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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美女富婆包养,如狼似虎,换你受得了吗?

互撸漫话  · 公众号  · 漫画  · 2017-05-21 17:59

正文

我是一名山村来的大学生,同时还有一份特殊的职业,面首,也就是被女人包养的男人。

  一提到面首,许多人首先会联想到小白脸,联想到四十多岁的大肚子富婆——一个光着身子的肥婆骑在一个年轻人身上游龙戏凤的画面,挺有刺激性的。

  不过,我的情况却例外,包养我的是一个二十九岁的绝美女老板,她是车模出身,特别性感,我一直喊她“幽姐。”

  幽姐名叫白幽儿,她认识我完全是一场偶然。

  那是去年八月底,我来海都市上大学,但在拥挤的火车站,一个杀千刀的小偷割破我的书包,偷走了我带来的八千块钱。

  这八千块就是我大一的学费和生活费,我家很穷,全靠爸爸打铁维持生活,所以我一发现,立马就蒙了。

  我赶紧去报警,但警察只是漠不关心地记了份笔录就把我打发走了,我知道这钱肯定找不回来,简直连想死的心都有,一屁股坐在广场台阶上抹眼泪。

  我一边哭一边扇自己耳光,真想在台阶上一头撞死,但正在那时,一双穿黑丝的修长美腿出现在我前面,一个温柔而又略带高冷的女声问我:“小弟`弟,你怎么了?”

  我抬起头,原来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她个子很高,长着一张瓜子脸,绝顶漂亮,长发披肩,浑身散发着一股高贵的气质,正在温柔地看着我。

  我赶紧站了起来,把书包掩在腿后,支支吾吾地说:“没...没事,谢谢姐姐关心....”

  她柔柔一笑,从提包里拿出几张香喷喷的纸巾,帮我擦眼泪,同时像教育弟弟一般地说:“没事为什么哭?男子汉大丈夫,有泪也不能流....”

  她柔嫩的指尖触摸着我的脸,带着麻酥酥的感觉。我顿时脸红了,手忙脚乱,想接过纸巾自己擦,但一不小心按住了她的小手,她微微一笑,不知怎地反过来捏了捏我的手。

  我的心跳的更快了,赶紧把眼泪擦干净,红着脸正视她,她个头比我还高一点,穿一件圆领白衬衫,一条黑色OL包臀裙,胸大得把衬衫几乎撑爆,两条套着黑丝的大长腿紧绷溜圆,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想摸。

  一句话,她是个极漂亮的都市御姐,有点高冷范儿,不过,我还注意到,她脸上缭绕着一抹淡淡的哀伤气息,好像被深深伤害过。

  她很聪明,歪过脑袋看了我的书包一眼,立刻恍然大悟:“小弟弟,你遇到贼了对不对?不要怕,姐姐帮你。”

  她掏出一张名片塞给我:“如果姐姐直接给你钱,你可能不会答应,姐姐有一家刚上轨道的小酒吧,你要是不怕辛苦,就来姐这儿打工,把丢的钱挣回来。”

  然后,她又拍了拍我的肩膀:“现在姐姐要去外地出个小差,明天下午回来,你想来的话,晚上八点,不见不散。”说完,她眼睛里闪着光,对我嫣然一笑,扭头朝火车站走去。

  她走后,我有点头晕脑胀,愣了好一会儿才看名片,原来她叫白幽儿,在金霞区经营一家酒吧,酒吧叫“贝露丹迪”,恰好是我喜欢的一部日本动漫的名字,这个名字的意思就是“女神”。

  我已经不知不觉被她吸引住了,到大学报道后,找辅导员说明情况,她答应我三个月后再缴费,于是,第二天我就成了贝露丹迪的一名服务生。

  到了贝露丹迪才知道,幽姐说它是小酒吧压根就是在自谦,贝露丹迪整体是粉色的,档次很高,在金霞区数一数二,我一个山里孩子从没见过这么别致而豪华的地方。

  我一开始上班当然免不了束手束脚,但幽姐特别喜欢我,第一天就预支给我九千块钱,让我交学费,我感激死她了,认真的学,放开了干,各种脏活累活都去抢。

  而且,我还有一个遗传来的特长,酒量特别大,怎么喝都不醉,这个特长当然很快就被幽姐注意到了,她应酬很多,就经常带我去帮她挡酒,一来二去,我们俩越来越熟悉。

  一晃到了十二月份,一天晚上,酒吧里生意比较冷清,我正在给客人开拉菲,幽姐忽然从办公室里出来,她着急地叫我:“小凡,快去拿一瓶皇家礼炮,跟我去三楼。”

  我叫俞凡,幽姐一直叫我小凡,我一听她的口气,就知道三楼出事了,所以马上对客人道了个歉,放下拉菲,立即去拿了一瓶皇家礼炮,跟着幽姐上了楼。

  我凭经验就知道,幽姐这么着急,肯定是三楼有客人在闹事,果然,我们还没到二楼,就听到上面传来激烈的骂声。

  一个带着醉意的男声喊道:“贱人!当了表子还要立牌坊,老子今天非干了你不可!”

