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风是妈妈的味道。
常常觉得“味觉”这个词很妙,有味道、有感觉,然后融合在一起。
有了味道、有了感觉,所以就如同行过道路上所遗留下的足迹,只要一个碰巧,我们就会想起过往的曾经。
也可以说,味觉是脑子里记忆的一部分,是一种情意的提醒。
一如我们记得妈妈的红烧鱼、外婆的鸡蛋汤,或者是,曾经有三年必须天天经过的中学校门拐角的那家豆花店,还有公园旁边最有名的碰碰冰。
家风是爸爸教我读的诗。
程怡教授回忆父亲曾写道:
1959年秋,我上小学。那年冬天,爸妈因故很长时间不能住在家。姐姐是长女,照顾我和弟弟。一天晚上,爸爸出乎意料地出现在我们面前,令我们欢天喜地,难以入眠。躺在床上跟爸爸念杜甫的诗:“遥怜小儿女,未解忆长安。”爸爸问我懂不懂这诗句,我说:“我懂的,不过,爸爸想念我们的时候,我们也想念爸爸的。”爸爸不再说话,只是听我继续背他教我的诗。
爸爸生命的最后几年,完全卧床不起。每当德沃夏克的大提琴协奏曲悲鸣的旋律在蕉影婆娑的窗边响起的时候,爸爸就会喃喃吟诵杜甫的诗。他告诉我,那一刻让他想起了故乡老宅,想起了祖母和母亲。
那时我已在大学教中国古代文学,我理解父亲:人生无非家国之情,杜甫、陆游,我父亲他们这一代的知识分子,对家国,都有一种深情。父亲吟诗的声音,永远留在了我心底。
家风是那句长相厮守的誓言。
钱锺书在《围城》中将婚姻比作围城,城外的人想进来,城里的人想出去。可他和杨绛却是例外,有一次,杨绛读到英国传记作家概括的最理想的婚姻:“我见到她之前,从未想到要结婚;我娶了她几十年,从未后悔娶她;也未想过要娶别的女人。”
她把这段话念给钱锺书听,钱当即表示:“我和他一样。”杨绛答:“我也一样。”
尽管两个家庭一个新式,一个旧式,一个优裕,一个寒素,表面上看起来门不当户不对,但重要的是,这对夫妻在精神上门当户对。在长达六十多年的婚姻里,他们除了生活上相濡以沫,更有着精神上的相知相契。他们志趣相投,性情相投,进退一致。他们是夫妻,也是最好的朋友。
关于爱情,这是最朴素却又最动人的样子。
家风是“润物细无声”的传承。
记得我印象最深的是采访一个老爷爷,当记者问老爷爷:“你觉得现代人应该树立什么样的家风”,这位老爷爷用着可亲的表情很朴实的说:“现代的年轻人,特别是80后,90后的小年轻人都已经慢慢的忘记了中国的文化,中华民族的根在哪儿,应该多学学老祖宗留下来的继承的优良的传统文化,不要忘记自己的根在哪儿。”我们的中国的文化那么源源流长,细水长流,中国有那么多富有智慧的经典之作,《国语》、《论语》、《颜氏家训》、《曾国藩家书》等着我们慢慢的去学习,更要去给我们的孩子去学习,学习中国人自己的文化,无论走到哪里,都不要忘记自己的祖先,自己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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