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的第38篇文章
半个月前，我在北京三里屯的某高级公寓里，采访了张可（ID：除了我都是猪）和罗珍妮（ID：野生珍妮）。
她们所在的那处看起来价格不菲的公寓楼，其实是她们公司的办公点。进了客厅，我不禁发出“哇”的赞叹，张可立刻问我：“你哇什么？”我回答：“你们公司的办公环境看起来很好，很像在家里。”
“本来就是住宅楼啊。”她回答我，随后我注意到，这位小姐当着全公司员工的面，就只穿着一身睡衣，在办公室里大摇大摆。
很早以前就有的想法采访她们，起因是我曾经在微博上看过一个视频，叫《林志玲吃虾》。
“干，好难撕哦。”“听说这种虾呢，是用山泉水熬制七七四十九天，才会有如此鲜美的味道。”“像我们女生呢，就是要多吃虾，这样才可以青春永驻，中国有句古话是这样子的啦。”
视频里，一个女孩使用了变脸APP，模仿林志玲的语气，向大家示范“吃虾的好处”。吃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虽然全程模仿志玲姐姐的语气，可讲话的内容，就算你把志玲姐姐打死，也不可能从她嘴里听到那样的话。
于是那天我花了一个多小时，看完了她微博上的所有视频，必须承认，这个叫罗珍妮的女孩，真的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好笑。
知道张可还要更早一些，我曾经邀请她参加过奇葩说的导演见面会，当天我人在外地，接到同事的微信，说张可在现场坐在位子上一言不发，我立刻微信问她为什么不说话？她回我：“我靠他们都太厉害了，不知道有什么好说的。”
但在自己的视频领域里，张可每次都能让人笑出猪叫。
后来她们在网上做过一次直播，内容被剪辑成为一个视频版本在网上流传，叫做《请回答：2006》。
这次我一共问了她们15道问题，或许通过这15题，你们也无法了解她们什么，要是能通过这次，让你们了解她们不只是你们看到的搞笑网红，或许还可以啦。
▼
Q01：你们是通过什么事件当上网红的？
张可：那是一个夏天……
高嘉程：你参加了超级女声？
张可：我玩了一个视频，叫做double smash，然后我就进行了一些娱乐，然后就玩，然后就剪，然后就拼，然后就发，然后就boom！
高嘉程：发完这个就红了？
张可：红了这一个吧，后来发了一个化妆视频，刚开始有新鲜感，就发了很多，都转发很好。
高嘉程：所以从你的语气听起来，现在是已经没有新鲜感了？
张可：就是中间有一个难过期，现在是自然正常期，放松期。
高嘉程：为什么难过？
张可：因为你们的摄像师没有拍我右脸，我右脸比较好看。
高嘉程：……所以，珍妮呢？
罗珍妮：我是因为参加了《全美超模》。
张可：放狗屁。
高嘉程：请问你参加的是哪个县的《全美超模》？
罗珍妮：我不知道该怎么讲。
张可：她之前是我们长沙本地的小网红呢，两千个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高嘉程：所以从2000到现在90多万，经历了什么？
张可：她之前玩啪啪。你知道啪啪吗？那个声音软件。
高嘉程：我知道啊，那个干露露她妈最爱用的，每次都“PIAPIA的朋友你们好。”
张可：（指罗珍妮）她学干露露的妈一模一样。
高嘉程：你要不要现场来几句？
罗珍妮：不用了不用了，因为玩啪啪的那两年，我基本是单身两年，我觉得跟它有很大的关系。
高嘉程：又不是别人逼你的，你现在做出一副别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的样子。
罗珍妮：怎么说呢，当时我年纪还小，火了之后，啪啪的工作人员就说，你一定要发啊，然后我当时年纪太小，就不懂得拒绝，就一直硬着头皮发。
▼
Q02：为什么选择搞笑这条路？
张可：这不是选择，是born this way，一种life style。
罗珍妮：就是与生俱来的。这真的学不来的，我说实话。
高嘉程：因为别的那些网上的女的，就靠美貌，每天化化妆，跟粉丝互动一下，晒晒下午茶也可以很红，为什么你们两个要用心发疯？
罗珍妮：因为我们不喜欢吃下午茶，我们喜欢吃湘菜。
▼
Q03：听说你们之前就认识了，为什么搭伴当网红？是巧合还是买一送一？