  紧接着响起一个浑浊的声音:“就是,翔哥摸你是给你脸,你他妈想找死是不是!”

  我认得这两个声音,他们是贝露丹迪的常客,第一个是个很嚣张的官二代,叫徐翔,别人都称他徐公子,第二个是他的贴身打手,叫张大龙,身材特别粗壮。

  上了三楼,我们果然看见,走廊东头,醉醺醺的徐翔正和张大龙站在一起,跟一个穿红色短裙的陪酒公主对峙着,三楼的领班曹义也在那里,他正在劝徐翔和张大龙,同时骂那个公主。

  我一见这阵势,顿时明白了,肯定是徐翔想占那个公主的便宜,被她拒绝了,说不定她还赏了他一巴掌。

  这里必须解释一下,贝露丹迪为客人提供各种服务,唯独有一条铁规矩,这里的公主绝不陪客人睡觉。

  这条规矩是幽姐定的,她其实还有不少灰色生意,但不知为什么,就是看不得女孩为了钱被男人玩弄,所以定下那条规矩。

  而且幽姐特别大气,如果碰见不要脸的客人非要强迫某个公主,她就会马上出面把他弄走,如果一个公主贪财自甘堕落,那幽姐更会毫不犹豫地开除她。

  看到走廊那一幕,幽姐不禁皱了皱眉,我知道她的意思,徐翔和张大龙都是老熟人了,对这里的规矩心知肚明,他们为什么还要这样闹?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想到这里,我马上多了个心眼,这俩人是来存心捣乱也说不定。

  我盯着幽姐,幽姐淡淡的对我使个眼色,我会意,先礼后兵,我立刻把酒打开,倒上三杯,端在盘子里和她一起走了过去。

  我们走到近前,徐翔仍然像个流氓一样骂那个公主,把她骂得哭哭啼啼。曹义是天生的贱骨头,害怕官家的人是出了名的,他哈着腰赔笑道:

“徐公子,您消消气,幽姐给您赔罪来了,不如咱们进去喝杯和头酒....”

  徐翔朝他的脸呸了一声,斜过一双醉眼,肆无忌惮地骂幽姐:

“白幽儿,你真是越来越不会管人了,老子甩给这个小妞钱,才摸了两下大腿,她就踹了我老二一脚,今天你非给我一个交代不可!”

  他一边说,目光一边在幽姐爆满的胸部上游移。酒吧里开着空调,温度适宜,幽姐今天穿了一件红色连体裙,配上黑丝袜,火辣的身材更是勾勒得淋漓尽致。

  幽姐尽管很厌恶他的目光,但她还是和气地笑道:“徐公子,不要这么生气嘛!这里的公主都是不出台的,尤其这个小妹妹,她是....”

  她话没说完,那个公主委屈地插嘴说:“幽姐,他太过分了,我都说过我只陪酒不出台,可他还要扒我的内裤,还说要在沙发上就把我....”

  说到这里就停住了,这女孩还比较纯,太脏的话说不出来。

“把你草了,”徐公子鼻孔朝天,恶狠狠地道:“一个农村来的土鳖,老子肯草你都是给你脸!”

  这话说的太伤人了,那个公主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样难听的话就连那些暴发户一般都不说,幽姐顿时气得嘴唇发白,但她开酒吧就是要面对各种各样的人,不到万不得已不愿树敌,于是她仍然强忍怒火,捧起一杯酒,强笑道:

“徐公子,无论怎样,公主得罪你,都要怪我管理不善。来来,我敬你一杯,就当赔罪,怎么样?”

