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栏名称: 未解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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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说福建北部一个小山村儿时的故事...

未解之谜  · 公众号  ·  · 2020-03-15 10:55

正文

来源: 莲蓬鬼话

楼主: 仙樓鬼影


棺材杠


80年代末, 在闽北的很多小山村,由于交通不便,还依然保留着土葬,也就是棺材葬。我的家乡也是如此。既然要抬棺材,所以也就有棺材杠这个东西,不知道大家小时候有没有见过。现在肯定是进博物馆了。


我们村就有一根,大概又4-5米长,30-40公分粗。是用一整根杉木去皮上漆,然后两头包铁皮做成的,至少得有一百多斤。在杠子的两头都打有两个直径10公分的洞,这是因为要穿过两根小杠子。然后抬棺的一边两个,一头四个。两头刚好八个人抬。一具棺材加上死者得有三百多斤再加上杠子起码得有小五百斤。没有八个人,恐怕很难,因为在我们那的习俗,棺材一抬起,就不能再着地,一直到墓穴,这中间不能停歇也不能换人。


我们村的棺材杠平时都平放在大队部的大厅里,说是大队部,其实也就是以前一个地主的老宅,三进的木制房子,进去是一个天井,天井不是井,是一个四方类似水池的积雨池,然后就是正厅,正中间的木板墙上以前并排挂着毛主席和华国锋的宣传画。正厅两边是四间房间,墙壁也全是木板的,这样的老宅光线都很阴暗。平时白天进去,都会感觉浑身发凉。


大队平时晚上就住一个老头,60多岁,无儿无孙,也不爱说话。但对我们小孩很好,经常给我们糖吃,就是外面只包一层得那种硬糖,那时候一块钱可以买好多。我们都见他陈爷爷。故事就发生在他身上。


在我六岁刚开始记事那年,发生了一件事,那年冬天,陈爷爷起来小便,因为那时候农村都习惯用尿浇菜,都会在大门口的角落放一个很大的木桶,应该是叫尿桶,,,,,所以他要经过大厅,也就要经过平放地上那根棺材杠,就在他方便完转身回房间的那一刻,突然听到,,呜,,呜,,呜,,的声音,不像风声,也不是猫狗叫声。


他寻着声音摸到棺材杠上,也许是上了年纪,经历的事多了。也没觉得害怕,当他的手摸到杠子一头的那两个小洞的时候。


明显感觉一股股很冷的风直透手心,声音就是这小洞里传来的。这杠子放这也有几十年了,这种事还是第一次。多少还是有些恐惧。老陈一夜没睡,,,,第二天把这事和村长一说。村长只是笑笑,说他老了,昏头了。过了两天邻村的人来借棺材杠,说他们村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女和男人吵架,前几天夜晚喝乐果死了(一种剧毒农药),时间一算,应该就是老陈听到杠子叫的那天晚上,,,从这次开始,以后的很多年里,只要附近几个共用这根杠子的村里要死人,当天晚上这杠子都会发出奇怪的声音。又过了些年,老陈也过身了。村部晚上再也没住过人。


头七


有一年的秋天,住在我们村子最东边的一个人死了,据说死的很惨,是在山上炸石头的时候,由于炸药的引子出了问题,好一会都没爆,于是这个叫刘胜的人就回去换炸药,结果就在这时候。炸药爆炸了,这可怜的人当时就被乱石炸的粉碎,等到他的家属哭天嚎地跑来的时候。在场的那些同村村民在分不清是血还是肉的石头屑中能找到的最完整的身体部分竟然是一只手掌,,,,刘胜家只有他媳妇和一个刚满十二岁的男孩,因为他们一家三口是从吉林延吉过来的,那时候整个村,就村部有一部手摇电话,而且这母子俩老家应该比我们福建还穷,又几千里远,根本联系不上亲属,就算联系上,坐绿皮火车赶过来,估计怎么也得十天半月。孤儿寡母也没有能力去做些什么,没办法,最后村长和全村村民一商量,决定由村里出钱,全村村民出力。把这后事办了。由于死得太惨,属于暴死,棺材不敢停当在堂屋,于是大家一致决定停放到村西那座废弃很久的古戏台上,谁知第一个晚上就出事了


