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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天,不知从哪来一伙盗匪,他们穿着夜行衣,蒙着面,各个手持宝剑,凶猛异常。
府中的家丁丫鬟都在睡梦之中还没反应过来,脑袋已经被人像摘瓜似的摘了去。冯员外听到声音,闻到了浓厚的血腥味从睡梦中惊醒,急忙捧着衣服想跑,被踢碎门砸倒在地,黑衣人一把拽起他,目露寒光,“想往哪跑。”
“你们别杀我,我可以给你十万两黄金。”他急忙跪了下来,希望能用黄金买下自己一条命来。
那个黑衣人发出几声冷笑。“当你让人侮辱了她那天起,你就应该知道后果。”
“你是谁,你说的那个人是谁。”冯老爷惊慌失措,以前都是他决定别人生死,而今天自己却成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
“那你就下地狱在问吧!寒光一闪冯老爷被劈成了两半,直到死他也不明白究竟为甚么要杀他。
而那两个兽奴仗着自己身高力壮打退了身边几个黑衣人杀到院中刚想逃走,又被院外杀出十几个黑衣人截住,他们每个人手里持有一根带着鹰爪头的铁链,像兽奴甩了过去。兽奴左躲右闪,难以抵挡四面八方的攻击,被其中一个利爪刺入胸口,就如同被固定在那,无法挣脱,其他几个利爪也飞了过来,顿时抓得血肉横飞,惨不忍睹。
“收清楚了没有,确定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几个人点点头。”
黑衣人说:“撤吧!”盗匪们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黑夜之中。
只有那位负责指挥的黑衣人望着偏宅的方向,眼睛中慢慢闪现出一丝泪光。
第二天,正房的家丁一早回来见到如此情景吓掉了魂魄,急忙跑到县衙敲了门前大鼓。
一个诺大的冯府,一夜之间只剩下偏宅的月仙和两个丫鬟,一个看府的家丁和一个照顾月仙生活的老妈子。官府派人抬走了尸身,大概询问了一下老爷得罪过什么人,金银财宝损失情况后,把大院贴了封条这事也就暂时告一段落了。
过了一月的光景,传来了冯员外的儿子冯俊扬中了武举人的喜报,月仙心里开始瑞瑞不安,当听冯俊扬被封了宁远大将军,突然她灵光一闪一条计策浮现在脑海,急忙趁冯俊扬还没回来开始暗中做准备。
冯俊扬,早就励志当个武状元,奈何当朝重文轻武,几次都没成功,如今外患不断,李将军建议皇上举行武举制度,俊扬才有了出头之日。
京城回来后,听到冯府招到劫杀,冯员外也被杀了,俊扬却出奇的冷默,问了一下家丁,“府上除了你,可还有其他人活着。”
家丁一把鼻涕 一把泪的述说,“诺大的王府,一夜之间就剩我,和一个偏宅的家丁,两个丫鬟,一个老妈妈,还有老爷娶的新夫人,要不是那天我出去替老爷到乡下收租子,估计也变成剑下亡魂了。”
俊扬听到新夫人,不免表情有些变化,心里不由合计,“那个人小妾找了无数个,却没谁能在他身边长久的,离奇生病失踪的无数,在这个地方还有谁肯把女儿嫁到他,况且自母亲没了以后还没见他把哪个妾侍扶为夫人,难道这里面…?”
他咚咚的敲了敲桌子,“去把她请来。”一会的功夫家丁把月仙请了过来。
俊扬抬头一看,只见她身着一件紫红纱裙,长及垂地,细腰以云带约束,更显的清秀,发间一枝珠钗映的面若芙蓉,一双凤眼媚意天成,却又凛然生威,一头青丝梳成华髻,眉目间添加了一丝愁绪,恍惚间,就像母亲的样子朝自己走来还不断述说着什么。
俊扬按了按头让自己保持清醒,望着她语气有些清冷,“你可有亲眷想投靠,如有,我赠你些银两投奔去吧!。”
月仙眼含泪花,一边轻轻的试着眼泪,“我一个弱女子也没有可以投靠的亲人,我不敢奢想能留下来过好日子,只要将军能给我一口饭吃,就算让我当个丫鬟也可以。”她形态楚楚可怜,让俊扬也为之动容。
他伸手扶起她,“别担心,没地方就先在偏院住下,有什么事情,就让丫鬟小厮找我。”
因为主院被封,冯俊扬也只好把另外几个房间收拾一下住进偏院来,但碍于辈分也不叨扰她。
盛夏连风吹过来都是热的,因为俊扬回来的原因,丫鬟老妈子都变的趾高气昂的,仿佛是知道月仙的什么把柄是的,中午她吩咐取些冰块来降暑,应了半天愣是没了人影,估计躲在哪里偷懒去了,月仙实在觉得屋里憋闷在亭子里坐了一会,刚准备坐下就被一个黑影勒住了咽喉,“这个月的银两还没上交,君主命我来取。”
月仙忙压低声音说“求你带话给君主,当时冯府银两都已经被扫劫一空了,如今我吃穿用度也要看人脸色,望君主开恩日后一并奉上。”
“君主什么时候可以宽容别人,我会把你原话带到。如果下回来你不备好双份,估计君主下回让我带的不会是银子,而是人头。”月仙不敢出声只是点了点头。
那个黑影一闪便消失,月仙心半天才慢慢平复,不得不紧锣密鼓的开始步入下一步行动了。
她买通那个家定,说当天在老爷房间的墙壁上有杀人者君成主,几个大字,后不知被谁偷抹了去。
冯员外的儿子冯俊扬原就是个练武之人,本身就是个急脾气,听到这话气的咬牙切齿,“来人…帖榜缉拿,能提供线索的官府重重有赏。”
县令、里正、都急忙点头哈腰的称是…吩咐手下人马上觉的可疑之人都一并拿了去。
逼的这些平时耀武杨威的人都得乖乖的溜须这个武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