  经过两个月,我早知道了,幽姐嫁了个好老公,她本人也有能力,会来事,在海都也算有头有脸,黑白两道的人一般都会给她面子;而这徐翔好像只是海都分区一个局长的儿子,幽姐肯忍让到这一步,已经超过了我的预期。

  我把酒盘端到了徐公子面前,哪知他一伸手打翻了酒盘,指着幽姐的鼻子骂道:“白幽儿,你这万人骑的表子,就你也配跟我喝酒!”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暴怒,拳头攥得咯咯响,只等幽姐一声令下,揍死这个王八蛋。幽姐就像被捅了一刀一样,脸色苍白,寒声说:

“徐翔,你个混蛋,故意来找茬是吧?赶紧滚,否则我叫保安把你们轰出去!”

  她话音刚落,张大龙就像一条狗一样冲了上来,一脚踹向幽姐的小肚子:

“贱货!轰你大爷,老子砸了你的场子!”

  我勃然大怒,一脚踢开张大龙的腿,抄起酒瓶子跟他对打起来。

  我外表老实,但一打架就发疯,而且我从小就拎着四十斤的大锤帮爸爸打铁,力气特别大,不过两个回合,我就把张大龙打倒了,一瓶子砸的他脑袋开花,满脸流血,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徐公子其实特别怂,他一见张大龙那么惨,立刻靠在墙壁上哆嗦,恐惧的威胁我:

“你你你还敢动手?看我不叫人废了你!”

“去你妈的!”我骂了一句,扔掉碎了的酒瓶,卯足劲“啪”地赏了他一记大耳刮子,徐翔整个人贴在了墙上,软软摔倒。

  我像在村里揍驴一样把他揍了一顿,直到幽姐说:“好了。”才停下来,一言不发,站回到幽姐右侧。

  幽姐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叫来了保安,吩咐道:“把这两个混蛋扔出去,如果他们再啰嗦,直接往死里揍!”

  保安们架走两人后,幽姐带着我、那个公主和曹义下了楼,到她的办公室询问这件事。

  那个公主和曹义先被叫进去,曹义显得很不安,一直在搓手,把他们都问完打发回去了,幽姐在门口对我轻轻招了招手:“小凡,来呀!”

  我进了办公室,幽姐把门关上,我们俩坐在西墙的沙发上,她两条美腿交叠在一起,犹如大姐姐般的笑道:“傻小子,刚才用那么大力气,手受伤了没?给我看看。”

  我脸上不禁一热,很不好意思地道:“幽姐,我没事的....”

“你脸红什么?”她噗嗤一笑,捧起我的两只手细看,我的手心手背都青了,她轻轻摸了摸,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云南白药,一点一点敷在我的伤处上。

  她的连衣裙本就是低胸款,敷药时又探着身子,这样一来,胸前雪白丰满的肉团自然而然就露出一半,我不经意瞥见了,小腹顿时着了一团火,赶紧把目光挪走。

  足足有三分钟,幽姐才把药敷好,她爱怜地玩弄着我的手问:“傻小子,舒服一点没有?”

  我连忙点点头,幽姐满眼笑意,柔柔地说:“小凡,你这么勇敢,我真喜欢。看不出你平常那么老实,关键时刻还挺靠得住!”

  她这么亲切,我不禁笑道:“幽姐从前以为我靠不住吗?那你就错了,我可不是那种读书读傻了的人,情义对我来说最宝贵,姐你对我那么好,为了你,我随时可以豁出去。”

  幽姐听了,不禁一笑,脸上那缕忧伤的气质闪动着,她看着我的眼睛:

“小凡,你这话真让姐高兴。不过你太傻了,这世上钱才是第一,人不为己就会天诛地灭,你抱着这种价值观,将来一定会吃大亏的。”

  我笑着摇了摇头:“幽姐,你可以说我傻,但我绝不认为,这世上钱是最重要的。”

  她眼里立刻亮起了光,好像大人在嘲笑小孩。

  我看见了,微微一笑,又说:“幽姐你不用装坏人,你借给我九千块钱,却不像别的老板那样,让我打欠条或者拿身份证和学生证作抵押,这就证明,你心里跟我是一样的,对不对?”

  幽姐不禁一怔,笑道:“好小子,居然拿姐姐我举例子.....好!很聪明,我喜欢!”

  又陪她说笑几句,我不禁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幽姐,徐翔今晚分明就是来故意找茬的,可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为什么只带一个人呢?这不是明摆着来挨揍吗?”

  一提到徐翔,幽姐姣好的脸上立刻现出厌恶之色:

“这不奇怪,徐翔就是个趾高气扬的草包,尤其喝了酒更容易犯浑,他总觉得仗着家庭背景,在金霞区没几个人敢惹他,其实他算的了什么!”