刘胜下葬后的第四天,也是他死亡的第七天。在我们这叫回煞,许多地方也叫头七,就是死者魂魄真正离去的最后一天,一般都会回家看看家人最后一面。因为死得太凶,母子二人被村里乡亲接到别人家里,家里养的一只大黄狗也被牢牢栓村头一棵大樟树下,只在堂前的供上一个猪头,一碗米饭,一碗米酒。点了几根香。门口的两旁也各点了几根香,并没有像很多故事里说的撒上石灰面粉啥的。这一晚很多村民都早早关门睡觉了,那个亲眼看到过戏台夜哭的村民更是带媳妇到邻村的亲戚家去了,那个晚上着实被吓的不轻。整个小山村都弥漫着一种莫名的寂静和恐惧。只有一轮惨白的残月躲在厚厚的黑夜之中,,,忽然村头大樟树下刘胜家的大黄狗开始叫,不是汪汪汪的叫,是一种很低沉的呜咽,听着就像是女人的哭泣,时段时续,很是瘆人。接着狗叫声一片一片向刘胜家蔓延而去。村里有几个胆子大的趴在自家门后窗前偷偷看着村里那条唯一的青石板路。


过了一会,狗突然都安静了,那是一种异常恐怖的安静,接着那些偷窥得村民听到啪哒啪哒的敲击石板路的声音,一些耳尖的后来还说有铁链拖地的声音。但都没有看到有人影,也没看到什么黑白无常牵死者回家的画面。离刘声家最近的一户黄姓村民一家却很清楚听到刘家那扇破旧木板大门被嘎吱推开的声音,接着还听到堂屋里传来噗起噗起类似认喝水的声音,接着大门又传来嘎吱的声音,好像是一个人走了顺便把门给带上,,,一切似乎都重归平静。大概又过了半个时辰,忽然全村几乎都听到村西南那个古戏台传来一阵阵凄厉的唢呐声,还有木板敲击钝物的声音,还有人惨叫声,这次全村没有一个人再敢出去看个究竟。。。毕竟这次邪门的事实在太让人畏惧了,当天晚上刘家母子在几个村民回家,屋里似乎没什么不一样,只是摆放的贡品中杯中的酒没了,估计当时隔壁村民听到的噗起噗起就是死者喝酒得声音?似乎一切归于平静,第二天天亮,一些胆大的早起的村民三三两两去古戏台想看昨晚这发生了什么,他们看到了难以置信的一幕,,,村长浑身是血躺在破旧不堪的舞台上,身边有很多被打烂的木板,上去一摸,还有呼吸心跳,赶紧叫拖拉机往忠信乡卫生院送,后来保住一命,但整个人从此时而正常,时而疯疯癫癫胡言乱语。


再后来一个传说在全村迅速传开。都说炸石头的炸药和引子全都是村长亲自买的,吃了很多回扣,买了质量很差的。如果不是这次村长从村部出钱,请人妥善办了后事。死者那天晚上就会把村长带走了


夜归人


那时候游枫村只有一条宽三米左右的沙石铺成的村级公路,往南3公里就是金凤村,继续往南7公里左右就到了忠信乡。接着再往南经过仙阳镇就到县城浦城了。如果是往北只需要30公里就到浙江龙泉境内了,之所以把位置描写的这么清楚,是希望看过我故事的朋友,翻开地图,也能找到我的家乡,一个美丽而多灾多难的闽北小山村。有一年,还记得那年我应该是在村里唯一的一所小学,上一年级。那是一个夏天,也不知道是初夏还是夏末,时间真的太久了,我们村有一个30几岁的叔叔,去金凤村帮他岳母家打稻谷,我们闽北除了山,就是水田,种的都是水稻,田里有水,所以有许多泥鳅和黄鳝,不知道北方朋友是不是知道这些东西,小时候还经常在水田里抓泥鳅钓青蛙(我们这叫田鸡),这些事以后再写给大家看。先说说这个叔叔。


