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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美制造业大战一触即发!死亡税率提出者李炜光:我捅了马蜂窝 以后啥也不说了

互联网思想  · 公众号  · 科技媒体  · 2016-12-23 11:24

正文

曹德旺没有想到会以一种“跑了”的方式火起来,这背后其实折射出了美国政府和科技界的一场漫长博弈。

“曹德旺跑了”的背后,特朗普引爆了中美制造业大战!


“玻璃大王”曹德旺突然“火”了,原因是他的福耀集团准备投资10亿美元,将一家玻璃工厂建在美国。曹德旺还表达了对在美国投资的看好。这番言论一出,此前李嘉诚抛售内地资产时所引发的担忧再度上演:“曹德旺要跑了吗?”




曹德旺把工厂建到美国,这似乎有悖于一般民众之前的认知。除了曹谈到的中美投资建厂的各种差异外,其实从美国的角度来看,让制造业回流是美国政府多年来孜孜以求的梦想。奥巴马长达八年的执政期并未达成这个目标,刚刚赢得美国选举人团选票的特朗普,会如何实现他在竞选时许下的诺言?


于是,特朗普想到了硅谷的科技大佬们。


上周特朗普召开了一场特殊的“峰会”,他邀请了多家科技公司的领导人在纽约曼哈顿的特朗普大厦会面,并就制造业回流、科技创新、就业等问题进入了探讨。

 


死亡税率提出者李炜光:我捅了马蜂窝 以后啥也不说了



本文源自网易号自媒体《知道》

李炜光,天津财经大学财政学科首席教授


今天国税总局网站上发表了李万甫关于"死亡税率"之说严重误导公众的文章,你怎么看?



李炜光:李万甫说错了,“流转税为主体的税制结构会导致按照世界银行公布的“总税率”指标计算的企业税负虚高”:世界银行压根就没将流转税计入“总税率”中,同时人家的假设是——中国与其他国家一样,流转税可以实现顺利转嫁这个前提,他的这个错出的不小。也就是说,如果世行把流转税未转嫁出去的部分计入公式中,中国的总税率还要高



中国的宏观税负率从1995年的16.5%,到2015将近37%了,这个过程中民营企业税负变化情况如何?



李炜光:民营企业税负占比一直在上升,2015年达到51.43%。另外,国有企业的税负占比是往下降的。外贸企业稍微有一点下降



今年上半年,您带课题组先后赴全国四个城市,对中国民营企业税负问题进行调查,这是基于怎样的背景?



李炜光:国家统计局最新公布的数据显示,今年1—10月全国固定资产投资增速8.3%,有媒体称,这个数字创2000年以来最低水平;其中民间投资增速仅为2.9%,比5年前同期的25.2%,堪称“断崖式下跌”。我想知道民营企业到底怎么了,目前国家财税政策是否适合企业生存和发展。


由于经费限制,我们去了四个城市,采集了一百多个样本。有人抨击我以偏概全,我没有概全的想法,但是我调研的数据有代表性。我们以座谈为主,和企业家面对面交流,调研进行了半年多的时间。



调研的结果是什么?



李炜光:企业负担的税费太高了,四个地区调研结果一样。企业家认为税收负担很重和较重的比例很高,达到87%,认为税负可以接受的仅占8%,认为较轻和很轻的仅占1%。调研中发现,企业的实际税费负担率约40%,大部分企业利润率都不到10%,很多企业不堪重负倒闭,我称之为企业“死亡税率”。这是我国经济持续低迷的一个真实原因。



死亡税率”的概念一出来,有人抨击这种说法以偏概全,误导公众,你怎么看?



李炜光:反攻来势汹汹。财税背后是政治,所以要是弄清这个问题,面临很大风险,我就是捅了马蜂窝。这个话题是我引起来的,我解释清楚,以后就撤了,什么也不说了。



企业实际税费负担率,国家从来没有公布过,你得出40%的结果论,是怎么算出来的?



李炜光:我们主要靠调研,官方数据作为辅助分析。从宏观数据分析,我国宏观税负率约37%,政府税收90%由企业承担,微观企业税负率就很接近这个数据。


另外,现在政府统计数据,用企业缴纳的税费除以企业营业收入,我认为这样不行,分母太大。分母应该用销售利润,即商业净利润,这样税负率就高了。

如果用世界银行世界发展指标中的“总税率”指标来衡量我国企业所承担的税负,2013年—2016年,我国企业总税率分别为68.7%;68.5%;67.8%,68%,这个数据远远高于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


增值税等都不合理



按世界银行世界发展指标,中国企业总税率将近70%?



