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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平凡白领到深入孤岛,她们以身犯险拯救2000渔奴,用行动唱响生命天籁…

正心堂  · 公众号  ·  · 2017-09-01 07:42

正文

在黑白世界里,永远都有那界限模糊的灰色地带,或许让光照进,就是 我们努力的意义。

正文开始前,小编想先问你一个问题:

你听说过渔奴吗?


奴隶这个词大家都知道,小编收集资料时,却无意中看到了渔奴这样一个词。伴随着的,是一幕幕残忍血腥的画面,触目惊心。难以置信我们这个阳光下的世界,还有如此灰暗的一面!

01

让人揪心的渔奴


说起渔奴,就不能不提起东南亚的强制奴役事件。


还记得去年10月热映的电影《湄公河行动》吗?国内票房突破10亿,揭开了那邪恶犯罪的冰山一角,却仍被案件发生地掩盖,因为在泰国,他是一部禁片。


电影中呈现的震惊世界的湄公河惨案,以及泰国当下已经失控的官犯勾结,失控的人口贩卖,强制奴役,都是每天在泰国真实发生的。


前不久还有一位从泰国旅游回来的朋友和我说:你不要以为那里民风淳朴,很安全,事实上一般下午5点以后,泰国的警察就叮嘱我们尽量不要出门。 说不定走着走着就被拐走了做奴役去了。


可想而知,那里的人口贩卖有多猖獗。

而在强制奴役的人口中,或许最惨的,就是--“渔奴”。



这些被强制的奴役的人,大多来自缅甸、柬埔寨、老挝、和泰国等东南亚国家,生活也较为贫困。一般都是被中介以明码标价卖给班吉那小岛上的船主或渔业公司,让他们从事捕鱼工作,可是他们却没有一个正当的职位,只能被称为 渔奴


你可能会说:捕鱼?那至少能混口饭吃呀。


好,小编带你看看真实的“渔奴生活”!


这些所谓的“ 劳工 ”,虽为明码标价卖给渔业公司,实际上一般都是被黑心中介以找工作为由诱骗来的,有些甚至是被用药物迷昏或直接绑架过来。大部分钱都进了黑心中介的手里。


我们以为的卖身捕鱼,不过是他们掉入一个流动着的人间地狱 的开始!


每天只能得到一点点米饭,渴了只能喝点脏水,他们的“牢笼”小到不够每个人平躺。


他们被像奴隶一样对待,每天会被逼着去到渔船上劳动。从渔船上下来就会被送进这样的牢笼里...


他们每天都在高强度工作。每人每日连续工作20—22小时,只要稍有松懈或者抱怨,就会换来船老板的拳打脚踢和鞭子抽打。

据说船长手上从来不缺安非他明(能让人神经兴奋的药物),这可以让劳工们连续工作更长时间,但他们却很少储备治疗伤口感染的抗生素。


就这样被关着5年、10年、20年...终身为奴,不听话的就打残,年老不中用的,就扔到海里喂鲨鱼,后来不知道是因为有政府的介入还是担心引人怀疑,就把死了的渔奴冰在船上的冷冻舱,回岛后,随便找个地方埋掉...


可怕至极,这里简直就是一座流动着的人间地狱!!!



“美国人和欧洲人,你们在吃这些鱼的时候请记得我们。海面之下有我们累积如山的尸骨…堆积起来可以形成一个岛,就是这么多。”

后来被解救出来的,30岁的HlaingMin说道。


图为本吉纳一名奴工控诉他被骗到这里,工作文件上除了照片之外,所有的资料都是假的,也不是由他自己所填写。


有些劳工被埋在岛上的雨林里,墓碑上的姓名仍是被骗上船时的假名字


原来通过追踪调查,这些渔奴打捞的海鲜先是运往泰国,然后进入全球市场。这些海鲜最后出现在了包括沃尔玛在内的欧美和亚洲的各大超市、餐饮行业里。


我们日常吃的每一条鱼,每一只虾等等海鲜,都可能沾染着这个故事的主角们的鲜血和泪。


往海里扔渔奴尸体


尽管很早之前就有零星的报道,显示东南亚的海鲜业里,有各种虐待甚至奴役工人的现象...但是这些都是捕风捉影的个人举报,并没有太多的证据,因此也没有引起社会的过多重视。


要知道中国之前拍摄《湄公河行动》都是因为中国公安与军方的支持下才敢拍摄的,并且在泰国还是禁片。


可想而知,由来已久的渔奴事件, 既不是空穴来风,但也不是那么容易能够解决。



有人不禁会问:为什么不想办法逃走呢?岛上那么大,总会有人不注意的时候吧?


