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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如灯灭,是真的吗?

恩典365  · 公众号  · 基督教  · 2018-01-30 21:00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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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摘要

死后还有生命吗?

一、如柏拉图所说,大自然提供类比,显示未来仍有生命的盼望。

二、康德之所以接受死后有生命这件事,是基于伦理道德的实践。他的论证是:除非有终极的公义,否则人类普遍存有的道德感,是没有意义的。因此,我们必须死后有生命;必须有审判官;必须有审判。

三、如果人死如灯灭,那么人生就没有意义。我们处理死亡的态度,显出我们多么认真地关切生命。存在主义和爱伦坡的诗,都清楚呈现了人们的绝望和无助。

四、圣经明确地说:“是的,死后有生命。”没有基督,人类就没有盼望。耶稣说:“复活在我,生命也在我!信我的人,虽然死了,也必复活。”(约十一25)

五、圣经宣称死后有生命,有可靠目击者的见证作为依据,这是历史事实。这批目击的见证人,表现出他们所作的是冷静的判断。他们同时代的人反对他们,他们仍确信自己所见证的是真的,甚至为此牺牲生命也在所不惜。


六、基督的能力从古至今持续改变人类的生命,这也是一个佐证,表示基督今天确实活着;其真实、其能力也证明基督复活不只是个振奋人心的回忆。


死亡令人厌恶。死亡违逆了充满生机的生命之流。面对死亡,我们总是惊惶畏缩。我们常以最美的伪装,来掩饰死亡对我们造成的冲击。死亡来临时,却总是留一个问题:“这就是人生的结局吗?”毫无希望了吗?

或许,人间最古老的问题就是:“死后还有生命吗?”在那古老的年代,我们仿佛可以听见约伯极痛苦的哀叹:“人若死了,岂能再活呢?”(伯十四14)我们想到哈姆雷特,他好几次思考自杀的问题,在他经典的独白中,问:“活着,还是毁灭?”他思考死亡的奥秘,也考虑活着和死亡所必须肩负的重担。他改变自杀的决定时,说:“我们宁可忍受此生一切的痛苦,也不敢跃入无法预知的死后迷蒙?”1从约伯到哈姆雷特再到现今,这问题依旧在人间回响:“死后还有生命吗?”

而今,消极的怀疑论氛围弥漫了我们这世代。失望、绝望成了我们文化的一大特色。常听到这样的说法:“人死如灯灭,死了,就结束了!”、“这是个百事可乐的年代(Pepsi generation)!”


今朝有酒今朝醉,电视的商业广告不断传递出一种信息:尽情享受我们的生命吧,因为我们的人生仅此一回。那些对来生还有盼望的人,被视为懦弱之徒。盼望来生的人,被当成无知小儿,紧抓着过时的迷信不放。人们鄙视基督徒对来生的盼望,他们讥笑基督徒的盼望只是“空中楼阁”。但这议题不单是宗教问题,而是远比宗教问题更有意义,它关乎生命整体的意义。因为,如果死是生命的终点,那么人生就成了残酷又愚蠢的笑话。

自古以来,众多智者一直寻求理智上的证据,以证明死后灵魂仍然存在。江湖术士在伪理智主义(pseudo-intellectualism)的外袍底下,行使他们骗人的伎俩。另一方面,学者对死亡最为关注,因为这是最重要的问题。即使是最严谨冷静的学者,面对死亡这议题时,情绪也会为之澎湃。没有人可以冷淡面对这个问题,因为这触及我们每个人生命最终的状态。


大自然教导人死后有生命?

柏拉图(Plato)到监狱探望他敬爱的老师苏格拉底(Socrates),那时他深沉而切身地面对死亡这个问题。那时,苏格拉底已预备好接受死刑(喝毒药),他和柏拉图谈到灵魂不灭的事。苏格拉底对死后生命的看法,柏拉图都收录在他著名的《柏拉图对话录·斐多篇》(Phaedo Dialogue)2。苏格拉底对死亡的看法影响了柏拉图。

柏拉图以自然界的现象为类比,来探讨死亡问题。他发现自然界有个常见的循环。他注意到春天总是伴随着冬天的到来,这样无情的更迭变换又进入下一个冬天。冬天也不会就此终结,而是再次孕育下一个春天。以此类推,日总是伴随着夜,热总是伴随着冷,就这样循环不止。种子萌芽的那瞬间,种子要先经历腐化的过程。种子的外壳必须先腐烂,封锁在里面的生命,才能显露出来。柏拉图由此得到一个关于生死的类比。人的生命就如同种子,必须先经历死亡的崩解,花朵才能显露出来:所以人类的身体也必须死去,灵魂的生命才得以彰显。