李炜光:对呀!这还只是中位数,实际上很多企业税收比这个还要征得多。这个问题必须要面对,其实我不想再说这个事了,很多人指责抨击我。



企业要生存,税负率控制在什么区间比较合适?



李炜光:这个不好说。不同行业,不同企业的盈利能力不同,但不管如何,起码要保证企业能获得利润。企业获得利润才能去投资、去创新,才能更好地发展。我主张轻税。亚当斯密阐述过,市场经济认轻税,不认重税。重税肯定对企业造成很多困扰



中国民营企业到底交多少种税?占比较高的是哪些?



李炜光:据不完全统计,涉及企业税费的超过10种。企业所得税和增值税占比较大。根据2008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所得税法》,一般企业所得税的税率为应纳税所得额的25%,根据财政部规定,我国目前增值税最高税率为产品增值额(小规模纳税人除外)的17%,最低为3%。相比之下,日本的增值税率为5%、韩国与越南均为10%、新加坡为7%



企业除了承担税负外,还要缴纳哪些费用导致其负担重?



李炜光:劳务税即五险一金,2016年中国总税率68%,其中48.8%是劳务税,而世界平均水平仅为16.3%,是世界平均水平的3倍。在会计记账上,它是五险一金当作职工福利,但他其实是作为企业的一个税费。政府其实可以对企业进行一定补贴,降低企业的五险一金缴纳



玻璃大王曹德旺曾说,中国税负高的原因主要在于征收了增值税,您的调研结果显示,很多企业都觉得企业所得税和房产相关的税是不合理的,您觉得主要是哪些税不合理?



李炜光:曹先生说得没错,我们说得也没错,在企业这两方面税负问题都存在。


“营改增”后企业税负不减反增



曹德旺觉得中国税负太高,计划在美国投资10亿建厂,中美税种设计和征收方式上有何不一样,导致中国税负高?



李炜光:美国以企业所得税为主,即有利润才征税,没利润就不征税。它调节的是分配销售这块,所以企业家可以放手去投资、去发展。


中国以增值税为主,增值税就是在企业生产环节增加税收,不管企业是否盈利都需缴税。除了缴纳所得税、增值税等,还要缴约13%的附加税费,包括7%的城市维护建设费、5%的教育附加费和1%的防洪费等。



您在调研中,有遇到企业因税负比较重,偷税漏税的问题?



李炜光:我没这方面信息。现在国家监管的很严,企业家逃税的可能性很小,但可以避税



国务院也相继出台政策减轻企业负担,财政部公布数据称去年营改增减5000个亿,在实际调研中,企业税负减轻了吗?有专家甚至直指:“财政部去年营改增减5000个亿是假减。”



李炜光:外界有人认为“假减”这句话是我说的,其实与我无关,是另一位学者的话,但是我在调研中发现,确实有不少企业税负加重了。税负减轻企业,比例很少。


增值税的缴纳税费应该是由企业的销项税额减去进项税额所得,但是现在很多情况下,企业的进项税额不能抵扣。进项税额不足额,无法转嫁出去,就变成了企业实际负担。我国近三分之一税收无法抵扣。比如你购置产品,购置库存,要取得增值税发票,两个额相抵才能减税,购买时没有增值税专用发票,无法抵扣,实际税负就增加了。



之前您说,现在中国就20多年的新经济体,本来不应该这么快进入衰退期,换言之,假如改革开放以来,不对企业苛这么重的税,是不是现在经济会稍微好一点?



李炜光:是啊!肯定是这样。不过,很多中共决议很好,但是由于体制问题,在具体落实过程中不到位,也是一个问题。所以我刚才也说,以后我不说了。



重税制度继续下去,对中国的经济会造成什么重创?



李炜光:政府、企业、消费者都会受创。比如有些交易本可以进行,惠及多方,但是征税过重,交易难达成。企业没挣钱,消费者没享受到商品价值,政府也没获得好处,最后三方都得不到好处。


美国减税 中国企业也很难出去



即将上任的美国总统特朗普提出,要让制造业回归美国,提出将企业所得税从35%降到15%,将来中国企业会不会都去美国开厂子了?