逃?这些渔奴当然想逃,然而这座岛上根本没有其他交通工具,也没有网络与电话,可以说是座与外界隔绝的孤立的岛。


更可怕的是 官商勾结 ,就算你跳海逃跑,侥幸没被鲨鱼吃掉,岸的另一端,也会有另一群"道貌岸然的魔鬼"等着你......


“我哭过,”谈到自己如何两次被转卖到其他渔船时,朗隆说道。他曾多次试图逃脱未果,后来只要看到有其他船靠近,船长就在他的脖子上锁上镣铐。


生病的人从船上直接被抛入大海,反抗者遭砍头,不顺从的人关在甲板之下的暗仓里,连续数日和腐臭的鱼虾关在一起…



在层层利益链的笼罩下,普通人的奋力抗击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直到…她们的出现…


门多萨(左起)、麦克道尔、埃斯竹持和梅森


四个普通的美国记者,在一次偶然的报道中,看到了关于渔奴的一点点蛛丝马迹,想要深入的了解,却发现能查到的信息寥寥,再深入查下去,却发现由于种种政治原因,想要收集资料线索,就好比大海捞针一样困难…


怎么办?就此放弃?她们却做了一个让所有人意外的决定:

放弃原本优越安逸的生活,赤手空拳的来到东南亚。开始了近18个月的“关于真相的探索”!


02

摸黑出海偷拍险遭监工撞船


东南亚那么大?该如何去追踪溯源呢?


她们首先想到的是联系当地的海鲜市场,海鲜市场都是生意至上,谁会关心在当地已经司空见惯的,不是问题的问题?结果自然是了无音讯......无奈的她们只好从美国本土进口的各种海鲜,追查出口商和进口商,一家又一家的去查。


就这样查了近两个月, 终于一路跟到了印度尼西亚一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名叫Benjina的岛上,真实的渔奴,就这样从报道中走进了现实,这一眼,带给她们的是触目惊心,随即而来的,是的她们自己都没有想到的, 长达18个月的调查记录收集取证工作…



岛上气候阴冷,而又蚊虫较多,对于4个女生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挑战。最让人惶恐的是一旦被船工发现,就会打草惊蛇,甚至自己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因此,她们几乎都是在晚上摸黑出海,去靠近渔船,偷拍、录像取证。


我觉得最危险的情况是,当时我同事麦克道尔在班吉那岛上,因为整座岛屿被渔业公司控制,在他们的公司人员离开时,我们决定登船采访,在那天晚上拍下最后的视频,看看这些人在船上的状况,结果有个强壮的公司保安疑似看到了,乘着快艇追过来,距离一度相当接近。


与此同时船上的船长也发现了我们,要把我们撞沉。


当时我们很害怕,但是死神还是没有收我们,就在最后一秒钟,他们的快艇掉头了,我们松了一口气。不过就在他们走的同时,警报器开始大响,我想应该是他们触动警铃了。


梅森在接受采访时回忆那天晚上的情节,还有些心惊胆战。


那晚天气寒冷, 在夜色的掩护下,她们悄悄地靠近了一艘渔船。她们看见船上的渔奴,穿得异常单薄。

“我看见她们冻得瑟瑟发抖,却还要遭到毒打。”


于是在他们公司人员离开的间歇期,她们决定不顾危险,登船采访!


“我想回家,我们每个人都想回家!当我们被船主毒打的时候,我们什么都做不了,我们现在的每天都在跟死神擦肩而过!”