“那他真是欠揍!”我想起他的嚣张样,咬牙切齿。

  幽姐轻轻一笑:“不过,他心胸特别狭隘,挨了打肯定要报复,我不怕他,但我担心他会对你下黑手。小凡,最近你不要来上班了,工资照开,你在学校好好念几天书,好不好?”

  我摆了摆手说:“谢谢幽姐关心,但是不用了,我不怕那种怂货。而且,我每天从学校坐公交车直达这里,他没机会下手的。”

  幽姐又劝了我几句,我始终不答应,男人做事有始有终,怎么能因为一点威胁就害怕得缩起头呢?

  幽姐见劝不动我,眼神深深的,也不知在想什么,就那样呆了一会儿,她忽然嗔了一句:

“傻小子还真倔!好吧,那以后姐姐接送你,等风头过了,你再坐公交车上下班。”

  我想拒绝,但幽姐一挥手:

“好了,就这么定了,我现在送你回去。”

  她站起来,由于坐的时间长了,连衣裙紧贴在浑圆的屁股上,屁股优雅地扭动,她拿了风衣、围巾和手提包,对我道:

“你是我的员工,要听我的,你受伤了,今天早点回去休息,现在跟我走,我先回家拿一件东西,然后开车送你回学校。”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拒绝就显得矫情了,所以我干脆答应。

  幽姐的车是一辆深红色的限量版猎豹,特别拉风。她载着我到了她家,海都东南角一座别墅小区,叫做风尚花园。

  把车停在院子里,幽姐叫我下车,一起进了别墅,她让我在客厅等着,自己上楼进了卧室,好一会儿后,她拿着一个棕色男士手提包下来了,对我一招手:“小凡,咱们走。”

  我才要答应,门却突然开了,四个人影闪身进来。为首的正是徐翔,他脸上贴着好几块创可贴,带着三个穿黑皮衣的打手,那三人手里都拎着一把磨砂狗腿刀。

  我和幽姐不禁一愣,他怎么来的这么快!

  徐翔凶恶地指着我嚷:“先把他放平了!”手下们一拥而上,用刀背对着我的脑袋一通乱砸,我很快头破血流的倒下了。

  幽姐大喊一声,蹬蹬地跑了过来,硬推开一个打手,扑在我身上,喊道:“别打了!徐翔,你别欺负小孩子,要打就打我!”

  徐翔大步走过来,抓住幽姐的头发把她拽起来,反手就是一个嘴巴,在她雪白的脸上印了五个红指印,骂道:“臭表子!想护着这小畜生,怎么,他是不是草过你,草得你爽不爽?嗯!”

  又打了幽姐两个嘴巴,他把她甩到地板上,狠狠一脚揣在我肚子上::“小畜生,你敢打老子,看我不弄死你!”

  我忍不住叫了一声,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他发了狠打我,踹我的心窝,把我的骨头好像都有踹断了。

  这时幽姐又站了起来,猛地扑过来拦住他,叫道:“徐翔,你欺负小孩算什么英雄!他是我的部下,你有本事冲我来!”

  徐翔住了手,一把抓住幽姐丰满的胸部,用力拧着:

“白幽儿,你别着急,老子今天就是冲你来的!你老公在国外抢了我叔叔的生意,还叫人打伤了他,老子今天就是来找你算账的!你说,这笔账咱们该怎么算吧!”

  幽姐的嘴角渗出了血,十分痛苦:“那是向思渠的事,我跟他已经两年多没联系了,没关系了!”

“呸!”徐翔把一滩唾沫吐到幽姐脸上:“表子,倒会狡辩!今天老子要和几个兄弟草了你,录个视频给姓向的发过去,看他会不会气死!”

  听了这句威胁,幽姐全身像过电一样哆嗦了一下,她是真的害怕了。

  我本来意识都有些模糊了,但听到这句话,意识不知怎地恢复过来,疯了似的喊:“徐翔,你敢这样干!你就不怕我们报警吗!”

  徐翔瞪了我一眼,狞笑说:“小子你别急,等轮了她,我再把你废掉!你们老板脏的很,就算我找条狗草了她,她也不敢报警!”

  说完,他双手抓住她连衣裙的胸襟,用力撕烂,扔到地板上。幽姐雪白的身子上只穿着一套蕾丝胸罩和内裤,再有就是黑丝袜。

  一见幽姐那么完美的身材,徐翔的眼马上红透了。他咽了口唾沫,一脚踹在幽姐膝盖弯里,幽姐跪在地板上,屁股撅了起来,他又撕下她的内裤,然后迫不及待地褪下裤子,淫笑道:“白表子,瞧老子今天怎么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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