李炜光:这个恐怕难度很大,企业要出去,得把资金换成外汇。我国对外汇有管制,很难把资金转移过去。中国企业在国内发展还行,像打篮球,在各省之间打还是挺热闹,但是能打世界强队吗?恐怕不行。



特朗普的减税政策,肯定会对惠及美国,里根政府减税曾引领上世纪80年代全球性的减税运动。这项政策实施后,带来了经济的繁荣,也带来了新技术与信息革命。但是,过分实行贸易保护主义,把企业都关在国内未必是好事



有消息说英国女首相也打算仿效美国,继11月宣布减税到17%后,把所得税减至15%,全球减税浪潮要开始了?



李炜光:全球很多国家的政府肯定会减税,不减税的话,对它的竞争是不利的,产品价格越来越高,引起国内市场很大反映,肯定物价要发生变化。



会不会倒逼中国大规模地减税?



李炜光:那就不知道,什么事情到了中国,就不好说了,我不做任何评价。


中国只有3种税通过立法



你之前的专访中提到,中国18种税中,只有3种税是人大立法通过的,是这样吗?



李炜光:是的,除了个人所得税、企业所得税和车船税,其他税种都不是正式立法的。84、85年的时候,人大在税法上对国务院进行了两次授权,授予国务院根据社会经济发展的实际情况对税收政策进行调整,属于那种“无特定目标、无特定范围、无特定期限”的授权,但是那个授权基本上是一种形式,并不是把实际的权力授予国务院,实际权力本来就在国务院。目前主要的税种增值税还是以国务院暂行条例的形式存在的。



那是不是说明大部分的税都是政府单方面定下来的?宪法第56条只规定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有纳税的义务,并未设计与纳税义务相对应的纳税人权利问题,您觉得应该如何保护纳税者权利?



李炜光:国家宪法对于税收的立法权语焉不详,税收立法权到底归属于谁,是国务院还是人大,这些问题还不明确。


宪法应该在税收立法权、预算编制、审议、批准、监督、评估的一整套程序,还有财政体制,都要有所规定。这些问题倒不见得说得很细很具体,因为还有预算法、税收基本法,但是宪法在这些问题上应当给一个说法。



现在我国企业税负改革最大阻力是什么?还要进行哪方面的改革?



李炜光:我们国家目前的改革的阻力其实不是来自于民间。当年小岗村的农民写血书按手印,推动了联产承包责任制的改革,那个时候政府很快发现了这个经验并推广之,党和国家的政府机构,大家都是追着改革往前走,现在我们面临同样的问题。


改革实践已经迫切需要,社会共识已经形成。中国经过三十年改革,应该转向一个民主、法治、立宪的体制,这个大方向不能变。

人民日报:税减了 企业为何还觉得负担重

    2

    图片来源:摄图网

      这几天,福耀集团董事长曹德旺关于中国制造业综合税负高的观点,以及福耀集团在美国投资建厂的消息,引发了社会广泛关注,甚至有教授惊呼中国税率过高,是“死亡税率”。

      22日,人民日报刊发时评《中国经济容得下企业家讲问题》,认为企业家敢于提出问题,正说明对中国经济仍然葆有信心,愿与中国一起成长。实际上,中国经济不但容得下企业家讲问题,还应当正视问题并解决好问题。

      很多人关心:中国近年来不是一直在减税吗,为什么企业感觉负担还是重?问题究竟出在哪儿?记者采访了有关专家。

      一问:制造业税负增加了吗?

      “我国1994年税制改革以后,制造业的增值税税率就是17%,20多年来一直没有变。” 中国财政科学研究院院长刘尚希说,这些年来,国家出台的减税政策很多,烟酒、燃油等消费税虽然有所上调,但总体上对制造业的影响有限。

      用曹德旺的话说,他在国内办厂30年,有20多年是福建的纳税模范。

      也就是说,福耀集团作为“纳税模范”企业,20多年来都是按照17%的增值税税率缴税的,企业不但没有“死亡”,反而一路做大做强,成为了行业的“领头羊”。实际上,不单是福耀集团一家企业,中国很多的优秀制造企业, 20多年来也都是按17%的税率缴纳增值税,并不断发展壮大。

      在这期间,我国有两项大的税制改革,跟企业税负息息相关。一是2008年内外资企业实行统一的企业所得税税率,内资企业所得税税率由原来的33%降为25%。二是实施增值税改革:2009年实施增值税转型改革,制造企业购买设备可以抵扣;2012年营改增试点启动,到今年全面推开,制造业购买服务、购置或租赁经营场所,也是可以抵税的。这两项改革,企业税负都是普遍下降的。

      “单就制造业税负来说,中国跟美国相比,中国企业承担的税负的确要高。”刘尚希分析,主要是因为中美税制不同,美国针对企业的税收较少,主要以家庭、个人缴税为主;而我国增值税是第一大税种,主要对企业征收。这种税制的差异是历史形成的,与不同国家发展阶段的人均收入水平相关联。

      二问:企业负担重不重?