一路上虽说左搖右摆,但好歹也走了一半路,这时候借着暗淡的月光和沙石路面的反光,林叔依稀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个似乎有些熟悉的身影,正一步一步艰难的往前走,农村人都很淳朴,也很热情。林叔跳下车上去一看,总感觉好像是自己村的人,非常熟悉的面孔。也许真的是喝太多了,又总是想不起来到底是谁。林叔推着自行车,和那人并排一起走,时不时的和他搭讪几句,那个人却至始至终没说一句话,就这样快走到村口大樟树下的时候,林叔看到了他这一辈子也许都是最恐怖的一幕,那个人就在他眼皮底下忽然碎了,,,,就像一块玻璃掉到地上一样的碎了,,,你能想象一个完整的人,在你面前突然碎成粉末,然后无影无踪那种恐怖的感觉吗。林叔当时就快疯了,酒也醒了。自行车也不要了,撒开腿那就是玩命的狂奔啊。。到家的时候,已经浑身大汗遍体鳞伤,估计摔倒无数次,,,,后来和村里人说起这事,大家没有一个认为是林叔喝高了的幻觉,而是一致认为那个人就是前几年被炸死的刘胜。。。


挑担子


一般上了年纪的朋友们都会有一些印象吧,不是很确定,但我小时候,我们村就有,就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一般都是男的。也许是女人体力耐力都无法承受这样风吹日晒雨淋的行当。也许也是不安全?总之一般都是男性,他们挑一个担子,担子类似农村打谷子的竹编的圆篓,上面一般还会有一个平的竹匾盖着一层透明塑料,一头是白色的粘糖,长长的卷成一个圆盘形状,像级了一条蜷缩的白蛇,卖的时候,货郎会用剪刀剪成一段一段。那是我们小时候最馋的零食了。另外一头一般会装着各种纽扣针线等农村妇女的必备用品,那时候也没有什么城管工商管他们,所以他们都相对比较自由。就凭那一双腿,据说一天最多能走50公里。真是很难想象,,,,因为印象中,这个货郎三天两头都在我们村里晃悠,只要一听到卟卟卟很有节奏的拔浪鼓声音,我们就知道他来了,老远就围上去。这可能是最早的市场经济最早的个体户吧。说到这,不知道有没有朋友有印象。我估计知道的不多


时间久了,我们村都认识他,好像是赣南那一带的人。55岁,我们都叫他张爷爷,有时候粘糖很多没卖完,还会剪几根给我们吃,那糖真的很粘牙,但我们也这么的很爱吃。那时候一般不用钱的,都是用家里用完的牙膏,废铜烂铁交换的,又扯远了,,,后来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再看到他,听不到熟悉的拔浪鼓声,心里都有莫名的失落,又过了大半个月,村里又想起了卟卟卟熟悉的声音,不过这几次听到都是在晚上天黑以后,伴随着狗叫声,那卟卟卟的声音就显得格外恐怖。大家看了我这么多故事,也知道这是个不平静村子,,,大家心里承受能力都已经到了最低,大人不让我们出去,因为白天没有只在天黑的晚上出现的张爷爷,,实在没有更好的解释,有好几次,趁奶奶不在,我还是跑出去看,但很遗憾,只能听到脚步声,拔康鼓声,却从没看到过人,哪怕那声音很近,仿佛就在你身后


到了9月末,有一天晚上,月亮忒别的圆,地上连落叶都能看得一清二楚,那晚注定不是一个寻常的夜晚,有两个深夜去河里电鱼的村民回家经过村里唯一那条青石板街巷,远远听到卟卟卟声音过来,越来越近,不同的是,这次两人同时看到挑担子慢慢走来的货郎,毕竟全村都太熟悉了,还没走太近,两村民已经觉得不对,没道理一个多月不见,这货郎就比以前矮一个头!在明亮的月光下再仔细一看!头呢?没有头!?!当时两人腿都软了,也不知道是如何爬回家的,回家以后,两人都大病了一场。村里人后来从邻乡的亲戚那里知道,货郎一个月前就被车碾死了,死得很惨,整个头都压扁了!也不知道魂魄为什么会回到我们村,是惦记?是不舍?