“我们开始绝望,也许我们一辈子都会被困在岛上,当我给同伴挖坟墓的时候,我就想,也许我的终点只能是死在这里…”


船上的渔民开始声嘶力竭地哭喊着“我要回家”。


而这时被激怒的船长已经发现了她们,则派出快艇驱赶记者,威胁要把她们的小船撞沉。后来又有渔船公司的工作人员发现她们,吓得她们赶紧回到小船。还好幸运的是渔船公司的人触碰到了警笛,才没有追上去...



险象环生的她们此时已经掌握了各种证据、照片、视频、行船记录...她们知道,一旦手中这一切整理报道出去,绝对是一个爆炸性的大新闻。


但是,她们同时也清楚地意识到: 一旦她们在这个时间段公布采访里的视频与照片,那么视频和照片里的那些岛上劳工的生命很有可能会受到威胁...



这让他们陷入了一个两难的状况:

这么个重磅新闻,现在是发还是不发?如果现在不发,万一在联系官方救人的这期间里闹大了消息,之后被别的媒体抢先报道了怎么办?

最后,在爆炸性新闻和劳工的安危之间,她们坚定地选择后者。


在关乎生命安危面前,她们会忘记记者的身份,只想要挽救数万渔奴的生命!


于是她们当即决定延迟新闻发布,先救人。



03

先救人后发声


报道完成后,她们没有马上发布,而是通过美联社与国际移民组织取得联系后。她们又继续以身涉险,将与她们接触最紧密的320名劳工成功救出... 其中最小的只有15岁。

随后,在确保了与他们接触过得人员安全之后,她们才美联社发布了她们的稿件,并引起了社会的轰动。


不堪社会各界舆论的压迫,东南亚各国政府组织联合行动,并发现了更多这样的非法窝点。


2015年4月,来自印尼、泰国等国的警方前往本吉纳调查渔业劳工情况,并解救了数百名被迫从事劳动的工人。2015年4月3日,在本吉纳,当被问到是否想回家时,所有劳工都举起了手。



印尼官员介入调查后,他们对当地渔工表示可以用船先载他们离开。消息传开后,又有300多名渔工从附近的渔船、村落、甚至丛林里冒出来,要求一同离开。


数千名渔奴被解救


缅甸劳工奔跑着前去收拾他们的行李,生怕走慢了,又被留在这座“奴隶之岛”。

人们获救后,冲向自由

救援行动开始后,岛上的"渔奴"们跑了起来,他们从山顶、丛林、渔船冲了出来,我记得那天下雨,但他们还是在雨中狂奔着,没有一个人想落后,这群绝望的人冲向自由的那一幕,我永生难忘。


截止去年9月,已经有超过2000名渔奴被从各个岛屿和工厂里解救出来。


40岁的缅甸劳工敏特(Myint Naing)是被解救的奴工中的一位。18岁那年,敏特的父亲外出打渔遭遇不测,为养活母亲和几个弟弟妹妹,在一位泰国老板预支了300美元的工资后,他踏上了远赴泰国的行程,随后乘船来到印尼。


船长咆哮着告诉他:“现在你们都属于我,缅甸人不能回家,你们已经被卖掉,永远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22年中,敏特经历了太多不公和虐待。他曾几次在海上航行数个星期,靠着仅有的大米和别人吃剩的残渣剩饭为生。在海鲜贸易的高峰期,劳工们需要一天工作24个小时,喝海水,没有药,稍作休息便会遭来船长的毒打,有的工人因为动作太慢被杀,其他人负责抛尸沉海。


当他再次回到祖国时,已时隔22年,“我像是一个游客”,他说。对这个村子的人来说,敏特是这些年被骗去做奴隶的人中唯一一个归来者。


22年后,敏特与家人团聚


这让我不禁想起了温顿老先生,曾经在二战中,凭借一己之力在纳粹党手中拯 669个犹太孩子。并且 捷克共和国授予 温顿 最高勋章——“白狮”



他说:

“据估计有1100万人在这次屠杀中丧生,他们中约有100万是儿童。在战争结束的关头,纳粹几乎销毁了所有的罪证。 他们这些做法和大规模的杀戮,意味着受害者的准确数字可能永远不会被世人知晓。 但是,有一个数字我们是确切知道的,那就是有669个孩子在这次特殊的运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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