      为什么减税力度大,但企业却感到负担更重了?20多年来,企业到底哪些负担增加了?

      其实,曹德旺在接受媒体采访时,也已经提到了这个问题。在美国买的厂房花了1500万美元,而美国政府给了福耀1600万美元补贴,相当于没有花钱;电价是中国的一半,天然气价格只有中国的1/5。

      我们很多城市的地价,这些年来是打着滚地往上翻,上涨几倍甚至十几倍。制造企业投资建厂,成本会增加一大块。

      电价为什么比美国贵?“电价高,一个主要原因是电价上附加的‘费’多,能不贵吗?”一位电力业内人士坦言。

      电价里附加了多少“费”?记者搜索发现,电价附加的费,全国性的就有国家重大水利工程建设基金、可再生能源电价附加等5项。此外,还有各种部分地方性基金。

      说起对企业的收费,这些年确实不少。有的项目虽然原来就有,但收费总额增加。比如,企业需要缴纳教育附加、“五险一金”、残疾人就业保障基金、工会费等等。

      以残保金为例,根据一些地方的规定,按照本地区职工年平均工资计算交纳比例,一般是1.7%左右,专项用于残疾人就业。但一些企业反映,当地残疾人劳动力资源不足,就业保障金变相成了“为了收费而收费”。这项基金政府收上来后,很多地方发现收得太多根本用不完,只能“趴在账上睡大觉”。后来,政府对资金的用途作出改变,规定可以由财政根据需要调剂使用。

      “这样一来,资金虽然盘活了,但企业的负担却没有降。”中国社会科学院财经战略研究院院长助理张斌认为,残疾人就业本来就是政府公共服务的一部分,再另收一笔保障费,有没有这个必要?类似的还有教育附加,教育也是政府应该提供的基本公共服务,长期单收这笔费用是否合理?最难办的是,这些费都是合法收取的,而且从这些费的名称上看,哪一个都很重要。这些“费”就像一根根稻草,都压在企业身上就显得太重了。

      三问:企业成本怎么降?

      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提出,2017年要继续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深入推进“三去一降一补”,降成本仍是五大任务之一。着力振兴实体经济,更是把发展实体经济上升到了一个新高度。

      “现在制造业的利润,差不多也就是5%左右,这费那费一多,企业很难承受。降成本,首先要把费降下来。”全国政协委员、会计审计学家张连起介绍,他的团队对企业进行过多次调研,不少企业负责人对财务并不是很懂,容易把税收和其他收费混为一谈。但不管怎样,当前企业负担不轻、综合成本不低是不争的事实。企业要利用好营改增政策,把一些原来在集团内部的研发、设计等产业剥离、分立出来,尽量延长增值税的抵扣链,让减税的红利充分释放。

      国家税务总局税收科学研究所所长李万甫认为,国家应加快清费立税进程,切实将适合税收形式征缴的收费项目、基金项目改为税收。在明晰政府事权和规范政府支出的前提下,控制政府规模膨胀,减少政府对社会资源的强制占有和使用的份额。

      同时,着力把握好减税降负主基调,为刺激企业投资增长、增加居民收入水平以及扩大消费能力,预留空间。妥善处理好政府与市场以及相互间资源占有和分配使用的关系,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为企业和市场松绑,为经济发展增添活力。

      “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已明确,要在减税、降费、降低要素成本上加大工作力度。这相当于给了大家一颗定心丸。”刘尚希表示,从长远来看,减税仍有必要。但减税相对容易,更难的是推动经济社会改革,这才是降低企业负担的根本出路,也是更加艰巨的任务。

