完以后周一赶完活翻出来她老公拍的《20世纪女人》重看,觉得这两个人end up together 是非常美妙的事。电影里,女主角妈妈告诉儿子:“ Having your heart broken is a tremendous way to learn about the world." 我想想,是说得通的,我们是通过心碎这事本身去了解世界和自我的,而不是通过让我们心碎的人。所以我还挺赞成俞飞鸿在十三邀里说的,她并不认为交往的男人可以帮她拓展自己的边界看到更大的世界。另外她一直想离开家离开熟悉的环境自己掌控自己,独立面对世界的那种想法,也让人特别喜欢,可能我一直也是如此做和想的(哈哈)。


别的开小差便是,周五的下午跑出去看了两个展览开幕,程然的在麦勒画廊,廖国核在博尔斯励。运气好,还有女朋友的会拍照的男朋友给拍照。都是有意思的展览,九月都可以看到。程然的影像作品片子里,有一个部分拍到了我故居附近我常常跑的桥。是去年夏天在纽约时候拍的,秋天展览在新美术馆还没开幕,我就回国了,隔了一年才看到。


看完展览去丽都铃木食堂吃了个饭,吃完三楼喝咖啡翻一本日本杂志,竟然有三页介绍我家附近之前的街区,那些出门五分钟就可以坐下的店。没有什么想念和惆怅,就是一种看到老熟人的熟悉感,大概我对什么地方都缺乏归属感,也不刻意找那种感觉吧,所以人要换多点地方住,人生有多种变化也蛮好。


上图是程然的展

廖国核的正义


接着就是赶完了 deadline, 女朋友来京出差,一群从纽约回国时间不等, 但依然开心的人,换了四个地方喝酒吃东西。我自知酒量不行,喝得少很克制,最后一站什么都没喝,在沙发上睡觉,等他们聊完。结束了,五点把女朋友拎回了酒店,发现了一个断片后全新的人。今天看到殳俏写,能吃得到一起的人和可以在她/他面前喝醉的人,是一种安全感,看来还真是那么一回事。第二天早晨起来,女友说她根本不记得四点以后的事,但没有这么熟的人,也不会放心喝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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