柏拉图观察的范围从植物界来到了昆虫界,毛毛虫兑变的那一瞬间深深感动了柏拉图。美丽的蝴蝶原本是丑陋毛毛虫。毛毛虫就像一只离不了地面的虫子,事实上,毛毛虫是静止又难看的。在虫的形态中会进入蛹的时期,虫在蛹中,与世隔绝。虫子蛰伏在蛹里,长达一个季节。愈来愈接近那破蛹而出的那一刻,一个新的生命型态奋力伸展,吃力地爬出了这个蛹。一双翅膀、修长的身体,突然从这编织的牢笼,挣脱出来,成为美丽又色彩斑斓的蝴蝶。毛毛虫的“死”,却生出蝴蝶如此美丽新的生命。

虽然柏拉图提出的这些类比,还不足以作为死后有生命的有力证据。柏拉图知道这些只不过是类比,只能给人希望去面对死亡的奥秘。他知道蝴蝶不能永远活着,但他却指出我们周围各种生命形式的复杂性,让我们能以更谨慎的态度,来面对极端的怀疑论。


我们活着必须好像有一位神?

在多年之后,另一位哲学家康德(Immanuel Kant)从不同的角度来处理这问题。康德可说是历代以来,最有份量、最重要的哲学家。无疑的,他的巨著已成为近代思潮发展中的分水岭。虽然康德怀疑,人类能否单凭理性证明灵魂不灭,但他却对于死后有生命这件事,提供了一套精巧的论证。他的论证提供实际的“证据”,证明上帝存在,也证明死后有生命的事实。

康德观察到,似乎所有人对道德准则都很关切。虽然每个人、每个社会的道德标准不同,但所有人都绞尽脑汁处理是非的问题。所有人都有某种道德上的责任感。康德问:“人类有这种道德责任感的前提是什么?”我们的道德责任感只是出于父母的管教?亦或,社会规范下的副产品?康德认为不仅止于此。不过,道德感起源的问题和道德本身的终极意义还是不同的。康德注意到我们有这种责任感,并追问是什么因素让这些责任感有意义?康德自己回答这问题说,若道德准则有终极的意义,就必须先有公义。他冷静客观地问“如果公义不存在,为什么还需要道德准则?”

康德视公义为道德是否有意义的重要因素。但他同时注意到,这世界上不是每件事都是公义的。他和许多人一样,都观察到,正直的人在今生多受苦难,恶人却总是万事亨通。他客观的推理就是:既然公义在今生不存在,那么必然存于将来的某个地方。若公义最终存在,必须有几个因素来解释它。

我们死后必须有生命。公义若要存在,那么人必须能获得公义才有意义。既然我们今生无法获得公义,那么我们死后必须有生命。道德准则若存在,必定先有公义,而公义成立的前提是:人死后有生命。

必须有审判官。 公义从判决而来,判决从审判官而来。但如何确定审判官是公正的呢?康德这样回答,可由这审判官的行径来判定是否公正。不公正的审判官会滥用职权,而非秉公行义。审判官必须完全公正,才可能做出最公正的判决。但即使是公正的审判官,也可能因人为疏失,而做出错误的判决。无辜的人可能被人构陷,或有一大堆不利于他的外在证据,连正直的审判官也误判他为有罪。公正的审判官对于这种人为疏失,也无能为力。要获得最公正的判决,审判官必须洞察全部的事实,及能减轻刑责的所有细节。最公正的审判官必须无所不知。

必须有审判。 完全公正又全知的审判官,是公义彰显的必要条件,但这样仍不能保证有公义;一旦公正的审判官做出公正的判决,随之而来的就是执行这判决。若罚缓和刑罚是合理的惩罚方式,那么审判官必须有职权执行这些惩罚。如果公正又全知的审判官,却没有能力执行判决,这也不能保证有公义。也许,邪恶势力会阻挠审判官执行公义。如此看来,审判官必须是全能的,才能确保公义。

由此看来,对康德而言,死后有生命,有近似基督教上帝的审判官,是伦理标准有意义的先决条件。康德认为他的论点很实际。但,他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上帝存在,证明死有生命。可是,他确实把人的选择缩减成两种可能。他说,我们若不是正统的有神论,相信死后有生命,就是选择过无意义的生活。没有伦理道德,生活是混乱、不可行的。没有上帝,道德就全无意义。因此,康德的结论是:“我们活着必须好像有一位神”。康德认为人生若没有稳固的道德基础,是无法让人忍受的。若死亡是生命的终点,道德就不具任何意义。

如果人生没有意义呢?

