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因果:父亲去世前,我们都梦中预知了这事
从记事起,父亲就担任着村支部书记一职,印象中父亲一直很贪图口腹之欲,常去朋友家里做客,因为可以喝酒吃到好菜。
但做客总需礼尚往来,也总是有客人来家吃饭,因为没什么好菜可招待的,要强的母亲为了给父亲挣面子,总是在半夜喊我们起床,去给她用竹竿在小河边
赶鱼。
记得每年家里都会孵很多只小鸡,有几年有上百只,可没等到小鸡长成年,就被吃得差不多了。养狗也是不可少的,当然,狗的命运也是注定的
“年终盘中餐”。
为了父亲这张贪吃的嘴,母亲没少杀生,母亲身体一直不好,脾气也很差,总是为这些吃上的事情骂父亲。
大约四五岁时,一天早上我听到了一个让人恐惧的消息:父亲头天晚上,将一只不知从哪来到家里的黑猫捉住吃了。
当时在农村有句谚语:鸡来穷,狗来富,猫子来了守仓库。大家认为猫是吉祥动物。都说猫有九条命,有灵性也记仇,所以根本没人敢吃。
知道父亲做的好事后,母亲大骂父亲:
“折人(方言,丢脸的意思)八撒的,说出去都丢人。怎么这么好(音耗)吃呢?!你就不怕猫来报仇?”
不知为什么,我心里从此就有了阴影,怕那只猫来报仇。
我父亲一直把命看得很重,曾多次找当地几个有名的算命先生算过命。听说先后有三个算命先生都说他活不过
53岁,所以自从50岁后,本就少言寡语的父亲就更少言语了。
转眼间,离父亲吃那只黑猫也已过去十六七年了。父母已经来到县城做小生意,母亲每天早上会在自由贸易市场门口守自行车,有时父亲也会去帮忙。
正在武汉上大学的我,开始连续很多天做同样一个梦:我父亲被一个少年过失致死,我们家原谅了凶手。
一个清晰的场景反复出现:我父亲的遗体躺在小哥家堂屋的地上,我们姐妹三人在他脚前守灵。记得大姐穿着一件灰色西服,一个堂姐站在我们身后一直劝慰我们。
因为这个梦不断重复出现,心慌的我还专门写信给在县城上班的二姐,问家里是否都好。二姐回信说一切都好,要我放心。
5月,正在教室上课的我被系辅导员叫了出来。是舅舅打电话到学校告知,父亲凌晨在医院去世了。这一天,父亲52岁的生日刚过去四个月零五天。
我立即马不停蹄地往家赶,当我费尽周折到家时已是深夜。
可刚到家附近,明明悲痛不已的我,不知为何硬是控制不了自己的面部表情,居然笑得合不拢嘴。吓得我在外面调整了好一会儿才敢回家,一进家门,我原本的悲痛让我哭昏了过去。
等情绪平复下来,我才注意到身后有劝慰我的亲属。回头的瞬间,我整个人像被定住了:眼前的一切都和最近每天做的梦一模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