电鱼


我们村后那条小溪,虽然河水不深,也很清澈。但小鱼真的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太清澈的河水,鱼都长的不是很大,一般都只有成人的中指大小,也不怕人。平时村里妇女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那些鱼都会在边上游来游去。说起这条河也确实很邪门。只有十几米宽。最深的地方也只有一米五左右。也就到成年人脖子那。这还是最深处,以前淹死过几个小孩本不奇怪,但有一年,一个刚嫁到我们村的一个年轻媳妇洗衣服的时候。居然也掉河里淹死了。那天的情况应该是这样,那媳妇在小溪靠村子这一边的一棵大树下洗衣服,大树下有几颗很大的石头,平时村里妇女也都在这洗。石头很大很滑可以坐也可以蹲上面洗,这里河水好像还不到一米五深。那媳妇穿着一件粉红的衬衣,很是显眼,路过的村民都会忍不住偷瞟上一眼。那时候人都本分而胆小,哪里像现在的年轻人,看到漂亮美女,就两眼贼光,死死盯住看。非要看到吃两耳光才算完,,,,又离题而去了,,,


那媳妇洗着洗着,棒槌就掉进叫河里,这里解释下,不是东北人参,是我们南方人洗衣服的时候,用来敲击床单被套这类不好揉搓的大件物品,都是木头的,形状有点像一个大号的木柄手榴弹。那媳妇啪啪啪正捶打着被单,也许是手里的肥皂太滑,棒槌一下掉入水中,她俯身去捡,脚下一滑,脸朝下扑入水中,却再没起来,以上情节只是大家的推测。她掉下去的时候,边上并没有一个人。要不一米多的河水,半大小孩都能救她上来。后来村里人把她从河底捞起的时候,她手里还紧紧拽住那个棒槌。大家不要想起水鬼,这么清澈,这么浅浅的小河,想藏一只乌龟都不可能。本来这故事和钓鱼是两个故事,因为之间有太多牵连,我就把它们合成一个故事讲给大家听。


村里人都喜欢抓河里鱼吃,因为鱼都不大,一般都会晒干或烘烤制作成鱼干,有两种吃法,一种是炒辣椒,这个大多数朋友在小炒店应该都吃过。还有一种就是用做完米酒的酒糟蒸着吃,相信很多朋友都没听说过,我只能说,那是我惦记一辈子的味道,因为前些年,奶奶离我而去了,只有我奶奶做的酒糟蒸鱼干是世界上最好的味道。我们村有个叫乌猫的年轻人,比我大十一岁。瘦瘦的也不高,至今不明白他妈妈为什么叫他乌猫?这还是高兴的时候叫的。不高兴的时候,他妈都叫他瘟猫。真事!不过不管什么猫,总感觉和他很难有牵连。我也叫他乌猫哥。他最大的爱好就是夏天夜晚背上电鱼的电瓶,还有一根短的绑着尼龙丝网兜的竹竿,一根长的插有铁丝和电线的竹竿。头上戴着矿灯帽,这里就不多说了,那天平时一起的伙伴去城里吃酒了。他一个去的,从村头那段鱼比较多的河段开始,乌哥开始慢慢往下走,比较顺利,不一会就有小半篓了。趁着今晚有月光,他决定继续电一会,走到村西头,看到不远处那个发生太多瘆人事的古戏台,他忽然有些害怕。鱼也已经有好几斤了,于是决定掉头原路再电回去,走到村中间河段的时候,听到啪啪啪的捶大声,仔细听,好像来自那颗大树下平时村里人洗衣服的地方。接着又听到扑通一声,乌猫哥心里有点发毛,他很清楚那里是媳妇淹死的地方。听到没声音了,他继续往前,不断告诉自己,别回头,别回头!又传来啪啪啪,又是扑通一声。实在忍不住了。他转身一看,傻了!他很清楚看到月光下大树的影子下,一个粉红衣服的女人拿着棒槌啪啪啪的捶打石头,忽然转头冲他一笑,然后扑通一声跳入河里,接着从河里爬上岸,又开始啪啪啪捶打石头,然后又转头冲他一笑,扑通一声又跳下河。接着全村人都在乌猫哥的惊叫声中醒来,再接着,乌猫哥从此整整两年没晚上去电过鱼。他说他实在忍受不了一个已经死了好几年的女人,还在他面前一次次死给他看。


