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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们都是天生的猎手

译言  · 公众号  · 国际  · 2017-04-05 14:12

正文


人类进化发展的一个重要因素是吃肉。我们的祖先何时开始经常性的猎杀动物,还是未知。但很显然,他们作为猎手比想象的要早得多。

人类进化:人类——天生的猎手

Menschenevolution: Der Mensch - der geborene Jäger | Spektrum der Wissenschaft

译者:鲁德维 原文作者:Kate Wong 

在东非一个大湖对面的小山上有个考古发掘地。一些猎人对黑色的火山绿色玻璃石精心雕琢出具切削刃与小尖头的碎片。他们将这些刀片紧紧地绑在长长的木杆上——一个非常有效的标枪便做好了。


古希腊宙斯青铜像的动作表明投掷的是标枪之类长兵


在东非似这样的场景当于数十万年前曾经发生过,在埃塞俄比亚(Äthiopien)嘎德莫塔区域(Gademotta)的挖掘地显示28万年前地层:那里有这样的石标枪头重见了天日。这种标枪意味着早期人类的一场技术革命。有了它们,可以比用纯木杆更容易从远处制服动物。因此,既能扩大潜在的猎物的范围,又能降低自己受伤的风险,如那些很大,自卫能力又强的动物,或许像河马之类也可猎杀。


当然,这样的狩猎长矛在当时是尖端技术。然而,在各种各样为数众多的发明的前提下,人们最终设计出来这种结构,并且开始实际使用,这才是真正值得注意的。为达到这一步,需经历世代的发明。我们的祖先为了得到肉食不断地升级他们武器。


在而今这个超市和快餐的时代,我们很容易忘记,人是天生的猎人。在很长的时间里人类缓慢地失去了猛兽般的利牙和尖爪,他看起来已经不具有之前(猛兽般)的形象。但在他用驱车和猎枪获得动物之前,就已经是地球上最危险的动物。


1 早期人类具狩猎之能是超乎之前的认识。我们的祖先两百万年前已在经常性的杀食动物。


2 在我们的进化里,猎人为在结构上适应生活,总是携手创造更有效的狩猎武器。并且在越来越安全的距离内发挥作用。


3 人类与其他灵长类动物想区别的主要特征是能够用很大的力量,有目标的进行远距离投掷。这种特点使肩的构造有所改变。


就在几百万年前我们那已经直立的祖先南方古猿主要还以植物为食。他们在东非的近亲阿法南猿(Australopithecus afarensis),我们知道的有著名的“露西(Lucy)”。它们很早就已具备成为猎人的首要条件。最近新的研究,澄清了一些我们前辈至今未知的过去。例如它预示着祖先,何时起发展成投掷臂,其特殊的手臂和肩膀结构,都是投掷标枪的先决条件——或曰大型狩猎时期的开始。


露西(Lucy)是1974年在埃塞俄比亚发现的南方古猿阿法种(en:Australopithecus afarensis)的古人类化石的代称。露西生活的年代是320万年之前,因此被认为是第一个直立行走的人类,是目前所知人类的最早祖先。


1974年11月24日,美国古人类学家唐纳德·约翰逊,伊夫·科本斯和蒂姆·怀特在埃塞俄比亚的阿法尔凹地发现一具骨人类的化石。根据当时庆祝发现而播放的披头士乐队的一首歌《Lucy in the Sky with Diamonds》将她命名为露西(Lucy)。


露西是一具40%完整的骨架,生前是一个20多岁的女性,根据骨盆情况推算生过孩子。露西的脑容量只有400毫升。露西化石目前保存在亚的斯亚贝巴的埃塞俄比亚国家博物馆。


干燥气候的适应性


约三百万年前之前,古人类(类似人类的灵长类动物)在进化之路上正处于一个叉口。在非洲由于越发干燥的气候,使得许多区域里森林和茂密的灌木消失而变成开放的草原。因此食物供应也随之而变化:水果和细嫩的绿叶成为罕见。古人类以各种方式在适应新的条件。


其中有些人,尤其是后来“健硕”的南方古猿,发展出强有力的下巴和与好牙齿,以使他们能够容易嚼碎草等耐寒植物。另一类出现了——选择了一条完全不同的道路。这些原始人类的吃食中开始增加动物蛋白质和脂肪的量。这两种解决方案被证明并行了很长一段时间。