张可：我们2007年认识的，初三的时候。
高嘉程：那个时候你们关系是不是不太好，我听说罗珍妮看你不顺眼？
罗珍妮：那个时候我们的学校就是有一种风气，转学来的就是要给她点颜色瞧瞧。
张可：但是她也是转学来的，只是她先来的。
罗珍妮：就是我先转学到一个学校，被他们用这种方式“哼”（对待），后来新转学的，我也“哼”。小时候嘛，喜欢模仿，但是我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高嘉程：所以罗珍妮有对你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
张可：把我的书包从楼上扔下去，还有三叶草的鞋子。
高嘉程：你这比打人还过分吧？
罗珍妮：哎呦，姐妹之间这样玩一下又没什么。
高嘉程：怎么突然变成好姐妹的？
张可：就网吧搞个通宵就变成好姐妹了。
高嘉程：从初中开始一直到现在？
张可：本来高中不在一起，我去了另一个好一点的学校，但是我不能失去我的好姐妹，就每天哭，跟爸爸妈妈说学校有学姐每天打我，用胶水涂我头发，我一定要去那个高中读书，我就去了。
高嘉程：后来你就每天扯别人头发，用胶水涂别人的头？
罗珍妮：怎么会有这样的误解？我要解释一下，我们真的不是网传的太妹，没有打架，没有纹身，没有吸毒也没有堕胎。
高嘉程：其实太妹也没做什么？
罗珍妮：真太妹倒是做了些什么，我们就真的不是太妹。
张可：可是我想起来我倒是真的做了什么。初中的时候，我喜欢在班上传条子，我就在班上做了一个论坛，那时候不流行论坛嘛，我就搞了个论坛每个人在上面起自己的艺名。我们当时的班主任姓罗，我们就在上面写她坏话，说她好讨厌什么什么的，你也知道学生讨厌起老师来，说话很毒的。突然有天不知道被哪个好学生告了状，被老师知道了，老师就带着哭腔，因为本子是我的，老师就觉得都是我弄的，其实都是大家写的嘛。老师就说，我不打算教这个班了，以后大家有任何意见，就去张可那做一个整理吧。然后有一个眼神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我旁边坐了一个年级第一名，她看了我一眼，那个眼神里就是充满了泪和恨，好像我杀了她什么人一样，那个眼神我真的永远不会忘。
高嘉程：最后老师被你气走了？
张可：没有，到了初三，换了老师，把我给搞走了。哈哈哈哈哈哈。
高嘉程：所以这就是个正能量的故事，罪有应得。
张可：真的不是我弄的，我家里有当时的资料，我回去一页一页传真给你，证明我的清白。
罗珍妮：我真的觉得初中老师好难当。
高嘉程：你们从那会儿到现在是恰巧都在一起，还是你们计划的？
张可&罗珍妮：恰巧。
高嘉程：那你们缘分很深。
张可：是的，吓人，本来星座就是绝配星座，结果连上升都是。
高嘉程：什么星座？
张可：忘了。
▼
Q04：成为网红之前，你们最想做的工作是什么？
罗珍妮：当时想做厨师。
张可：包租婆，一辈子的梦想。
高嘉程：就是想躺在家里收钱？那珍妮为什么想做厨师？
张可：她做饭很好吃。
▼
Q05：怎么跟家人解释你现在的职业？
高嘉程：我先解释一下，这个问题的意思实际上是这样，拿我举例子，通常家人还是比较传统的那种观念，像我姑就会觉得我现在吃的是青春饭。
罗珍妮：你在做模特啊？
高嘉程：并没有。他们的意思是说，你现在做的东西可能有人看，但是过一段日子，也许哪天大家突然就对你做的东西失去兴趣了，就没人关注你了，你该怎么办？所以，你们会怎么对爸妈解释你们现在做的东西？
张可：不用解释，我妈不怎么理我，是真的不理我。
高嘉程：你说打电话都不接的那种吗？
张可：那倒是会接，但是我经常在家里喊她，她不理我，我妈妈是很孤僻的一个人，我在家喊“妈妈，我堕胎啦！”她都不理我。每天晚上八点睡觉，早上六点起床，周六周日睡一整天，这就是她。
高嘉程：珍妮呢？
罗珍妮：我妈的思想可能就开放一点的那种吧。不过当初我要做厨师，她就不同意。说女孩子做这个太累了，还要掂锅，她希望我能做白领一点的工作。希望我做脑逆（长沙口音）工作。
▼
Q06：火了以后，最大的困扰是什么？
罗珍妮：就是思想不太合的人，还一定要来跟你争个是非吧。一定要跟你争个输赢，不知道为什么。
张可：我最怕是没化妆被认出来。有一次没化妆，我在上楼梯，跟他对视，他“啊”，我就跑了。手刀跑，跑出去，走了，离开。