养尸地


在我们村东南大约十几公里的有一座山,其实我们闽北四周全是山,之所以特意提起这座山,是因为它很特别,特别的有些诡异。海拔并不是很高,七百八百米左右,山上密密麻麻长了很多松树和杉树,我们那条唯一的沙石路就通过这坐山的山角下,在路和山之间有一片很大的开阔地,里面长了很多杂草,不长树,这还不算奇怪,里面居然连虫子蚊子都看不到一只。因为开阔地是坐东朝西,三面都是山腰上长的许多的杉树。一整天都很少能晒到阳光。按风水师的话来说,这应该就是及阴之地。


对于风水算命这些,我是真的一窍不通。但我相信,任何事都没有绝对。总会有它的道理。平时白天路过这片地方,心里总会有许多抑制不住的恐惧。有一年夏天。我们五个十几岁的大孩子去邻村看电影,大家应该有印象,就是在露天放的。在两根大杆子之间拉起一块很大的白色的电影帆布。一般不管哪个村子有放电影,附近几个村的很多人都会结伙搭伴去看的。


因为有十几里远,我们下午4点左右就去了,走了两个多小时,快7点到那电影刚好开始。好多好多的人,整个晒谷场都坐满了,(农村真奇怪,路上平时半天都看不到一个人,放电影的时候。人多得都挤不进去)。于是我们五个搬了几个石头坐电影布后面看。电影布后面也能看的,就是画面是反的。因为那次看电影是我们五个人一生都很难忘记的经历。所以我们都记得吗次放的是(少林小子和自古英雄出少年)


两部电影放完,十点多了,人都散了。本村的都搬起板凳回去了,我们村另外也来了几个年轻人,他们都骑着自行车走了,我们五个也聊着天开始回去了,一路上我们都在争论电影里谁比谁更厉害。谁如果不拿刀也用拳头,一定打不过谁,那时候小孩都很无聊的。不像现在孩子,十几岁就能用盗号软件黑别人QQ了,不知不觉,我们快到那片诡异的开阔地了,那时候我们都不知道那里就是附近几百里都出名了的养尸地,我们除了知道那里常闹鬼,其他也不懂


马上就要到那片地方了,想起大人们常说的关于这地方的种种怪事,我们都有些害怕了,后悔不该骗家里人说是和几个大人一起去看电影,现在可好了,一个大人都没有,,,我们五个也不聊天了,五个人排成一字型,手拉着手,走在道路靠近水田的一边,不敢走靠近山的那片地方,走到一半,我们都听到沙沙的声音,那一片矛草就像北大风吹着一样剧烈的左摇又摆,今晚没有月光特别昏暗,除了脚下的沙石路,十几米外的东西就只能看到大概的轮廓了。我们心里都是又惊又怕,心都快蹦出来了


就在这时,妈呀,吗呀!走在前面的几个伙伴同时惊叫起来!我走在最后也看到了。在靠山的那片矛草中滑出一副棺材,已经露出了一半,还有一半在矛草里。只有几米远,我们甚至都能看到棺材头上那个福字,空气中弥漫着恶心的油漆味。就在我们想加快脚步赶紧超过去的时候,棺材发出沙沙的声音整个滑出茅草,横在只有三米宽的路中间,完完全全挡死了我们回家的路


当时我们几个赶紧后退了好远,最小那个伙伴被吓的已经开始哭了,我们无法,也不敢再往前走,决定回到放电影那村子叫大人,谁也不敢走最后,于是我们并排走回那村子已经快十二点了。最小那个伙伴在这个村有个叔叔,后来我们找到他,他带了十几个村民,还有几个做木匠的,大家拿着很长的那种手电筒,火把一起赶到那地方,那棺材还在路中间,两个木匠示意大家停下,他们拿出墨斗墨线,一个在棺材头,一个在棺材尾,他们好像再量着什么,然后一个对另一个说,就在这里,于是他们拿出平时锯木头的拉锯,开始锯那棺材,锯到一半,看到我们几个小孩,然后停了下来,让那个叔叔先把我们送回去,说小孩不能看。后来的事就不是很清楚了。好像是说那棺材别被锯断以后,流了很多黑血,棺材是新的。里面什么都没有。这事后来一直闹到城里。好像来了很多人去调查。从那以后一直到我离开这个这小山村回城读书。都没再去过那个村子看电影