康德这种乐观主义没有获得普遍的认同。现代存在主义者,选择跟康德相反的另一个观点。他们大胆地问了一个不能问的问题:“如果人生没有意义呢?”在莎士比亚的《马克白》(Macbeth)中,绝望地说:

人生不过是个行走的影子,一个可怜的演员,皱眉蹙眼,在台上来回踱步,顷刻间,就无声无息地退场。人生只是痴人说梦,充满了喧哗与骚动,了无意义。3

也许,没有公义;也许,人生只是痴人说梦;也许,人生充满了喧哗与骚动,毫无意义。如果,根本没有神,为什么我们要活着好像有神呢?这是现代人最扎心的问题。所有想要相信上帝,相信死后有生命的人,或许,只是因为没有勇气面对这个令人沮丧的事实:人生只是无意义的喧哗与骚动。

博格曼(Ingmar Bergman)在他《第七封印》(The Seventh Seal)这部电影中的对白,述说了现代人所面临的窘境。这是武士与死神之间的一段对话:

武士:你听到了吗?

死神:我听到了。

武士:我要的是事实,不要信仰,也不要假设,只要事实!我要上帝在我面前伸出手来,启示祂自己,对我说话!

死神:但,上帝却始终保持沉默。

武士:我在黑暗中呼求上帝。可是,毫无音讯,好像没人在那里。

死神:或许,确实没人在那里。

武士:若真是这样,人生实在恐怖。若明知这一切都是虚空,人怎能面对死亡活下去。


早在存在主义风行之前,剧作家和小说家就透过他们的作品,用绝望的吼叫传遍美国。美国人早就听过爱伦坡(Edgar Allen Poe)的悲诗。有人说他是天才,有人说他是疯子,还有人说他有一点天分,也有一点疯狂。不过,可以确定的是,爱伦坡确实具有独特的才能,可以精确表达人们痛失挚爱的哀恸。在他的诗里面,充满了丧失亲友的悲痛呻吟,像是他的短诗〈安娜贝尔•李〉(Annabel Lee)和〈乌拉鲁姆〉(Ulalume)。不过,最能表现对死后有生命的急切盼望,当属他的〈乌鸦〉(The Raven)。这首诗的开头是这样的:

在一个阴郁的子夜,我沉思默想,

孱弱又疲惫, 我漫天遐想着那些古怪离奇,早已被人遗忘的传说, 我打起瞌睡,就在进入睡梦之际, 突然传来一阵微弱的敲击声, 仿佛有人温和地轻轻敲着, 敲着我的房门, “有人来访”,我嘟囔着:“他敲我的房门;如此而已,别无他事。”

啊,我还清楚记得,那是个萧瑟的十二月, 每块煤炭燃烧的余烬, 悄悄伏在地板,有如精灵一般, 我企盼着黎明;我徒劳地从书本寻找慰藉,好止息我的悲恸, 因失去丽诺尔, 这绝代佳人,天使称她为“丽诺尔”, 在此,她没有名字,永远没有。

本诗的背景是子夜,诗人被孤寂压垮,害怕黎明,心中无限懊悔。这时,地狱访客突然来到,诗人迫切地问:“我还有机会再见到丽诺尔吗?”。这地狱乌鸦却回答:“永远没有。”诗人转而描写这饱受折磨的青年,他对地狱访客怒吼:

“先知!”我说:“邪恶的家伙!——不论你是鸟还是魔鬼!

是暴怒的差遣,还是暴风将你抛到此岸, 凄凉,却全然无畏,陶醉在这荒原。

恐惧笼罩着小屋,我哀求着: 告诉我真相, 彼岸可有基列的乳香?告诉我吧,告诉我吧!我哀求着。

乌鸦说:“永远没有!”

那乌鸦,没有飞去,仍然蹲踞,仍然蹲踞着。

牠在苍白的帕拉斯半身像上,在我的房门上;

牠的双眼如恶魔沉睡着;

灯光将牠的影子长长的洒在地上,

我的灵魂,亦随着那影子飘浮在地板,不再升起——永远不再!

这首诗的结局是绝望,未来了无盼望。很多人无法接受这样的结局。这种绝望的思潮借着神秘影片的播放,迅速蔓延,许多人着迷超心理学,这表示现代人对这位绝望的先知所提出的抗议。现在,大家对于那种在医院死了又活过来的人,大感兴趣,想经由他们的回忆,对复活重燃一线希望,想借着科学找到证据。


圣经如何描述死后的生命?

