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方在一边直勾勾看着电脑那打着的马赛克，
一边用自己的黄金右手套弄着那玩意，脑袋中一直幻想着那个场景，突然房门被打开，正是公寓的房东陈梅。差点吓得阳痿。
“梅姐，有什么事吗？”赶紧边说边赶紧提起裤子，尴尬的说。
“没事，在家闷得慌，找你聊会天。还没找到工作吧？”
“没，我刚毕业哪来的经验。不过没收入也不是办法，刚投了一圈简历，打算随便找个工作先干着。”徐方把心中的苦闷说了出来。
“什么工作都干啊？”陈梅眼睛一亮。
“差不多。”
“刚才看到你那玩意还蛮大的，要不跟姐干？”陈梅追问。
“干什么？”徐方有些好奇，莫非除了出租公寓，陈梅还有别的生意？
“你坐这说。”陈梅将徐方拽在身边，手顺势搭在了他腿上，笑眯眯道：“工作很轻松，就是伺候我，陪我逛街、吃饭、睡觉。”
“这……”
看到徐方似乎没明白的样子，陈梅道：“简单点说，就是做我男朋友。每周上五天班，一个月给你四千。要是让我满意了，我再给你奖金。”
“梅姐，这样不好，你都结婚了。”徐方婉言拒绝。
陈梅丝毫不为所动，手在徐方衣服里摸索，结实的胸膛让她陶醉，低声道：“我那男人一年也不回来几天。现在大学生工作多难找，你现在深有体会吧？哪有跟着姐舒服？不仅有钱拿，还有个女人给你暖被窝。你说你一个大小伙子，没个伴夜里多难熬。”
说到这里，陈梅拽着徐方的手，嗤笑道：“你小子夜里肯定也想吧？你放心，姐水多着呢，不比小姑娘差。再说，现在的女孩开放的哟，不一定比姐紧呐。”
突然深深的无力感，让徐方感觉一阵窒息。
陡然，一段信息凭空出现在徐方脑海——
【人物：陈梅，40岁，包租婆】
【秘密：与方辉结婚，生有两个儿子，都不是方辉亲生。大儿子父亲是曾经邻居冯大为，二儿子父亲是租客徐大强】
徐方表面呆滞，但内心却掀起了滔天巨浪。
自己脑子里，怎么会出现这个信息？莫非，是某种超能力？
叮铃铃——
一道电话传来，打断了徐方思绪，陈梅也识趣的走开了。
徐方拿起手机按了接听，一道好听的女声传来：“您好，请问是徐方先生吗？”
“是我，你是？”
“我是云酒酒厂的乔玉，今天看到您投的简历，想应聘我们的‘销售’岗位，请问您什么时候方便过来面试？”
徐方急忙道：“今天就有空。”
“上午十一点能赶到吗？不行可以下午。”乔玉问。“没问题，就十一点吧。”
“好的，那我待会把面试信息发您手机上，您到了给我电话。”乔玉笑道。
挂了电话没几分钟，徐方换了件干净的衣服便出了门。
走在路上，为了检验自己的能力，徐方的视线，落在了行人身上。
不过脑海中传达来的信息，显示的是“与我无关人员”。
莫非看不到陌生人的秘密？
公交车上，徐方在网上搜索“云酒酒厂”的信息，也没有再多想。
徐方大概了解了酒厂。早些年酒厂还算景气，不过近些年每况愈下，现在已经处在了倒闭边缘。
“嚯，我还纳闷怎么总经理干人事部的活，感情是厂子太小了！”徐方这下全明白了。
富贵险中求，这种濒临倒闭的公司，自己能争取到更大的利益，至少在提成方面，会高出发展景气的酒厂很多。
进了大门，徐方拿出手机打给乔玉。不过打了两次都无人接听，徐方考虑了下，直接朝二楼走去。面试短信里提示，面试的房间是202室。
来到门前，徐方敲了敲门，依旧没人回应。
推门走了进去，徐方打量了一下屋里，里面的东墙，有一面关着的门。
突然一个光着的女人，用毛巾擦着头发走了出来。
女人二十四五岁，皮肤白皙，身材匀称。一双长腿圆润有力，而澎湃的团儿更是扎眼。
活这么大，徐方还是第一次真实见到这种场面，一时间愣住了。
女人也察觉到了一丝异样，一抬头，就看到了瞪大眼睛的徐方，心猛然一惊。
“对不起对不起，我先出去。”徐方急忙说道。
“站住！”徐方刚要走，就见那女人都不顾隐私泄露，三步并两步走到门口，关门反锁拔钥匙，动作一气呵成，这才瞪了徐方一眼呵斥：“想跑？门都没有，狗眼往哪儿看呢，给我转过去！”
我去，这时候关门什么意思？徐方虽然心中纳闷，但还是把头转了过去。
一阵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让徐方心里跟猫挠似的。