火葬场的哭声


在我们县城北部,城关往五里塘方向,有一个很长的坡,那时候还没有交警大队的驾驶员考试中心。在坡的左边有一条不宽的土路,顺着一座不高的丘陵的山腰一直绵延几里,当你看到一排很长的围墙和一个几十米高巨大的烟囱。就是火葬场了,那时候火葬场里面还没有现在那一片花园式的公墓陵园,这些年变化是很巨大的,前几年回老家做清明。进去看到和2001年母亲去世时候在那看到的几乎不是一个地方。又扯远了,这个故事可以说是相当有年份的。可以说许多人那时候还没有出生,应该是八十年代初,也就是火葬场刚建立的头几年(再次声明,故事只是故事,请大家不要对号入座。听完开心一笑就好)


那时候,火葬场一到晚上,是准时关门的,只留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姓王的中年人看大门。在这里,我们就叫他老王吧,有一年冬天,刚从县医院的太平间运来一个二十几岁左右的年轻女死者,据说死得很惨,是被人强暴后捅了七刀,送到医院不久就死了,由于案件一直没破,亲属不肯火化,在太平间里放了一个多月,后来由县政府先垫赔一笔钱,亲属才同意运来火化。


在火化之前,亲属给死者换了一身干净的白色夹克还有一双当时都很少能买到的女式半高底靴子,按流程,死这化妆好以后,照例是放在运尸车上,接受完亲属最后的哀悼,然后由火化工从追悼厅推到里面的焚化炉,焚化炉并排有两个四十公分高四十公分宽的尸体进口,也就是说,可以同时焚化两具尸体,火化工打开左边的一个不锈钢炉门,然后整个运尸车的最上一部分连同尸体一起,自动向焚化炉里延伸。当尸体完全进入炉洞,火化工在运尸车尾部旋转一个类似汽车方向盘的装置。然后扑的一声,尸体就会由仰面朝天的姿势,一下变成脸朝下的俯卧姿势。然后按下绿色的点火开关。就完成一大半工作,就等最后绕到焚化炉后面打开后门,用长铲铲出死者骨灰,就完成全部火化过程了。


但这一次似乎没有那么顺利,平时只需要两小时就完成的焚化过程,整整烧了五小时,透过焚化炉门的玻璃洞看进去,死者似乎和刚放进去是一样的,整个焚化炉子依然是火红火红的烈焰,到死者似乎连头发都是完好的,只有身上所有的衣物都已经烧成白色粉尘。火化工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亲属也惊呆了,后来场长亲自过来看,只是不停的摇头,很是无奈。从火葬场建立到现在三年,还从未发生这样的事。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在大家都议论纷纷的时候,忽然传来一阵女子的哭泣声是那种有停顿的呜咽声


大家相互你看我,我看你,在大家确定不是在场的亲属的哭泣以后,心里更加的发毛,都把眼光投向那个焚化炉。没错,哭泣声就来自里面。还没等所有人快崩溃的神经平复下来。更惊人的一幕发生了,只听到嘭嘭嘭的撞击声。那不锈钢炉门在不断颤动,似乎里面的死者下一秒就会破炉而出!这时候,所有的人在也受不了了,留下一片惨叫声之后。整个追悼大厅到焚化炉,没有留下一个人。场长都亲自跑了


后来不知道是家属还是火葬场请来了几个和尚,几个和尚到了以后,看到现场情况,低下头闭上眼睛直念呃迷托佛,其中一个在炉门贴了几张奇怪的黄符。三个和尚又接着念了一会不知道是佛经还是咒语。然后对火化工说,好了,开始烧吧。炉火再次打开。果然这次不到两小时,尸体全部烧完。事后三个和尚中最年长的对大家说,可怜的女子,死的太惨,太冤枉,她不愿意走呀!


