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栏名称: 安猪的思考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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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番巨小的事业

安猪的思考笔记  · 公众号  ·  · 2019-11-24 16:08

正文

朋友自远方来,约在马尾咖啡吃早午餐。我们六年前在成都认识,那时他在一家IT公司工作,他是主我是客。后来他移居北京,而我搬来了成都,主客互易。


去年他在一所创新学校工作,希望推动组织的变革,但发现学生准备好了,但老师却没有完全准备好。


于是离开,满世界地跑,到日本看博物馆的设计,极简致,直击人心,又有几个超长周期的社群营造,最长的已经五十年。说起来不由佩服设计者的远见与耐心, 与商业世界快餐式的规模化思维,完全两个世界。


也聊起了这几天成都某少儿编程公司的大地震,联系到他去年在创新学校的经历,感慨: 创始人都喜欢造一个大场子,直到这个场子大到他hold不住为止。


或许,每个创业者都想做一番巨大的事业。 可是,大是唯一的选择吗?


突发奇想,我们为什么不能做一番“ 巨小的事业 ”呢?


于是,过去的一些思考便串联起来。


两年多前,母亲病危,我也重新思考自己的未来。 当时问自己最多的一个问题是: 如果我不受过去一切的牵绊,我会做什么?


然后,仿佛天启般,我找到了答案:
我要做的,是我个人能够完全决定的事。


是那件即使没有钱、没有其他人、没有掌声,我也能去做、要去做、并且能做好的事情。


于是我放下了原来的所有项目,自己一个人去寻找。

后来,就有了慢学校。


几个月前,我发现有两种改变世界的模式。 一种是企业家或政治家的进路,创造一番事业,通过提供一个产品影响尽可能多的人,让它成为人们日常的必须。 这种情景通常在商业领域发生。 另一种是教育家的进路,培养高潜力的人,通过传承极少数,让他们去改变世界。 例如风清扬培养了令狐冲,苏格拉底激发了柏拉图,耶稣带出了十二门徒。


前者规模极大化,后者深度极大化。


朋友问,这两者有可能结合吗?


我想了想,说,还有一条是艺术家、科学家和思想家的进路,创造某部作品或某个新思想,像病毒一样感染世界。 梵高创作了《向日葵》,爱因斯坦发现了E=mc^2,甘地提出了“非暴力不合作”。


它们的影响力,来源于内在的品质,而非刻意的推动和资源的堆积。


总体来说,这世界有两种发展思维。


一种是孵化,一种是制造。


在《园丁与木匠》中,这两种思维被分别隐喻为园丁和木匠。有人像园丁一样陪伴孩子,有人像木匠一样规划孩子的未来。



在《重塑组织》中,它们被比喻为打理花园和经营农场。有人看到花朵与天气,有人关注产量与价格。


制造是关于资源的,而孵化在于人和想象力。

我们习惯用“制造”思维去发展,制造产品,制造企业,制造同事,制造家庭,也在制造孩子。 结果是,我们给自己带来了无穷无尽的烦恼。

我也不能幸免。以前我关注产品、关注创新,发起了多背一公斤和一公斤盒子,得到了一些认可,却也给自己带来了无尽的烦恼和焦虑; 这两年开始反思,仅关注外部始终会遇到个人及团队的障碍,于是转向关注内在成长及社群学习,两年前,有了慢学校。


当想象力缺失时,我们只能依靠资源去堆积出一个“巨大”的事业。

“我们想要飞行的汽车,结果却得到了140个字。 ” Paypal创始人彼得·蒂尔在哀叹。


逆反思维一下,“巨小”的事业可以怎么做?


只卖一本书的书店。



只招待三五人的寿司店。



又或者,发现一种方法,并把它分享出来。


我做不了书店和寿司店,我偏好最后一种方法。


例如,我曾提出的“多背一公斤”,旅行者不需要组织,自己就可以带上图书文具走访旅途沿途的乡村学校。


最近在也做一些新的尝试。


来成都三周,掐指一算,我已经在做或即将要做的社群,居然达到了五个: 慢学校(终身学习者甚至)、鲶鱼学院(教师成长社群)、教育创变者社群、学徒社群、创变成都(成都青年创变者社群)。


但并不感到慌乱,因为我用相同的底层架构来做这五个社群。 并且,通过在不同社群的实践,可以不断优化这个架构。


我相信一点: 好的解决方案,应该能同时解决一系列类似的问题。


它是一颗种子,能够在不同的土地里长出来。


做“巨小的事业”,就是去发现这样一颗种子。

有趣,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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