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世界在说?
当人们面对一桌新鲜又便宜的海鲜盛宴时,通常的反应一定是这样:买,吃,毫不犹豫。
直到那天,我们独家采访了普利策奖得主,了解“血泪海鲜”的来龙去脉。
“当你购买非常便宜的东西时,你不妨想想,是谁生产的?他们的工作环境和待遇如何?你买的这个便宜货,可能是童工做的,可能背后有被剥削的劳工的血泪。”
——美联社记者,普利策公共服务奖得主
Margie Mason
在那之后,我们依旧会吃海鲜,会去寻找性价比高的餐厅与海滩。
但是头脑内的某处已经起了微妙的变化,在掰掉一只蟹钳的空档,会有一个声音,小小地闪过,“嘿,你还记得那篇报道吗?”
几百被奴役的渔工被锁在铁笼子里
在【世界说】,汇集了无数这样的声音:
“我曾以为伊朗是男人的天堂,作为丈夫的动辄可以三妻四妾、迎娶姐妹花,或在家中享有绝对的权力。但来这里的时间长了,并且信仰了伊斯兰教,才知道这多是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娶了伊朗姑娘的中国小伙 小石
“我感觉不到它是电脑棋,不能说像人。电脑的概念是个很死的东西。但他的思维模式很灵活。同时,下棋时你感觉这种交流很生硬,很冷冰冰。你感觉不到他怎么想,他也不在乎你怎么想,这个很厉害。他跟你的交流是很局限的。所以它不算是机器,也不算是人,是两者之间的一个东西。”
——欧洲围棋冠军第一位对战AlphaGo的人类棋手 樊麾
“女人不是他人人生的附属品。何况,你提到的这种说法(指剩女)隐含着性别二元论(gender binary),可还有许多人连社会定义的这两种性别都不认同,更别提“剩女”了,所以纯属扯淡嘛!”
——纽约姑娘 莫琳
在地球的那一端
在战火纷飞的阿拉伯,“黑鹰”战机超低空盘旋,震得民居的窗户嗡嗡作响。炸弹在爆炸、周围人一个接一个的消失,可是,除了军队、外交人员,还有华人坚守在这里。
“你在这里怕过吗?”
“嗨!麻木了,有什么可怕的?外面打他们的,我不出门就没事儿了。有一年最严重的一次袭击就在我们附近,塔利班和政府军互相发火箭弹,打了整整一天,我们就躲在地下室,等外面停火了,再出去,然后一切照旧,继续工作了。”
说着话,一条红烧鱼已经做好了。
做鱼的是阿富汗唯一一家中餐馆——唐人饭店的大厨,贾永学。
“来阿富汗干吗?”
“我想感受一下死亡的威胁”
我想知道处在一种水深火热的环境中,会怎样去思考、生活。
在这样人们避之唯恐不及的地方,一位青岛人,和我们聊了聊为什么来这里,以及在这里的生活。
阿富汗硝烟中的中国大厨
与战火纷飞的阿富汗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南极一片无垠的雪原,寂静,荒凉。
但是,有一天,出现了几个人影,在天与地面,与远方同色的南极大陆,奔跑。
李西贝,一位软件工程师,决心要在三十岁之前跑完七大洲的马拉松。去年11月,他完成了这个梦想,他把最后一个洲马拉松的终点,放在了南极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