      来源:人民日报

    人民日报评曹德旺:中国经济容得下企业家讲问题


    人民日报12月22日早刊文《中国经济容得下企业家讲问题》点评曹德旺,称企业家敢于提出问题,正说明对中国经济仍然葆有信心,愿与中国一起成长。


    对曹德旺“跑路”的说法,人民日报称,应该把中国企业的对外投资与不正常的资本外逃现象区分开,把曹德旺在美国投资,理解为一个企业家在对国内国际市场进行比较权衡后,在世界范围进行的产业布局,或许更合理。


    如果动辄给中国企业正常的海外投资贴上“跑路”的标签,甚至借题发挥,不仅不利于中国企业走出去,在人民币承受贬值压力的背景下,还容易引发非理性的市场恐慌情绪。


    对于曹德旺提及的降低企业成本,人民日报认为中央不仅意识到了严重性,态度也很务实,与其唱空唱衰,不如给予改革更多时间窗口。以曹德旺为代表的企业家敢于提出问题,正说明对中国经济仍然葆有信心。


    人民日报全文如下:


    中国经济容得下企业家讲问题


    企业家敢于提出问题,正说明对中国经济仍然葆有信心,愿与中国一起成长


    这几天,中国民营企业家的代表人物之一、福耀玻璃董事长曹德旺持续刷屏。曹德旺投资6亿美元、在美国莫瑞恩建造的汽车玻璃厂正式投产,他本人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发表了一些对中国经济的看法,引发广泛关注。怎么看待曹德旺在美国投资?如何认识当前中国经济面临的挑战?一时间众说纷纭。


    一些媒体把关注点放在曹德旺“跑路”上,可在美国投资就等同于“跑路”吗?按他本人的说法,“福耀制造的市场销路65%在中国,我跑出去干什么呢?”在美国工厂开通之时,曹德旺在天津的项目也开通了,还在苏州工业园区拿了一块地。这么看,把曹德旺在美国投资,理解为一个企业家在对国内国际市场进行比较权衡后,在世界范围进行的产业布局,或许更合理。


    今天,全球市场已经形成一个整体,中国经济和世界经济深度融合、互通有无,才能彼此共赢。因此,应该把中国企业的对外投资与不正常的资本外逃现象区分开,如果动辄给中国企业正常的海外投资贴上“跑路”的标签,甚至借题发挥,不仅不利于中国企业走出去,在人民币承受贬值压力的背景下,还容易引发非理性的市场恐慌情绪。对此,媒体和舆论尤其应该保持理性,慎贴“跑路”标签,避免由此引发次生舆情,给信心和预期带来负面影响。


    也要看到,曹德旺的访谈带有较强的个人感受,但确实从企业家的角度,触及了当前中国经济的一些深层矛盾和问题。劳工成本升高,税收负担过重,落后产能过剩,金融和房地产挤压实体经济……这些问题,都是制约中国经济转型升级的瓶颈,也是改革的刀刃所向,需要政府和社会深刻思考,务实解决。


    高度重视实体经济,中央的态度是明确的。中国是靠实体经济起家的,也要靠实体经济走向未来,无论经济发展到什么时候,实体经济都是中国经济发展、在国际经济竞争中赢得主动的根基。刚刚闭幕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专门提出“着力振兴实体经济”,把振兴实体经济作为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主要任务,并且就降成本、补短板提出了非常具体的改革方案,明确要求降低各类交易成本特别是制度性交易成本,减少审批环节,降低各类中介评估费用,降低企业用能成本,降低物流成本等。可以说,在降低企业成本的问题上,中央不仅意识到了严重性,态度也很务实,在这个过程中,与其唱空唱衰,不如给予改革更多时间窗口。


    在经济下行压力增大的背景下,这还触及对中国经济的信心问题:如何认识中国经济发展前景?应该说,中国经济经历了长期繁荣,创造了发展奇迹,进入深度调整阶段必然带来阵痛。这样的结构性矛盾,一些大国在发展过程中都遇到过。一旦历经阵痛调整好了,就能为经济长远发展打下坚实基础。正如曹德旺所言,“信心要把问题讲清楚才行”。树立信心不是要无视问题,而是要解决问题;增强信心也不是靠唱高调,而是在于推进改革的务实行动。可以说,中国政府解决问题、推进改革的决心,正是保持对中国经济信心的保证。


    有人说,过去30年凡是离开中国的人都错失了中国的机会。以曹德旺为代表的企业家敢于提出问题,正说明对中国经济仍然葆有信心。务实推进改革,解决深层问题,无数企业家还将与中国一起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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