夜戏


这个故事离现在就比较近了。那时候我已经不在老家那个小山村了。是后来回去给姐姐拜年的时候,姐姐给我讲的。不是自己的经历,哪怕是亲姐告诉我,我也是半信半疑,因为这故事总是能让许多人都觉得似曾相识。也就少了许多可性度。不过我一直坚持告诉大家,也告诉自己。我一直就是在讲故事。所以希望我的每个故事,给大家带去的总是能回味许久的快乐。现在开始说这个故事,02年的初夏,我们村有个70多岁的老婆婆,可能快不行了,躺床上和她儿媳说想吃盒子糕,在我们家乡,盒子糕是一种用面粉油炸里面有馅的零食,虽然同一个县城,却有两种称呼两种形状。一种扁圆稍微大点的,还有一种是上大下小圆柱型的。一种叫灯盏糕,一种就叫盒子糕,陷一般都是以芋头母丝(芋子),萝卜丝,还有加肉的,为主她的儿子就是在镇里卖盒子糕维持生计的。听到这消息。赶紧炸了一袋,连夜骑车从镇里往村里赶。


天虽然黑了,幸好总算快到家了,到了村西南,又经过了那个古戏台,只是今天戏台好像已经修整过了,有几只明亮的灯泡把舞台照得很是清楚,上面有两个穿着戏服的人一个拿刀,一个拿剑。走着台步,正在相互比划着。似乎演的是武戏。还有一阵阵鼓乐声。更让他吃惊的是,台下只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坐在小竹椅上,正津津有味的看着戏


看那老婆婆的背影,似乎很像是他重病在床的老母亲。走上前一看,还真是他母亲。他母亲也看到他了,向他一笑。把手向他伸过来。就在这时候。村里的狗突然狂咴起来。他眼前一黑,所有一切都不见了,发现自己傻傻的站在满是尘土和蜘蛛网,破旧不堪的戏台下面。他回过神来立刻发疯一样往家里跑。还没进门,已经听到里面传来他媳妇撕心裂肺的哭声,还有几个邻居在边上劝她。看到他回来了,他媳妇冲上去又抓又咬,哭着骂他说,你这个天杀的,如果你早五分钟回来,你们母子还能见上最后一面!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在戏台看到他母亲的时候,应该就是她母亲刚走的时候。村里有人要走,古戏台就会有一场夜戏


夜镜


说起这个故事,至今唏嘘不已,因为我们家乡虽然总有那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事物。但似乎总是善意的较多。很少会因此导致发生死亡事件,而这个故事,却导致了一个年轻生命的离去。所以,讲和不讲一直在我心里纠结不断。思量再三,还是说出来给大家听听。毕竟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再复杂忧郁的心情,也已经慢慢平复。


农村的朋友应该都知道,那时候一般人家里的厨房位置,都会有一条全部木头做的,四脚很长的靠背椅子,其实用椅子这词不合适,因为它没有坐人的功能,它是洗脸梳头照镜用的,在木椅的中间位置一般放有一个洗脸盆,贴墙壁的椅背中间镶嵌有一面镜子,或圆或方,一般年代越久,做得就越精致。我们村王姨家就有这么一个很久远的洗脸镜,做工很是考究,暗红色的漆,雕饰有许多小故事,还记得好像是五子献寿。如果现在还在,我想应该能卖出好价钱,因为王姨说过,她大奶奶小时候就有了这个洗脸镜。大家随便掐指一算,没有个几百年下不来,是不是


王姨家有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男孩在省城福州读书,福建农大。一般就寒暑假回来。家里只有这母女俩,王姨的男人在文革的帮斗中死了。为了能好好照顾这俩孩子,一直没有再嫁。这女孩是妹妹,比她哥哥小五岁,虽然那年只有十四岁。就已经辍学在家帮王姨料理家事,虽然年纪尚小,却出落得亭亭玉立。很是漂亮,附近很多村的小伙子甚至偷偷托媒婆来说亲,想先和她订亲。农村孩子一般很小就订亲了。和现在不同。那时候一订下亲,关系是非常稳定的。不像现在,结婚领证和菜市场买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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