关于死后生命的存在,新约圣经为我们提供最有力的证据。古代基督教所传的核心信息,就是拿撒勒人耶稣已从死里复活了!

基督已从死里复活。论到死里复活的问题,使徒保罗在哥林多前书,总结他对基督从死里复活的看法。保罗在这封书信里,响应了出现于哥林多教会的怀疑论。

请注意保罗如何处理这问题:

我们既然传基督从死人中复活了,你们中间怎么有人说没有死人复活呢?倘若没有死人复活的事,基督也就没有复活了。(新译本,林前十五12-13)

他的逻辑简单明了,如果耶稣复活了,就显明一定有死人复活的事。

另一方面,如果没有死人复活,那么基督就不可能复活了。基督复活的问题,对于死后有生命这议题至关重大。保罗接着又提出一个很有趣的推论。他考虑若基督没有复活,事情会怎样演变。他用的是逻辑上的“若…则…”公式。

若基督没有复活,我们所传的便是枉然,你们所信的也是枉然!(林前十五14)

保罗很快就来到问题的核心。如果基督没有复活,那么很显然的,初代教会传福音的行动就徒然无功。所传的既是空洞的言词,所信的也就毫无价值。

我们也会被人认为是上帝作假见证的了,因为我们为上帝做过见证说,祂使基督复活了。因为如果死人没有复活,上帝也就没有使基督复活了。因为如果死人没有复活,基督也就没有复活。基督若没有复活,你们的信就是徒然,你们仍在你们的罪里。那么,在基督里睡了的人也就灭亡了。(新译本,林前十五15-18)

哥林多人的怀疑仍余波荡漾。如果基督没有复活,使徒的见证就是假的。上帝不过是一个捏造的历史宣告。保罗再次提到,若是如此,他们的信便是徒然;不只如此,还有更严重的后果就是:人类还是没有救赎主。然后保罗触动了他们的感情,提醒他们亡故挚爱亲人的命运,这些亲人也就灭亡了。在这一点上,使徒保罗的口气有点像是〈乌鸦〉这首诗。他说,如果没有复活,那么死亡就是生命的终点。

在一个不寻常的情况中,我突然明白死亡是不可抗拒的。1965年7月1日,内子生下了我们的儿子。我还记得那种欣喜若狂的感觉,我隔着婴儿室的玻璃窗,注视着儿子娇嫩的脸庞。我生命中所有的热情,仿佛都投注在活力充沛的儿子身上。我兴奋地看着他,想起了圣经中的一句话:“这是我骨中的骨,肉中的肉。”成为父亲后,我心里总是充满这种无比的满足和喜悦。

成为父亲不是什么特别的经验。然而,一件不寻常的事紧接着发生。家母是第一个赶来医院探望我们的人。家母无限欣喜看着她的小孙子。那天,我跟母亲一起从医院回到母亲家里,在那里住了一个晚上。隔天早上,我敲敲房门,要叫母亲起床用早餐。却无人回应,也没人开门。我进入房内,碰到母亲的手,她的手就滑落下来,我感受到死亡的凄冷。母亲的身体已变得冰冷又僵硬。她在夜里过逝了。在那几个小时之内,我目睹儿子的诞生,也目睹了母亲的辞世。我呆若木鸡站在母亲身旁,我突然感到这一切非常荒诞。我想:“这太荒谬了!没多久前,妈妈不是还活着,还在呼吸,还在活动,她充满了热情和活力。现在却变成这样冰冷又安静。”我内心大声抗议:“这一切真是太没道理了!”但保罗指出,基督如果没有复活,我们所爱的亲人也就灭亡了。这是“乌鸦”最后的定论。

保罗继续他的讨论,说:“我们若靠基督,只在今生有指望,就算比众人更可怜。”(林前十五19)

也许,你不是基督徒。或许,基督徒常常惹恼你。也许,当基督徒强迫你接受基督信仰时,你非常愤怒。可是,如果你不相信基督已经复活,那么你又何必对这群上了当的基督徒发怒呢?可怜他们吧!他们已将全部的指望,放在基督复活这件事上,除此之外,别无指望了。如果所有基督徒的指望,建立在一个没有历史事实的基础上,那么他们坚定的信仰生活也是枉然。若真是这样,那么基督徒需要你的同情,而不是你的仇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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