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人大新闻系78级的鲁难,2016年七月一号从珠海启程经香港登陆美国,目前定居佛罗里达。
我在这里没有一个熟人、朋友、同学、亲人,只有我们三口之家相依为命。
我不懂英语,上大学时,因为英语教师不够,被强行分配去学法语。多年之后,法语还给了法兰西共和国,还在我学习英语时跳出来捣乱,把发音往沟里带。看来,上一所以学生为本的学校是一种幸福,反之则是一种悲哀。
许多人都迷惑,不懂英语,你是如何生存下来的?为何选择佛罗里达一个熟人也没有的小城安家?
也有许多人渴望了解美国,是否阴谋不断,枪声不断,犯罪连连,民不聊生,到处都是歧视的眼神?
也有人正在走向美国,选择何地容身,美国的房子车子盘子孩子问题如何解决?
我当初也是在网上拼命搜罗资料,可惜收获不多。每一篇文章都如饥似渴的阅读消化,为踏上新大陆做准备,向着未知的世界。
现在,我希望以过来人的身份介绍美国,对那些希望客观了解美国和为明天踏入美国的人提供一些资讯。
很显然,这是一个非常私人的案例,个人的体验一定是片面和独到的,希望各位自行分析,理性对待。
现在是2017年5月19号星期五的下午6:34,北京时间已经是21日周六的早上6:34,正好一个对时。
家人到商场购物,我来蹭Wi-Fi。在美国,大的超市一般都有免费的Wi-Fi。
随后,我们来到沃尔玛,退货。其实也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当时不知道码大码小,买了三件,留下合适的,这两件拿来退了,在购买一些商品。沃尔玛的商品价格低,性价比超高,所以生意很好。在我们这个城市,在这里可以看见一些黑人。
在美国,购买商品退货是不需要理由的,凭小票就可以了。甚至没有小票,提供信用卡号码也能查询购物记录,办理退货。
我在想,这种无理由退货的机制,连自己不喜欢的商品都可以随时退货,怎么可能有假冒伪劣商品呢?
说一说我个人的经历吧~
1978年我21岁时,以河南省两个单科第一的成绩,第一志愿考入北京大学中文系新闻专业。我在填报志愿时,特意强调“不服从分配”。当时年少轻狂,心比天高,一时风头无两,目空一切。
然而拿到录取通知书后,指定到中国人民大学报到。原来,文革时人大停办,而人大新闻系未停,并入北大中文系,成了旗下的新闻专业。阴差阳错间,此生与北大失之交臂。
上图是楼主大学时同宿舍同学。
左一:张善钜,(已去世)原贵州日报编委、总编室主任,深得时任贵州省委书记胡锦涛的赏识,胡曾亲自要张善钜去作秘书。张未允诺,胡遂调陈世炬为大秘,后来陈世炬官至中共中央办公厅主任。
左二:傅绍万,现任山东省委委员,大众日报集团董事长、总经理、总编辑。此人在我头上作威作福,大呼小叫好几年,我一直忍气吞声,低声下气,委曲求全。终于到了1982年的一天,我忍无可忍,怒吼一声:老子受够了!从此,他这辈子再也不能睡在我的上铺,----哥们毕业了,哼哼。
左三:孟国治,原广西广播电视厅法制处长,人称孟什维克。
左四:现任珠海特区报副总编,陈平,是我们年龄最小的之一。陈平高一参加高考即考入我们班,想想我还真有点不服气。当年16岁的他,人小鬼大居然开始研究婚姻史,以及两性社会学,不知道有没有学以致用,也不知道他的个子不高,是川人的特征,还是过于早熟所致。当时他从图书馆借来一本书,描述了泸沽湖畔的母系社会走婚现象,引起我想入非非。几乎三十年后,我和他一同背起背包,走进了泸沽湖,并沿着盐源,木里方向最终绕湖一圈。站在泸沽湖畔、狮子山下,听着波涛拍岸,想起当年同宿舍的往事,不禁令人唏嘘。从今往后的几十年里,人生还会有什么样的奇遇等着我们?
左五:我们班入校年龄最大的兄长,吴工圣,原杭州大学新闻系教授。
左六即为本人,鲁难,此生平平,一事无成,----除了成功地生产孩子两个。
左七:卢盘卿,原经济日报记者部主任。我们班班长,独裁我们班近四十年,至今依然。鹰钩鼻,小白脸,说话总漏出天津狗不理包子味。当时他受赵家洗脑彻底,顽固不化,用今天的话说就是五毛,每晚在宿舍里捍卫他那个党的伟光正,其余七人则团结一致,轮流批判他,经常批的他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多年以后,卢盘卿改邪归正,不做五毛了,居然也不结巴了。看来,结巴也不是生理原因,是歪理邪说害的。这处方,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右一:王勤学(已去世),原新华社辽宁分社记者,毕业一年后凭轰动一时的《疯狂的君子兰》一举成名。
思绪纷纷啊,抬头看远处,一支赛艇正在我的窗前准备起航。不远处,一只白鹭怯生生的踱来踱去,小心翼翼地觅食。
白鹭拍打着翅膀飞走了,不知道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或许它也像我一样,任由命运摆布,到处流浪。而它的内心深处渴望着自由,在蓝天上纵情飞翔。
如今满头霜雪,
也曾青葱年少。
打小我就听到内心的召唤,
将来要走向远方,
我不甘心那种日复一日
年复一年的重复劳作,
毫无变化了无生气的生活。
至今我还会突然不知所措地一阵困惑:眼前的一切是真实存在的吗?万里之外的故乡,是否一如我离开时的模样?今夕何夕,为什么六十岁的我,在生命的末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不顾一切地扎下来了?
不过我还是没有想到,自己会越过地球北极,在另一边过着全新的生活。
离开了故土,告别了八十多岁的老母,是对,是错?是得,还是失?
上图左:秦朗,右:傅绍万,现任山东省委委员,大众日报集团董事长总编辑、总经理。就是盘踞在我头上四年之久的上铺兄弟。
上图右:刘南昌
左:经济日报专题部主任,姜波。曾担任我们班班长。
上图左:东方网总裁徐世平
右:原中央政法委《长安》杂志总编,赵海啸。赵总懂中医,善把脉,人称赵半仙。 他把脉的特点突出,一般抓住女同学的手就不准备放了。
此前它总是很害羞,只在远远的湖对岸,距离人很远就慢慢的入水躲藏起来了。今天一反常态,没有逃跑,可惜没有相机,手机始终效果一般。
来美十个月的变化,首先是变黑了。------不是心变黑了,是人晒黑了,皮肤接近古铜色。这当然是拜强烈的太阳光所赐,而且缺乏雾霾,应了那句“霾到用时方恨少”。
我每天早上送完小女上校车,就坚持步行锻炼绕行7公里,周遭的人都已经认识我们了,这几平方公里的范围里,中国人比鳄鱼要少,估计他们看我们跟看大熊猫似的,而我们看他们几乎都一个球样,高鼻凹眼,屁股大,胸前沉,普通话都不会说,只会讲当地的土话(英语)。光照的肤色会在衣服遮挡处形成强烈的反差。我自恋的时候也会照下镜子,白的地方也很白,所以夜晚我从不裸体出门,否则会被邻居认作穿白色背心短裤的墨西哥人,只不过前面短裤打了巴掌大的一块黑补丁。
这几张照片也是早上跑步的记录。
有
人问我手中袋子是不是垃圾袋。
恭喜你,回答正确,我是在捡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