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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观影 | 一起去看《芳华》,在平实浅淡中看见青春的美好

三联生活周刊  · 公众号  · 杂志  · 2017-12-17 21:32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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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华》拍的是上一代人的青春,但坐在影院里,灯光暗下来,短短两个多小时,你依然能够被打动——那个热血年代里的年轻人,自然、热情、不做作,非常真实。


故事发生70、80年代,在充满理想和激情的部队文工团里,一群正值芳华的年轻人,经历着成长与蜕变,说不出口的爱、压抑懵懂的表白、对他人的善意与误解,在战火与动乱之中,故人的分别与重逢,每个人的渺小脆弱和无力招架……在时代的变革下,各自的命运不断变幻、流转,抓不住的逝去感。



“《芳华》是一个虚构的故事,我在叙述人和我自己之间游离、变换,似乎是真的,又似乎是假的。占取了一个虚实之间的便宜,所以讲了大量的真话,也讲了很多我对当年的一些战友,尤其是何小曼(电影里叫何小萍)这样一个人物的忏悔,以及很多对青春里发生的一些现象的反思。有很长时间,我一直在想,人群里对一个弱者的迫害欲是从哪里来的,这是我们人性中的一个弱点,也正是由于这样的一个现象,导致了4个女兵不同的命运



《芳华》的男主人公是那个时代的英雄模范式人物,那个时候,平凡即伟大,每个人帮每个人的忙。他是英雄,因为他平凡,他平凡到了最不起眼的程度,但是他又是具有美德的人。一个英雄到底可不可以爱?可不可以爆发一个男性对女性的接触?恰恰是这样的接触改变了我们所有人命运的走向……这些思考就是我写这部小说的起因、过程。”


——严歌苓谈《芳华》



冯小刚X严歌苓:“虽然时代不同,但青春的芳华是共通的”


大概三四年前,冯小刚找到作家严歌苓说:“我们俩拍一个文工团的电影吧,你我都是文工团的,我现在特别怀念那段生活。”



两人一拍即合。因为相似的经历——从19岁到27岁,冯小刚在北京军区的文工团待过七八年,当时他被分配在团里的美术组,做舞台美术,每天演出、排练,画布景,画天幕上投的那些幻灯片……当时,给他留下印象最深的,是文工团的女孩们,“文工团舞蹈队每天中午洗澡,她们身上有着洗发水的香气,每人拿着一个脸盆,嘻嘻哈哈地从我的身边走过。我见她们端着脸盆,洗完澡,从澡堂,一帮舞蹈队的女孩铺面而来,你会特别想和她们走一照面,但其实你是不敢看的。”



冯小刚想借用一个故事,把这种情感装进去。于是他找到了严歌苓,严歌苓曾在成都军区的后勤部文工团,当一名跳芭蕾舞的文艺兵。对于那一段记忆,两人都有太多想说的话。于是这部片子,也自然而然地,带有了创作者的个人情感投射。



故事人物是虚构的,但细节是真实的


《芳华》这部小说,也是严歌苓专门为这部电影所写的。


我们看到,在这部电影,并不是完全聚焦于某一条感情线,而是一个文工团的群像。



质朴善良、善解人意的刘峰,是文工团有口皆碑的“活雷锋”;从农村来的略显自卑的何小萍,屡遭舞蹈队歧视与孤立;大气善良的舞者萧穗子,总能平息团友之间的摩擦;被众人爱慕的独唱演员林丁丁、性格直爽的干部子弟郝淑雯、阳光俊朗的小号手陈灿……他们在文工团生活的日常,构成了影片柔软、生动的景象,每一个人物的出场、台词,都被赋予了鲜明的性格特征。



电影在舞蹈队女兵萧穗子的旁白讲述中,铺陈开去。有不少人认为,影片里的萧穗子就是严歌苓本人。但严歌苓有意把海外留学的经历隐去,就是为了说明萧穗子和她不是一个人,“《芳华》里只有刘峰、林丁丁和何小曼(电影中为何小萍)是有一点原型的。萧穗子作为故事的叙述者,表述出的所有反思和忏悔,当然跟我本人的真实感情紧紧关联。其他就都是虚构。”



虽然作品是虚构的,但是在《芳华》里,严歌苓说自己写了很多真话,“因为我的亲身经历让一些细节都变得鲜活起来。里面有我对青春岁月的回忆,也有对那时一些事情的忏悔。写这个故事所有的细节不用去想象、不用去创造,全是真实的,我写这座楼,就回忆这里的地形地貌,哪里是排练厅,哪里是练功房,脑子里马上还原当时的生态环境。”



花3500万搭了一个文工团,拍那一群女孩的美与鲜活



影片的开头,是一段舞蹈室排练的场景。冯小刚花了3500万,特意搭建了这么一个场地,当他看到文工团的牌子挂起来,走进排练厅,听到乐队的演奏,看到演员们排练的场景,太像记忆中的那个文工团。



这部电影中,出现的基本都是崭新的面孔。这些新人演员,是冯小刚花了半年多的时间,从五百多人当中,亲自挑选出来的“能歌善舞,会表演,没整过容”的六人,她们本身就很鲜活,“那个年代是天然的美,她们非常符合那个年代的美和纯真,有一些瑕疵反而显得真切、生动、自然、自信。这是《芳华》镜头里需要的面孔。”


在开拍之前的五个月时间里,冯小刚就把他们召集、生活在一起。从围读剧本开始,认识角色,因为是文工团,要排练很多节目,舞蹈,练拉手风琴,恢复基本功,冯小刚干脆把过去编排这些经典舞蹈的老同志给找了回来,重新去教他们。



冯小刚说,之所以让他们提前几个月就在一起,是为了在正式开拍的时,真的能像文工团里待了几年的战友一样,“而且我要求同吃同住,不准带助理,这点都影响到黄轩,黄轩只带了一个人,他后来看到这些女孩都自己搬椅子,打饭,黄轩都不让那个人参与了。就那么一个气氛,吃饭前吃饭前集合,点名,齐步走,去食堂。”



拍《芳华》这部电影,对于冯小刚来说,是记录那一个热血年代的年轻人,但是,“热血、激情、担当、躁动、纯真,不论任何时代的人,他们的芳华都具有这样的共性。那个时代虽然与现在相隔甚远,但在今天也能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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