“不要回头啊，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女人很“及时”的提醒。
“你放心，我不会回头的。”徐方说道。
“谅你也不敢！”女人冷声道。
这时候，一道信息出现在徐方脑海。
【人物：乔玉，24岁，云酒酒厂厂长】
【秘密1：酒厂资金链断裂，即将倒闭。但为了稳住人心，欺骗员工说找到了一个大客户，酒厂即将腾飞】
【秘密2：来自燕京大家族乔家，不满家族安排联姻，与家族有两年之约。如果两年内酒厂发展不起来，必须服从家族安排，如今时间还剩三个月。】
消化了一下乔玉的消息，徐方不禁愕然。老板的处境，没比他轻松多少啊。
身后穿衣服的声音此刻已经消失，一道冷笑声传来：“胆子可真够肥，敢溜进厂子里偷看我洗澡，门已经被我锁上，你也跑不出去。在警察来之前，你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你这是第几次偷看了？”
啥？我……
徐方终于知道为啥乔玉要锁门了，感情是把他当流氓了！
转过身看着正要拨号的乔玉，连忙解释道：“乔总，你误会我了，我没偷看。早上您打电话让我过来面试的，我到了给你打电话没打通，就直接按您要求来202了，敲门没人应声，我以为没人呢。”
乔玉脸上的神态无比精彩。
本以为抓到了一个偷窥狂，没想到是个误会。想到刚刚自己不着片缕的去关门，乔玉恨不得掐死自己！自己真是，前前后后让这小子看个均匀。
被一个员工看到自己没穿衣服，这事传出去，自己脸朝哪儿搁？不行，一定不能让这小子通过面试，随便打发走吧！
喬玉装模作样看了看徐方的简历，故作驚讶道：“咦，你刚毕業半个月啊，不好意思，我们需要的是熟手，可以直接上岗的那种，请回吧。”
喬玉故意要撵他走，他如何看不出来？
淡定地坐着，徐方笑道：“喬总，虽然我刚毕業，但并不代表我没能力，我研究过咱们酒厂，我觉得我可以胜任这份工作。”
喬玉没料到眼前的年轻人，竟然會主动争取机會，心里不由高看了徐方一眼。脸上不动声色，质疑道：“你觉得能胜任？理由呢？”
“我了解过咱们酒厂的经營情况，市面上基本见不到咱们产品，厂子急需把白酒卖出去，不然收入低于支出，破产是迟早的。”
喬玉微不可查地点頭，酒厂现在的情况，确实急需进账，但她心里对徐方還保留很深的成见，当即指出了里面的漏洞：“任何酒厂都急需把酒卖出去。”
徐方并不慌乱，回应道：
“喬总，我说的不客气点，咱们酒厂名气几乎爲零，和大酒厂比，我们没名气、没口碑，推销難度很大。如果销售有经验有能力，他们是选择大酒厂，還是选择咱们酒厂？還是说，喬总能开出让人無法拒绝的高薪？”
“对于那些有经验没能力的销售，他们在大酒厂都干不出成绩，你相信他们能把咱们的酒卖出去？”
听到徐方的话，喬玉的心忍不住一沉。徐方所说的，都是事实。正要开口，就听徐方又说道：“我呢，不要底薪，只要销售提成。能把酒推销出去，对酒厂是好事。如果推销不出去，公司也没任何损失。喬总，您不考虑一下吗？”
喬玉确实心动了。
“只要提成的话，可以。工资就定8个点的销售额提成，如何？”喬玉问道。
“大酒厂有底薪的员工，提成在7%左右。先不说咱们酒厂规模大小，你觉得这个点合适吗？”徐方反问道。
喬玉心里有些不悦，问道：“那你想要多少？”
“二十个点。”徐方语气坚决。
喬玉一拍桌子：“你开什么玩……”
“笑”字還没出来，就被徐方的话打断：“我承诺第一个月，最低推销5000箱出去！”
喬玉的怒火来得快，去得更快。语气都温和了几分，怀疑地看了眼徐方：“五千箱？”
“对，最低。”徐方点点頭：“如果没达到标准，当月工资我不要，这条写进合同里。”
喬玉心里快速计较。
良久，喬玉才说道：“15个点，这是公司能给出的上限，如果你不同意，那就没办法了。”
徐方知道，能超过10%的提成就很不错，能达到15个点，在行業内是很高的比例。
“好，我答应你。”徐方应了下来。
“什么时候开始上班？”喬玉问。
“今天吧。”反正没事，徐方也不愿拖着。
“可以，咱们把勞务协议签了，然后我带你在厂里转转，了解下公司。”喬玉快速做出了决定，緊接着补充一句：“对了，如果第一个月，销量低于五千……不，五百箱，我會辞退你。”
“没问题。”徐方不在意道。
喬玉站在办公室，顺着窗户看徐方走出酒厂，心情也無比复杂。
这个年轻人，给她一种看不透的感觉。
