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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你有什么话想对母亲说?
作家贾平凹先生曾说过:“母亲去世三年了,给别人写过十多篇文章,却始终没给我妈写过一个字”。
有一天他终究拿起笔,用自己的方式为母亲写了一篇散文《写给母亲》,只因思念成疾,药石无医。
而斯琴高娃在《朗读者》中,也将此文摘选出来,催泪朗诵,献给自己已故的母亲。
《写给母亲》
质朴的文字,动情的声音,字里行间流露出一个孩子对母亲的思念。不同的思念,读起来却看到了相同的画面。
人活着的时候,只是事情多,不计较白天和黑夜。人一旦死了日子就堆起来:算一算,再有二十天,我妈就三周年了。
三年里,我一直有个奇怪的想法,就是觉得我妈没有死,而且还觉得我妈自己也不以为她就死了。常说人死如睡,可睡的人是知道要睡去,睡在了床上,却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睡着的呀。
三年以前我每打喷嚏,总要说一句:这是谁想我呀?我妈爱说笑,就接茬说:谁想哩,妈想哩!这三年里,我的喷嚏尤其多,往往错过吃饭时间,熬夜太久,就要打喷嚏,喷嚏一打,便想到我妈了,认定是我妈还在牵挂我哩。
我妈在牵挂着我,她并不以为她已经死了,我更是觉得我妈还在,尤其我一个人静静地待在家里,这种感觉就十分强烈。我常在写作时,突然能听到我妈在叫我,叫得很真切,一听到叫声我便习惯地朝右边扭过头去。
从前我妈坐在右边那个房间的床头上,我一伏案写作,她就不再走动,也不出声,却要一眼一眼看着我,看得时间久了,她要叫我一声,然后说:世上的字你能写完吗,出去转转么。现在,每听到我妈叫我,我就放下笔走进那个房间。
当然是房间里什么也没有,却要立上半天,自言自语我妈是来了,或许,她在逗我,故意藏到挂在墙上的她那张照片里,我便给照片前的香炉里上香,要说上一句:我不累。
三周年的日子一天天临近,乡下的风俗是要办一场仪式的,我准备着香烛花果去坟上,现实告诉着我,妈是死了,我在地上,她在地下,阴阳两隔,母子再也难以相见,顿时热泪肆流,长声哭泣啊。
正如斯琴高娃说:“我们大家都有爹有娘,包括我在内,有的,爹娘都走了,我希望,如果你的爹娘还健在的话,从现在做起还不晚,好好地爱他们,别太多的犟嘴,不然,后悔来不及……”
父母在,人生尚有来处,父母去,此生只剩归途。这句话也许你并不在意,当有一天你翻然醒悟之时,却早已物是人非。
就像作家老舍在《我的母亲》中写道:“人,活到八九十岁,有母亲在,便可以多少有点孩子气,失了慈母便像花插在瓶子里,虽然还有色有香,却失去了根,唯独有母亲的人,心里是安定的。”
母亲,是这个世界上,无论你是什么样,都可以不顾一切爱你的人。
作家余光中在《母难日》中对妈妈说:“今生今世,我最忘情的哭声有两次,一次在我生命的开始,一次在你生命的告终,第一次我不会记得,是听你说,第二次你不会晓得,我说也没用,两次哭声中间,是无尽的笑声,一遍一遍又一遍,回荡了整整三十年……”
看得出来,其实每个人对自己的母亲,都有许多话要说。
而现实生活中,有些该说的话,我们总是藏在心里,而那些不该说的话,我们却脱口而出。
“别唠叨了、别管我了、说了你也不懂、教你也学不会……”每一句都像一把刀。
当母亲问你怎么用手机的时候别抱怨,因为她曾经教会你怎么用筷子。不要总感激请你吃饭的人,请别忽略家里为你做饭的人。
“妈没事、妈不饿、妈不累……”听惯了这些话,当我们开始全力奔跑的时候,殊不知身后那个铁打的母亲,早已步履蹒跚。
母亲节,什么样的礼物都不如回家陪她聊聊天,有些话别等到失去后再说。妈,在你身体里的十个月,是我这辈子住过最贵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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