高嘉程：如果收到那种没礼貌的私信怎么办？
张可：习惯了。我每天都收到“除了我都是猪”这个名字，还有“你爸是猪吗？”“你妈是猪吗？”这种的。
高嘉程：我看珍妮把毛毛（罗珍妮的宠物狗）的微博关掉了，是因为什么？
罗珍妮：就是经常有一些人来留言，说我带狗去餐厅很没素质，或者我不应该怎么样对待狗之类的，我觉得很累。
▼
Q07：你们两个人撕过逼吗？假如将来有天撕逼，可能是为了什么？
罗珍妮：有一次高中的时候因为学习的事情，撕过逼。
高嘉程：？？？
罗珍妮：就是当时有一次期中考试的成绩不太好，张可就跟同学说，罗珍妮再这样下去不得了，我就很气，我就说：哼，你说我不得了。然后就吵了一晚上，第二天就和好了，就说我们去上网，上了一通宵，去玩那个舞街区。
高嘉程：她成绩是有多差让你说出这种话？
张可：比我差，我们俩就是差和很差的关系。
高嘉程：如果将来有天撕逼，你们觉得可能是为了什么？
罗珍妮：为了八百万吧。
高嘉程：不会为了男人撕逼吗？比如说她找了一个男的你认为非常不好，你们会阻止对方吗？
罗珍妮：不可能，为了男人撕逼也太难看了吧。
张可：不会阻止她，但是会心痛，就让她自己消化，大家都是成年人。
▼
Q9：怎么样才能睡到张可或者罗珍妮？
罗珍妮：恶心。
张可：呸。
高嘉程：网友的意思是怎么样才能有进一步的发展？
张可&罗珍妮：为什么要和网友有进一步的发展？
高嘉程：网友就是想跟你亲近啊。
张可：你真的把网友形容的很像牲口。
高嘉程：我的意思是，你看像燕公子就很想睡黄轩，所以网友想跟你们有进一步的发展，也很合理吧。
罗珍妮：黄轩会很害怕吧？
张可：交朋友可以，但是我们还真的没收到过这种私信。我收到过一个网友的体检表，证明他身体健康。还写了一大段的文字介绍，我看完了，就说想认识我，但是我没敢回他。
▼
Q10：To张可，一年没有性生活和吃一年的减肥餐，哪个更无法接受？
张可：我愿意唆雷政富的痣，都不要吃一年减肥餐，我可以唆五分钟。
罗珍妮：好恶心。
张可：喂，唆他的痣五分钟可以秒瘦，你唆不唆？
罗珍妮：唆。
张可：谁不唆啊？变瘦变高，forever，你唆不唆。
高嘉程：唆。
张可：我愿意唆半年，只要让我一辈子高挑又瘦。
▼
Q11：To张可，如果罗珍妮问你借钱，多少钱是你的极限？
张可：她要干嘛？
高嘉程：就不告诉你干什么，但是急着用钱。
张可：那就是大事了，都可以借。只要不是赌博吸毒，都可以借。
高嘉程：但是前提得证明是本人吧？
张可：对对对，首先要证明是不是她本人，那天我用微信小号加她，她看了我的身份证才通过我的好友。
▼
Q12：To张可，如果罗珍妮未来的老公家暴她，你会怎么办？
张可：按照现实因素，她老公被打的可能性比较大。
高嘉程：那如果就是她老公被打，来找你求助，你怎么办？
张可：那我管屁咧。不是，如果真的打架，那我会把尖锐物品刀子什么的收一下，你们就打好了，不要出人命，肿一下啊，鼻子出个血应该还可以。
▼
Q13：To罗珍妮，模仿外国人和林志玲的诀窍是什么？
罗珍妮：模仿外国人就是要抓住一些中国元素。
张可：模仿外国人要抓住中国元素？
罗珍妮：就是包子，饺子，长城，功夫啊这些他们都很感兴趣。林志玲的话，就是台湾腔就可以，“大家好我是林志玲。”
高嘉程：为什么你现在没有视频里面像？
张可&罗珍妮：因为视频里换了脸啊！你是猪吗？
▼
Q14：To罗珍妮，如果张可约你去撕小三，你去吗？
罗珍妮：去还是会去，但是会怕，要看对方的情况，如果对方先动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咯。
高嘉程：对方的女的大概240斤，后面还跟了七八个一米九的大汉。
罗珍妮：我的妈呀，怎么会这样？
高嘉程：可能她老公就好这口啊。
罗珍妮：那我可能就会先拍照发朋友圈，哇哦，240斤的小三。
▼
Q15：To罗珍妮，作为一个创作R&B歌手，最后你要不要创作一段歌曲，送给大家？
罗珍妮：那就一首我写的Rap，送给大家。
请欣赏。
采访到此结束
戳“阅读原文”，看罗珍妮freestyle。
商务合作，请联系
QQ号：3181734966
邮箱：[email protected]
往期阅读：
喜欢张可罗&珍妮，请点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