食肉动物——人


解剖学上乍一看很难想象人是食肉者。不具有坚利的爪子和牙齿、以及缺乏快如闪电般冲刺的能力,却可用别的功能以代替,其中一些——如投掷,从一定距离猎杀,以及高耐力奔跑,同样可以获得猎物。


南方古猿为什么消失,也许谜底永远无法完全揭开。这可能是因为持续变化的气候和环境,难使他们的生活专有模式再次切换到其他食物上。或者,也许他们被人属(Homo)所排挤。而这更清楚地证明:人属(Homo)这条线转向以动物为食是一个非常成功的选择。


我们的祖先一系列的生理结构的调整造成剑齿虎和其他非洲热带稀树大草原猛兽受到挑战,它们原本在这里是毫无争议的统治者。例如,人的两条腿相比其他食肉动物虽不能快速冲刺——但他那高耐力跟踪,是其他物种,通常猎物往往缺乏的。一个经过马拉松训练的人也许这方面可以击败马。


据剑桥哈佛大学的丹尼尔·利伯曼(Daniel Lieberman)和犹他州盐湖城大学的丹尼斯·布兰布尔(Dennis Bramble)推测,早期人类可能会对他们的猎物追赶至其精疲力竭。化石显示,这个在躯体中重要部位——尤其是具有短脚趾的腿、大关节面和长长的腿筋——起源于约两百万年前。那时起人类就应该是个持久的耐力跑者。


这需要一个特殊的生理功能。由于长时间的剧烈运动,如果他不能将热量巧妙地散去,身体会很快过热。我们人类通过汗水以达到降温,使之在裸露的皮肤表面迅速蒸发。在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的尼娜·雅布隆斯基估计,160万年前的非洲直立人Homo ergaster)已经不具皮毛,而且出现大量汗腺以充分冒汗。


只是,所有这些关于耐力的调整对于早期人类的狩猎行为用处并不多,如果他不能远距离地使猎物致死,比如用投掷重物或尖锐物体击中它。但早期人属(Homo)真的已具备这一能力了吗?现代人可以用相当多的冲击力从远处准确命中目标。相比之下,黑猩猩的投掷是彻头彻尾的笨拙行动。一个强劲的、更远的、准确的投掷需要人类发展出一种特别的肩结构:与身体其他部位的精确互动,我们的手臂和肩膀的肌肉获得更多弹性能量,并把它们立即转化为动能,如乔治·华盛顿大学的尼尔·T.罗奇(Neil T. Roach)和他的同事最近的描述。


狩猎的留痕


研究人员研究了投掷的力度和那些玩棒球的学生所涉及的解剖结构。特别是人与黑猩猩之间的三个不同的解剖结构差异被他们找到:长而灵活的腰部,使得躯体的中段具有更强大的旋转性;肱(gōng)骨在纵向稍有扭曲,以及不是向上,而是通过侧外向的肩关节盂,使臂膀的转动在躯体叠加。这些组件能增加运动范围和显著的投掷推动力。这与类人猿比,可明显给予投掷物建立更多弹性能量。



该团队还发现,人类进化中是何时发展出这些特征的。早期人类和原始人类的化石显示,各种调整并不都在同一时间产生的:相应报道证明古猿已经具有一个较长的腰和略微扭曲肱骨,但侧立的肩关节盂只形成于约两百万年前的人属物种。


每个解剖学上发现的新生理特点对于耐力跑以及灵巧的投掷有多受益还真难说,也许最初这些特点的出现是用于其他目的——后来才证明它们极好地适合新环境。长腰原本应为适合直立行走。显然随后增加了功能,通过对身体中轴的旋转给予投掷具更强的爆发力。


罗奇(Roach)认为,两百万年前驱动肩膀变更的背后,实际上不过是因选择压力,也就是说,是针对提高投掷能力的。因为我们的祖先这样的肩膀和手臂并不适应爬树。


然而,早期的人类是不是在两百万年前就已经有经常性的动物猎杀行为?证据还真是不易找到。从2.6万年前的石器和动物骨骼刻痕判断出人族的早期阶段已开始剖分动物。而这也有可能是被其他食肉动物杀死后的动物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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